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古怪的瓮

    第五章 古怪的瓮 (第2/3页)

理就会越多。”

    爷爷大度,但我却大度不起来,道理大家都懂,毕竟我姑姑还是管我爷爷叫爹,从面上看还是一家人,但是我知道我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平时我们爷孙两个吃饭,都是各吃各的,很少说话,也可能是爷爷感觉回去的时间会长,所以例外的,话就多了一些:“要是遇见难题了,从面上看不出来也可以剥开了看,再不行就数数,横着多少,竖着多少,再不行分开,上面多少下面多少,左边右边的。”

    我感觉一向千杯不醉的爷爷今天自己把自己喝晕乎了。

    我心里有数的很,姑姑那点小心思,我要是看不穿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还想着小时候我跟你讲的故事不,里面有好多活人的道理,你要是想不通,就想想那故事里面有啥,就通了。”

    我想不通,也没有打算想通,匆匆将碗里那点饭扒拉完,站起身,冲爷爷说:“我饱了,您慢慢喝,我回屋。”

    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爷爷:“您什么时候走?用不用我送您?”

    “我明天就走,赶早不赶晚,不用你送,正好你姑父明天去城里打工,我坐他电驴子就行,你就别管了。”

    由厨房出来,我并没有直接回房,趁着天色尚早,直接从南面小门出来,来到了那株葡萄树下。

    我们家在村子最南面的一排,左右都是过道的胡同,往前是一排水沟,过去水沟便是各家的责任田了,连在一起,显象的很是广沃。

    小门前面,原属是我们家的宅基地部分,被我爷爷展平,又占了那条水沟的一部分,就成一块两米宽十米多长的松软地。

    除了那株葡萄树之外,还栽种了一些白菜茄子之类的蔬菜,幼年时,我很是喜欢呆在这里,玩这里的土沙。

    那时我没有什么玩具,就把这里的废旧砖头收集了起来,根据形状充当火车汽车大客车车头之类,然后延墙角,曲折出一条路来。

    这种曲折也片面折射出我一些回忆,回忆里有好有坏,只是我的回忆里缺少了我小学时候的一些记忆,我甚至不记得当时我的班主任是谁?

    也许,那段时间教育资质匮乏,老师更换的频率比较高,但是我还不记得我的同班同学。

    那会儿基本都是乡里乡亲的一帮小孩子,别说同学,甚至都是姐妹兄弟亲戚朋友之类的一些小孩子汇聚到一起,也没有同学的概念。

    所以闹了不老少的笑话,因为我的很多邻居都自称是我的同学。但是,我知道她或者他是谁,就是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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