第七十章 碎心

    第七十章 碎心 (第2/3页)

清沉下一颗心去思索着其中的关联。榆次于她,从第一次出现,便带着一副熟悉感,不说音容笑貌,单凭身上的白檀香气,便可让她放下警惕。这其中的曲折关联,大约能写出一本史书纪实来。

    榆次在一处花廊将她放下,她左右一顾,温软的杏花印入眼帘,花廊往上走,是一处小阁,苍绿的小柱,朱红的廊漆,却都已显出残败的痕迹。

    榆次负手立在她身后,沉声道:“很对不住,他的尸身已腐,不忍目睹,我令身边的人将他葬在白桃小县了,名化取了“杏关”二字,便取自这满园的杏花。”榆次走过她,登上她眼前的楼台,转身伸手给她:“廊台已破,当心。”

    古合清便将手交在他手中,由他拉着上了高阁。

    “此处是他的书房,这下面有一条暗道,通往城外。”榆次说着,手里不停,打开暗门,他点燃火折子,先行走下去,在下面接着古合清。

    长道趋于野,从暗道出来,外头的天已经半暗了。古合清却轻松一笑,她望着天边树和桃源一般的园子,野外寂寥的鸟鸣,忽然感觉到自由,她已经许多年,不曾这样了。

    榆次将暗道出口掩好,从袖口拿出两封信递给她。

    “这是他留下的信。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一手造的。”

    “他还让我带了句话给你,他说,多谢你赏他那场马场戏,和那把忘忧草,说他这一世都没能忘忧,问你来生可愿意再陪他一世。”榆次说完话,不自觉地提起一口气,这一刻,不只是穆谨止在等她的答案,他也在等。

    古合清没有说话,两眼却静静地注视着榆次,良久,她恍然:“原来是他啊。”

    “你想起来了?”榆次回望过来的眼神中深深浅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古合清点点头,再开口时,声音颤抖着道:“他都为我做了些什么?我想听你再详细说一遍。”她看着榆次,良久,终于从唇齿间挤出那句话:“榆次,我信任你。”

    榆次慢慢将一切道出,古合清觉着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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