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0:驱魔人陈某

    680:驱魔人陈某 (第2/3页)

  “(作者:嘿嘿……)”

    “在我达到圣保罗教堂的当晚康神父就提着一个超大旅行箱走了,走之前还问我要不要带什么手信回来。看我一脸沮丧就安慰我道:放心,主角一定不会死,就算死了也能活过来。这是无法动摇的铁律。”

    “我说:死倒不怕,就怕被整成个残废。康神父你活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作者常常用虐待主角来博取读者同情这招,比如断支胳膊少条腿什么的。”

    “''据我观察,这作者打算写得是篇喜剧故事,至少目前如此。所以就算你被如何的摧残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损伤。''这是康神父最后对我说的话,也正是我所害怕的。摧残……光想想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老廖问:现在怎么办?”

    “我思考片刻,狠狠的一咬牙:回学校跟它们拼了,我是主角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

    “随后用2L娃哈哈矿泉水的瓶子装了些圣水就回到学校。本来我还想让老廖把教堂内那2米长的十字架扛走,后来看老廖实在扛不动才放弃这个打算。不过在离开教堂之前,老廖望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耶稣喃喃的说了两声:真像……真像……”

    “我问他:像什么?”

    “老廖说:像王母。”

    “这个回答真让人惊诧莫名,不过他随后又解释道:呵呵,别理我。最近小脑有点缺氧看谁都觉得像王母,就好像前段时间我瞅谁都像二郎真君一样。写东西的都这毛病,隔一段时间犯一次病。”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夜里12点,校园里安静的有些恐怖。虽然平时也这么安静,但是今晚就觉得特别不安宁,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我本想让的士师傅停车,结果师傅竟然像没有听见一般撞上了3号路旁的法国梧桐。”

    “碰撞过后,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散架的感觉,不过幸好我和老廖都没有受伤。当我们去查看师傅的状况的时候,却发现他原来是睡着了。”

    “老廖指了指车盖上:看。”

    “看什么?”

    “仔细看看车盖上,好像有很多粉末。”

    “果然,车盖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粉末。”

    “老廖低声说:小心,空气中都是这种粉末,吸入太多会昏睡。给,戴上。N95的,通过美国NIOSH验证。少说话见机行事。”

    “这口罩多久没洗了?”

    “……”

    “怪不得整个学校会这么安静,原来全校的人都在沉睡。不过不是要等到七月十五才会发动魔法阵的吗?提前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摸不着的东西潜伏着。”

    “老廖看起来有些兴奋:走,先去小树林。”

    “也难怪,作家嘛,对这种事当然感兴趣。”

    “树林和往常一样,表面看起来没有区别,就连那三个无头僵尸也老实的呆在禁制里。”

    “犹豫什么?趁禁制没有被破除赶紧净化他们吧。”

    “我嗯了一声。”

    “手结宝瓶印进入我心即禅的境界。”

    “当我一脚踏入禁制的时候有些心惊,想要前进竟然这么困难。看来想要不破除禁制净化那三个无头僵尸恐怕是很难了。于是就退出禁制,十指化为日轮印,随着一声轻喝:“齐!”在大日如来心咒的催动下,小树林内涌起大量泥土覆盖在禁制外围,半圆形的土包像一个碗一样倒扣在地面上。然后逐渐向下缩小最终在我脚前化为与地面齐平。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叶子,小树林里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都恢复原状。”

    “老廖伸出大拇指表示赞许:哈!竟然把禁制和僵尸一同处理掉!”

    “我招呼了老廖一声就准备离开小树林。”

    “可就在此时,小树林内传来一声娇叱:什么人!竟敢破我师兄法阵!”

    “接着看到一男一女手持桃木剑奔到我们面前,两人均约19岁。”

    “老廖站在我旁边饶有兴趣指指点点:哇,要不要这么复古啊,陈某快看他们竟然还穿着道袍。”

    “男的拱拱手,说:在下是江苏镇江三茅宫道观慈明道人门下,我叫张明广,她是我师妹丁宁。不知两位是什么人,为何将我师兄的法阵破去?”

    “原来是道家设的禁制,佛道相争已千年怪不得刚才对我的排斥那么强烈。”

    “我看着老廖:老廖,发挥你作家的本事。”

    “于是老廖上前将冥穴与死亡隧道一事述说了一遍。”

    “丁宁听后抿着嘴笑了起来:原来你是作家,他是神父……这种组合真少见。不过我们的师兄前两天回三茅宫道观了,他布的法阵我们俩可解不了。要不然你们就等1个星期,要不然就只好自己去破咯。”

    “看着张明广疑惑的看着丁宁我就知道这丫头在使坏,既然想试一下我们的本事那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老廖,说:看校园里的情形我们恐怕等不及你师兄回来了,走吧,老廖。”

    “说着就和老廖往小树林外走。”

    “丁宁立马拉着张明广跟了上来:哎,你们等等,我们也去!”

    “路上我不怎么说话,老廖倒是和他们满聊得来。从而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是学校里的学生,今年刚入学。他们师兄入学较早,看到学校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就出手一一禁制了他们。今晚学校内的情况显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正在校内调查。后来察觉到小树林的异动才赶过来,却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道术。竟然不惧那些粉末。”

    “说着就来到紫霞湖畔,这里禁制着三个人头。以前传说有人在夜里曾看到他们从湖底升起悬在湖面上四处搜索,好像在寻找什么。其实理工大的六大不可思议事件中有几件事是有关联的。比如樱花园的夜半歌声,刚才小树林的三个无头僵尸和现在的紫霞湖的三个飞头。”

    “据说当年在校樱花园内曾发生情侣被袭击事件,女生被三名歹徒侮辱,男生身受重伤。事后男生不知所踪。学校里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很马虎,简直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竟然私了,给了女生800块钱就打发了。甚至威胁女生不准张扬要不然就开除学籍。后来女生就在樱花园内上吊自杀了,不久就传出了有情侣在樱花园见到这名自杀的女生,并听到她的幽幽的歌声‘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却不知道她要等待的是谁。”

    “传说中,那三个无头僵尸就是当年侮辱她的三名歹徒。她因怨恨从地狱归来,在小树林内手刃仇人,再将仇人的头丢入紫霞湖内。于是,小树林内的无头僵尸总是在说‘还给我……还给我……’而紫霞湖上的三个飞头却一直在寻找它们的身体。”

    “当然,传说的事情和真实都有一定的差别。我就不相信樱花园内那么温柔的女生会是厉鬼。”

    “看着湖面,这里应该是利用水设置的禁制,看着丁宁挑衅般的眼神不由笑了。别的不敢说,这里收拾飞头却容易得很,甚至不用破除禁制。我拿起出圣水直接撒入湖中,只见湖底金光一闪就完成了净化。看着丁宁和张明广目瞪口呆的神情不由得意的感慨。”

    “随后去樱花园。这的禁制并不强,甚至可以说不是禁制而是保护。我看到她幽幽的坐在樱花园内的石桌上,眼神中还是蕴含着温柔和忧伤。在我念完往生咒后她冲我盈盈一笑就消失了。”

    “1号门和神秘教室一个在北面一个南面相差甚远,于是我和老廖一商量决定分头行事最后在铁皮屋内碰头。而丁宁和张明广则跟着我。我觉得奇怪,照理他们和老廖聊得那么投机应该跟着老廖才对。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当时丁宁是这么和我说的:那里没有师兄布的法阵,师兄说那里没有危险。”

    “廖说知道那件事情的因果能够轻易超度那里的幽灵,我才放心让他去。”

    “走在路上就听到两个人在后面嘀咕,好像是在打赌,仔细听听……”

    “他肯定破得了师兄的法阵。”

    “肯定破不了,师兄在那里留了一件法器。”

    “什么法器?”

    “是师祖的拂尘。”

    “听完他们的对话我明白了,怪不得要跟着我,原来是想来看我出丑。我倒要见识一下什么拂尘有那么厉害,不过心里也不是很有底。”

    “到了1号门外的车站,为了不出丑我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路灯将昏黄的灯光投射在站牌旁,路旁还有几辆的士停在那里,车内的司机已陷入沉睡。

    竟然看不到?随即暗捏不动明王印,一个老者这才在站牌旁显露出来。

    据说有一年南理工的某个学生从1号门坐5路车出来,半道上上来一伙年轻人。身旁的老人却突然和他争吵起来,甚至动了手。司机无奈之下只好把他们两个轰下了车。他们两个下车之后老人却不吵不闹了,反而松了一口气。那个学生感到很奇怪就询问老人刚才为什么要和自己闹,老人压低嗓门告诉他:你们没发现刚才上车的那伙年轻人都是没有脚的吗?

    那个学生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向老人鞠躬道谢,不过当他低下头的时候骇然发现:原来这个老人也没有脚。

    后来据说那趟5路车出了车祸,整车人只有半途下车的学生逃过一劫。

    照此说来,这老人岂不是好鬼?有必要净化吗?”

    “那老者却先发问了:如来拈花。”

    “我随口答道:迦叶卖笑。”

    “糟了……平时和老廖开玩笑开惯了,幸好我已经不是佛门中人。”

    “者笑着点头继续问道:五百年前你是什么?”

    "此时我脑后灵光一现,张口答道:五百年后你还是拂尘。"

    “老者听后就慢慢的化为拂尘落在我手中,我转身把拂尘交给还在傻愣的丁宁。心想:这拂尘的主人对佛教还真是厌恶啊。要不是出了我这么一个没信仰的佛教败类恐怕还真破不了它。”

    “虽然我没有发现,但是身后的丁宁和张明广眼里已经开始发出崇敬的光了。”

    “好了,快些到铁皮屋。最好在老廖到之前解决掉,嘿。”

    “果然,到铁皮屋时老廖还没来。屋内电灯亮着,看来是哪个学生上完自习没有关灯就走了。”

    “嗯,这里……据说以前是个马棚,有人在此地落马而死。于是常常有人看到有一匹黑马从教室中间穿过,接着就有个人紧跟着冲过,口里还说:等等我,等等我。”

    “只是个没有恶意的地缚灵罢了。其实也不是常常看到了,一年一两次而已。这个好解。”

    “转身问丁宁有没有带符纸,这次丁宁倒是很乖的拿了几张出来。”

    “一看符,好家伙,画得什么啊,反正不认识。于是将上面的朱砂擦乱,然后将符拧成一匹马的形状,再用石块将马的四支脚压住,放在铁皮屋内烧了。”

    “本以为可以解决,但是久久没有动静。于是问丁宁:你师兄布的法阵在哪里?”

    “丁宁带我到屋外的一个墙角说:在这里。啊,师兄布的法阵已经被人破去了!”

    “屋内灯光一灭,接着传来张明广发出的呼喝声。”

    “不好,连忙和丁宁赶回屋内。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亮看到屋内有一群黑压压得乌鸦围在张明广身边,张明广正挥舞着木剑在苦苦支撑。”

    “丁宁见状上前将桃木剑和张明广的剑一碰,同时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这尼玛,燕赤霞呢??”

    “内顿时泛起无数剑光,剑光一触碰到乌鸦,乌鸦就化作一团火焰爆炸开来。这下可不得了,乌鸦是消灭了,但是他俩也快要变成火人了。急忙拿出圣水帮他们灭火,但也用完了圣水。”

    “此时铁皮门突然一关,屋内马上又陷入一片漆黑中。我伸出双手抓住丁宁和张明广说:抓紧我,别走散了!”

    “因为我发现当门关闭的那刻就失去了空间的感觉,我敢肯定如果朝着门的方向走绝对走不出去,只会越陷越深。”

    “或许是由于我拥有天堂之门的缘故,我在黑暗中可以感觉到在右手边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于是我往右迈了两步走到那个人影面前,它立刻后退了。于是我再上前两步,然后朝着他用力的哼了一声,只见那人影晃了两晃。然后屋内又恢复了光亮,我已站在了门口。”

    “暗道好险……但转念一想,既然这里的禁制已经被人破去。那老廖那里……”

    “想到这里就转头对张明广和丁宁说:我要赶去老廖那里,你们两个先回去。”

    “但是当我转过头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哪里还有张明广和丁宁的影子,手里握着的分明是一男一女两个纸扎人。”

    “心道:不妙!”

    “我依稀记得,手里的两个纸扎人突然燃烧起来。面上的口罩仿如变成一只大手紧紧的捂着我,让我无法呼吸。接着很不幸,我这个所谓主角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就像睡了一个安稳觉,没有做梦就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老廖,本是欣喜,却发现自己已被绑在十字架上。

    老廖正笑着看着我,这种笑我见过很多次。每当他即将写完一篇故事,或者将要做完一件计划很久的事情后都会露出这种笑容。”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仍然笑着对我说:我不会像电影里的反面角色那样,在最后关头说太多话而功败垂成。”

    “说着他猛然举起右手,将手里的那把匕首狠狠地刺中我的心脏。”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周围的光暗了一下又恢复了。眼睛开始看不清周围的东西,有一股热流涌上喉咙。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感觉到有些血沫星子落在脸上,手指头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我很清晰的记得是两下,先是两手的尾指无名指和中指稍微向内缩了一下,接着这三指才带动食指蜷握起来。或许闭上眼睛睡一觉会感觉舒服一点,反正我也看不见东西了……”

    “老廖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喊:谁说主角死不了的……我这就结束连载……”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

    “以前曾想过,人死后的情形会是什么样的。不过真的很难想象,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虽然我有向亡灵问过这类问题,但也没有得到答案。它们都说,刚死的那段时期就像婴儿时期一样,等它们有意识的时候都已记不起自己在那段时期的经历。”

    “我在想,等下我所见到的听到的,也都将会被自己遗忘掉吧。真不爽,留下点回忆也好。”

    “冥冥中,听到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在喊:靠,我的主角怎么挂掉了?不对不对,故事不是这样发展的。他现在还不能死。应该死在……哼,竟然想和我斗!”

    “然后眼前越来越亮,只能眯着眼睛勉强适应。好像在光中出现一个黑影,是一把匕首!狠狠地将我的右手钉在木板上。”

    “老廖!你又刺我干什么!”

    “突然发现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老廖正在对着我狞笑。不过我似乎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只记得有头猪也曾经这么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说又字。”

    “右手传来的剧痛让我失去思考能力。”

    “为了她你就牺牲一下吧。”

    “血,溅在老廖的脸上,看起来面目有些狰狞。他一边后退一边在吟唱着什么。一道以我为中心的黄色光柱直射天空,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远处也相续升起五道黄色的光柱。六道光柱不断扩大,最终交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的光柱伫立在南京理工校园内。为什么会这样?那几处地方不是已经被我破除了吗?难道……难道……

    我感觉到地面开始震动,天上?天上是什么?巨大的腥红的月亮正在靠近。难道老廖开启了死亡隧道?”

    “哈哈哈,就快完成了。陈某你看见了没有?多美啊,你看着周围飞舞的晶莹剔透得黄色--蝴蝶。这些都预示她的降临。”

    “蝴蝶?周围什么都没有啊!”

    “老廖伸开双手作出拥抱的姿势对着月亮:你看月亮上的光,她将会从光中走出!”

    “我只看到腥红的月亮上出现一个黑影并慢慢扩至月亮半径的一半左右。幻觉?”

    “我大声吼道:老廖!幻觉,你看到的都是幻觉!”

    “老廖疯狂摇着头:不会的!我看到她了!!她正向我走来!”

    “说完,老廖张开双臂尽量将身体舒展开来,好像在等待什么,好像在迎接什么。”

    “而我却看到一大群乌鸦从月亮的黑影飞出,朝老廖冲了过去。”

    “我拼命的叫着老廖的名字,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在乌鸦穿过老廖身体的那刻我将头别向一旁,闭上了眼。我不忍去看。”

    “老廖的声音消失后,乌鸦飞返在天上徘徊,地上只留下了那伸了出去,曾经要拥抱什么的双手。”

    “寂静的校园回响着我歇斯底里的叫喊:妈的,老廖你究竟在搞什么!你究竟在搞什么!!”

    “没有人可以回答,我很想弄清楚,如果我还有命能够去弄清楚的话。”

    “天上的鸦群似乎将目标锁定在我身上,转瞬间就已呼啸至我身前。我想我是死定了……”

    “幻觉也开始影响我,我看到了长芦寺的师父……看到了他庄严的法相,他双手呈莲花状然后散开。光,也跟着从他的怀里散出,包围住了那群乌鸦,也包裹住了那腥红的月亮。”

    “师父的嘴唇不断蠕动着:历遍六道,拯救诸苦。如若无佛,我便是佛。”

    “师父在佛号中慢慢升向月亮,随着一声巨响,一切都消失了。”

    “巨响,惊醒了沉睡的校园。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我。”

    “人们终于在校园的一角发现了一双人手,一旁还有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我,这些在冰冷的月光下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后来我才知道,原本这里是没有传说的。而“索命双手”的传说却从今夜始。

    我是第一个受害者。当时我并没有死,但是在几年后的传说中我却死了。真实和传说的差别就在于此。

    我由于失血过多在医院休息了一段时间,期间有些人来调查。有校里的领导,还有些貌似公安厅的人。我推说没有印象了,不记得了,竟然蒙混了过去。我想是校里面不愿张扬而压了下来吧,他们对我的现状显然很满意。我对他们也很满意。

    出院以后,我在老廖房间的隐秘处找到了一个笔记本。我终于知道,原来老廖就是当年在樱花园受重伤并不知所踪的人。他伤好以后就亲手杀了那三名歹徒,如传说中般将他们的头抛入紫霞湖内。

    笔记本内还记载了六茫星魔法阵,原来当日老廖是利用我的力量来运行魔法阵。每当我走过一个地点,就像为魔法阵的一个茫星输送了力量。在最后一个茫星处引发我地狱之门的力量来启动魔法阵。我就像一根燃烧的引线,慢慢的走向终点,然后爆炸,而我本人却是不知道的。”

    “地狱之门?不是天堂之门?是了,笔记本内记载:天堂之门与地狱之门互为表里,相互平衡。天堂之门的力量越强,地狱之门的能力也随之增强。天堂之门的能力是将亡灵从这个世界净化,地狱之门的能力则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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