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步入仕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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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多人说不该加税,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站出来说道:“皇上,毕自严身为户部尚书,岂不知这种情况,,他加税此举明为朝廷理财,实则想替皇上招怨,明为替灾民将士着想,实则逼将士百姓民于绝境,其险恶用心,实在令人胆寒。他自任户部尚书以来,庸庸碌碌,既不能替君父分忧,又不能替百姓解难,至使十万灾民流入京城,辽东将士六个月不能发响。他实在是有负皇上圣恩,有负朝廷厚待。“
这尖嘴猴腮的家伙一说完,马上许多人站出来附合,纷纷说高捷御史言之有理。把毕自严批成无知无识无能,居心叵测,狼子野心之极。
李鸿基听此人就是高捷。那他是温体仁一伙的了,只不知谁是温体仁?
崇祯本来就正焦急暴燥,听了大家的话,他突然朝毕自严大发脾气:“毕自严!”
毕正严被高御史他们的一顿大字报正批得晕头转向呢,听崇祯这一声厉喝,他吃了一惊,他忙跪了下去。
崇祯冷笑道:“毕自严,你当的好尚书,自朕登基,你理财毫无办法,今天却让朕上再加什么赋税。还说赋税太轻了。朕对黎民,如朕赤子,百姓已经如此之苦,你还鼓动朕加赋税。实在是。。。实在是可恼可恨。”
毕自严本来被大家攻击的老脸通红,见崇祯还如此当众申斥,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几乎堵气似的说道:“皇上,臣有负皇上深恩,一年多来,虽兢兢业业,于财政捉襟见肘之窘境,百般支梧,却既不能赈济灾民于水火,又使辽东将士饷银欠缺达六个月之久,上个月,臣又谏议重新丈量富豪的土地,凡瞒报虚报的,收归国有,再发给无地的农民,没想到,此议还没成行,反对的奏章就如雪片般飞来,此议只好做罢。臣又谏议清查贪官,以他们的脏款来发欠饷,可是,话刚一出唇,就有人,就有人说臣危言耸听,扰乱圣听。臣自知无能,再无良策。实不能再尸位禄餐,臣情愿推贤让位,告老还乡。”
李鸿基听到这暗道:“原来老毕竟有如此多苦处,这老头当个穷家的管家婆真不容易,不但费心费力地保证国家运作,更想找出解决的办法来。这加税的办法虽不太妥,终是一种无奈中的尝试,行与不行,大家商量。干什么一说不行,就象大家有血海深仇似的。高捷他们为什么非至他于死地不可。
“毕自严,你。。。你竟以辞官来要挟朕。难道以为朕就不敢撤你的官吗?“崇祯受了毕自严一番抢白,自以为君威受损。他手中原拿着袁崇焕的奉章,此时气得往龙书案上猛地一撂。却不防打翻了一盏羊脂玉的茶杯。茶水四溅,把崇祯的龙袍都沾湿了一块。二个小太监忙过来收拾。
崇祯本来就焦急烦燥,此时更加恼怒。
高捷一见崇祯鼻翼翕动。怒气冲冲,马上又站了出来:“皇上,毕自严既然自己都认为自己不能胜任户部尚书,不如皇上把他调别部任职。而另选贤能之士,任户部尚书。”
崇祯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刚要说什么,韩僙慌忙站了出来:“毕自严虽说加税之议不妥,但他也是为国着想,况且毕自严对户部的事十分谙熟,以他任户部尚书,也是皇上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所以,高御史的提议,实是不妥。”
李鸿基暗听到这暗暗点头,人说韩僙为人公正,看他刚才拿出观间土来,反对加税,现在又替毕自严说话,完全一片公心。看来,外人的传言还是对的。
只是崇祯只因片言,只为一时喜怒就有废毕自严之意,可见性子燥得很。
崇祯听了韩僙的话,沉默了半响。他转向毕自严,厉声说道:“毕自严,朕对有功于国家的人,一向不吝侯伯之赏,可是,对怠慢渎职之人,朕也绝不姑息。你对户部的事,要加倍勤谨才是。”
毕自严须臾之间,险些丢官,刚才高御史说要别调他之时,崇祯连连点头,他全看在眼里,想自己上任来的种种辛酸甘苦,为着朝廷没钱,自己绞尽脑汁想各种办法支撑,没有功劳,也有苦功。可这些有谁知来。一想到这,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他情绪极是低落,跪在地上呆了半响,勉强说道:“臣遵旨。”
毕自严刚才闹个灰头土脸,大殿上空气十分沉重。
一个干瘦的官员大概想转移一下这个尴尬局面,他站出来奏道:“皇上,刚才提到辽东的军饷,臣我倒认为,辽东的军饷是太多了,而且大多数并没有用在该用的地方。其中大多数被某些官员中饱了私囊!”
这官员象重磅炸弹,让让崇祯和所有官员都睁大了眼睛。大殿上空气顿时紧张。李鸿基暗想:“难道这人想攻击袁崇焕贪污?他娘的,这人是哪路毛神?他们这次突然翻出贪污案,到底什么意思?”
李鸿基昨天晚上还不把宋献策的话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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