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当说客容易吗?

    115.当说客容易吗? (第2/3页)

时,陈七却又什么也不说,只说无论如何这个媳妇他是不肯放手的。至于媳妇让他救人还是让他杀人,那都是小事。

    那就好办了。

    丁了了看着他道:“我需要闫凤上战场打一次仗,不管胜败。等到世人都知道了他,再揭穿他擅离职守、强夺兵权,逼迫四殿下和韩大都督让步。”

    “这一击针对的是三皇子。”陈七道。

    丁了了点头:“如果闫凤愿意自己担这个罪责也可以,三皇子我再想别的办法对付。”

    “何必多费一番周折!”陈七笑,“既然可以一箭双雕,那当然最好!三皇子这一步棋确实走得极蠢,平白授人以柄。”

    三皇子倒不是蠢,丁了了心道,他大约是有自信能把控得住局面吧。

    大安朝需要胜仗。只要闫凤打了胜仗,万民欢腾之下,自然是什么都好。可是他三皇子算无遗策,怎么就没想到除了闫凤,别人也可以打胜仗呢?

    “那是因为,算无遗策的人不是他。”陈七再次站了起来,微笑:“这些年,一直都是旁人在为他筹谋,如今他也算是众叛亲离了。”

    苦心筹谋多年,最终却也可以转眼间大厦倾颓。陈七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却知道三皇子谦和仁善外表下的冷酷无情刻薄寡恩。地方州府中那些原本追随他的人迟早会离心。如今没了他和四皇子从中斡旋,三皇子众叛亲离是迟早的事。

    “我以为他会来求我的。”丁了了笑笑,“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呢,如今距离应该换药方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想必他这段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日子不好过,就更容易疯狂,更容易失误,更容易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陈七咧嘴笑笑,露出一排好看的白牙:“难怪最近传来的消息说他越来越不像个人样了,原来还是你的手笔。”

    “你有那边的消息?”丁了了惊问。

    陈七仍旧笑眯眯:“有啊。最近三皇子府派到北疆来的人像耗子似的一波又一波,我怕他们跟那只凤凰一样来聒噪,所以半路上都给处置了,顺便问出了很多有趣的消息!”

    丁了了看着他,一时哑然。

    她还以为三皇子这个人颇有些硬气,没想到竟是陈七从中作梗。被他拦下的那些人里不知有多少是替三皇子来求药的、又有多少是来捉她的,竟都糊里糊涂落到了陈七的手里。

    一时竟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七对自己无意间做的这件“好事”很是得意,抬着下巴笑道:“所以我与娘子心有灵犀!虽然娘子没有吩咐我,但我做的都是娘子希望我做的事!”

    说罢顺势往丁了了身边靠了靠,嘻嘻笑:“你给他下的毒很厉害吧?他现在毒发应该是什么样儿?”

    “陈七,”丁了了转过头来看着他,“那好歹是一位皇子,你就算不念旧主,身为人臣也该对他有最起码的尊重吧?”

    陈七摇头:“他不配。而且他也不是‘旧主’,我只认四殿下一人为主!”

    忠君的人,通常都会终于皇家,极少有说只尊一人为主的。这样看来,陈七的的确确离经叛道,并不是什么中规中矩的臣子。

    恰好,这也是丁了了所希望的。

    于是在陈七的软磨硬泡之下,四皇子终于作出了让步,同意闫凤与韩大都督一起掌管军务。

    但韩大都督是书呆子脾气,不好说话,这件事少不得还要亲自嘱咐他。

    四皇子只得召了韩大都督来,让他跟闫凤面对面一同斟酌这件事。事关大安边防,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韩大都督闻讯匆匆赶来,第一句话就是:“要么他滚,要么我死,没有第三条路!”

    竟是连四皇子的面子都不肯给。

    四皇子一脸无奈,只得向陈七挑眉示意:你自己去说服他好了。

    陈七向闫凤指了指,又指门口:谁的事谁解决,你自己要上战场,没道理让旁人替你求这个机会吧?

    闫凤气得脸色铁青,眼看韩大都督已经下马进门,又只得挤出笑容迎了上去。

    “韩大都督,我奉三殿下之命……”他满脸堆欢上前要接缰绳。

    韩大都督跃下马来,反手把缰绳甩给士兵,冷声:“三殿下,是谁?”

    闫凤大怒:“你想造反吗?!”

    “不是我想造反,”韩大都督冷笑,“是你闫大人想造反!你奉旨驻守西南,却擅离职守千里迢迢跑到北疆,开口就要兵权,是何居心?”

    他个头不高,身形颇有些瘦弱,偏偏说话声音极其洪亮,震得帐篷嗡嗡作响:“这是兵权!动辄关系到数十万人性命,往大处说更是关系到天下安危,你却像乞丐似的伸手讨要,你当这是一碗饭吗!”

    “是啊,”陈七凉凉地在旁接道,“见过讨饭的讨钱的讨破衣烂衫的,还真没见过张嘴向别人讨兵权的——这得多大的脸啊!”

    闫凤被他两个一唱一和气得呼呼喘气,又向前跨出两步,脊背也挺直了:“我并非张嘴讨要,我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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