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葬礼

    第二章-葬礼 (第2/3页)

上身梳着脏辫穿着工装裤,胸上纹着一只硕大的山羊;如果不是他从天上落下来海厄尔会以为他是库兹巴斯矿场的一个包工头或是东圣路易斯那条小巷里的磕药暴徒。

    “你违反了第二条规定第六项,按规定我该把你带回城堡去。”黑人点燃一根雪茄咬在嘴里“但是我并不想抓你,你现在回去也行。”

    这场景很有意思,五百年前也有人对一只猴子说过“你违反天条我们要把你押回天界。

    “你是谁?”海厄尔从车里出来,他看到瑰拉在车里瑟瑟发抖。

    “我是索尔。如果不是我你刚才就成灰了。”索尔吐了口烟。

    “如果我不愿意呢?”海厄尔关上车门看了眼车里女儿,又从兜里拿出根烟点燃叼在嘴里深吸一口。

    空气中飘着烟草的香味,还有雨水的潮湿。

    “那我只能带你回去见国王。”索尔的锤子泛起蓝色的微光。

    “国王,奥丁回来了?”海厄尔挑眉。

    “不,我的父亲死在了黄昏,那场战争是我的弟弟赢了,现在的国王是洛基。”索尔看他“现在吾王要求你跟我走,否则你就死在这。”

    “哦,你的弟弟政变杀了你父亲,你还心肝情愿的当走狗。”海厄尔轻蔑的背着手,一口口的吸着烟。

    索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这哥哥是怎么当的?这么放纵弟弟?爹死了还不管?”

    “阿斯加德有传统,只要杀死前任国王就能继位……”索尔涨红脸解释。

    “操,那也没让你杀自己的亲爹,这种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洛基都做了,你索尔干嘛吃的看着自己的爹被杀啊!”海厄尔越说越气,一时竟忘了对方是个神族敌人,他对那个玩略不堪的洛基有所耳闻,觉得这种杀父之仇怎么能不报,何况是自己弟弟干的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索尔把锤子一摔,争辩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阿斯加德几亿年的传统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他妈也想杀他。”说一半索尔愣住了,海厄尔也愣住了,海厄尔心说聊天就聊天我怎么动气了?索尔心说妈的我来抓他怎么自己反倒被训的和孙子一样。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角色位置也发生奇妙的变化。

    “这位施主……”海厄尔语气尽显慈悲。

    “滚!”

    “施主要不就行个方便放我过去?”

    “……”

    “我是出家人,有不杀戒的。”海厄尔双手合十手里的念珠闪着晶莹的红光。

    “秃驴,我尊从奥丁的旨意。”

    “你的信仰是畸形的,现在是你弟弟。”海厄尔弹弹烟灰说了句陕西话“你还是不准我过去?”

    “是的。”

    这个场景其实非常有意思,一个俄国人剃了个光头穿着得体的西装拿着串念珠操着一口陕西话,对一个长得像工头的黑人双手合十,说情讲理。

    这个俄国人可能不知道在几百年前的亚细亚大陆上有个主持人叫孟飞。

    这个黑人索尔可能也不知道几百年前的阿非利加洲人民擅长说唱。

    光头还真是从西装到裤衩都能配的发型。

    索尔手中的铁锤缠绕着蓝色的闪电,重重的向海厄尔砸来,但海厄尔并没有闪开,而是侧身定步,双手重重的打在索尔的下颚。

    八极拳。

    索尔向后一个趔趄。

    海厄尔看着索尔手中砂石纷飞,他不再保留,他要动手了。

    你拿什么玩意打我?索尔揉了揉颚骨。

    “这个。”海厄尔猛的握拳向下,无数石块飞向索尔,转眼索尔就被埋在石堆里。

    石块慢慢挤压收缩,海厄尔想眼前这个人关在石堆里。

    “应该出不来了吧。”海厄尔看了半晌准备转身却发现石堆里流出蓝色的闪电,一把锤子冲破石堆飞出来。

    索尔从里面爬出来接起锤子,对着地上就是一锤。

    强烈的震感夹杂着电流瞬间麻痹了海厄尔的双腿,海厄尔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杀不死我。”索尔走向海厄尔,犹如明王在世。

    “操,阴沟里翻船了”海厄尔手中砂石纷飞聚成一把刀指着索尔。

    “去吓唬小孩子吧。”索尔一把握断,将锤子砸向地面。

    “啊啊啊!”海厄尔感到电流布满全身,他倒在地上抽搐不起。

    “完事。”索尔点燃一根雪茄看向车里的瑰拉。

    在上海的东方明珠塔里的某一层响着钢琴声,具体是哪一层海厄尔也说不清他刚刚醒来,或者说被一瓶酒浇醒的,他刚才还做梦,梦到自己的妻子、女儿在一起吃晚餐,然后他觉得越来越冷,冷到迷失自己的那种,之后就是惊醒,他看到索尔拿着一大瓶威士忌往他身上浇。

    他的第一反应是看看女儿还在不在,好在女儿还在,瑰拉在一旁蹲着不敢出声。

    “小兔子醒了?你要去见大灰狼了。”索尔看着瘫在地上的海厄尔,将手里剩下的一点酒喝完。

    海厄尔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电梯间里。

    “妈的……”海厄尔挣扎着起来,他揉着太阳穴感觉脑袋要炸开一样“我们要去哪?”

    “见国王。”索尔说的很随意。

    钢琴声越来越近,终于在一层停下,索尔带着海厄尔和瑰拉走到大厅里。

    “亲爱的陛下,您要的带来了。”索尔俯首单膝下跪。

    “哦,我亲爱的哥哥,你何必拘泥于礼节,虽然你杀死了我的女儿,可我又怎么会怪就于你呢?”洛基端着一杯香槟从琴凳上下来走到索尔面前,右手不断揉着索尔的脏辫“我们是兄弟不是么?”

    “是的,陛下。”索尔依旧跪着。

    “哈哈哈哈,哥哥,你先离开吧,我要见客人。”洛基将香槟浇在索尔那头脏辫上。

    “好的,陛下。”索尔起身离去时脸上还淌着香槟。

    “Good。”洛基咧开嘴笑着,拍拍手,大厅内的灯全部亮起“好的,我亲爱的客人们,欢迎来到我的宫殿。”

    宫殿?现在的神薪水都这么低么?把电视台当城堡?那故宫博物院岂不是天堂?

    海厄尔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

    “要喝一杯么?”洛基走到酒柜前对他示意。

    “不了,谢谢。”但他其实口渴的要命。

    洛基独自倒了杯酒走过来坐在椅子上“我知道你。”

    “没想到我在你这个杂种面前还挺出名。”

    “杂种?”洛基一屁股坐在钢琴上“别看我现在端着红酒穿着浴袍,可你知道这身浴袍后面的屁股曾坐过几万年的牢,我的父亲每天用毒蛇的毒液给我洗脸,我的兄弟杀死了我的子女,我的母亲在与我父亲一夜情之后就不见了踪迹,对没错我就是个杂种。”

    “可你害死了你的哥哥。”

    “哦……那个瞎子想杀死巴尔德尔,我想阻止但是来不急了。”洛基提高嗓门“这个是刚脏的,所有人都一样,哪怕是神。光辉圣洁的外衣下藏着一副什么样的骨子?下流?猥琐?或是卑鄙?这没人知道,奥丁能将我送进大牢关上几万年,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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