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4:殉情塔,恶作剧
694:殉情塔,恶作剧 (第1/3页)
林霄凝视着洛罗,问:“一号,我准备连夜赶往白沙,去那里看看情况,林霄凝视着洛罗,问:“一号,我准备连夜赶往白沙,去那里看看情况,如何?”
“不行!”洛罗想都没想,无比断然的说。
林霄一愣:“此话怎讲?”
“你在卡拉经历了什么我都非常清楚,你昨天已经忙了一整天,今天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肯定没有休息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你给我好好休息一下!其余的事情,明天再说!”洛罗语气笃定。
此话一出,林霄顿时哑口无言:“一号,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吧?”
洛罗却是斩钉截铁:“我记得,但是……你也休想在这里拿这个来威胁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我知道你赶时间回去,但……你自身的安全也可以不要了吗?”
“我……”林霄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洛罗正色说:“这个事情就这样说定,不必多提,白沙那边我会派人盯着的,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其余的什么都不要多想。”
好家伙,既然洛罗都已经这样说了,林霄还能怎么办?他只能是从命啊。
不过,林霄也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这么多天时间没有讲鬼故事,害怕苏婉一个人睡不着觉,于是乎,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林霄直接开口:“兄弟们,趁着今天晚上有空,咱们来讲讲故事,怎么样?”
他的这句话立马就得到了无数人的赞同,弹幕刷个不停,礼物也是不断飘起来。
林霄也没有迟疑,直接开始讲述今天晚上的第一个故事。
“这是一个冰冷的雨夜。何言锋刚吃完夜宵要回寝室,就碰到哭丧着脸的室友梁宝云。梁宝云说他女朋友李曈刚跟他吵完架,怒气冲冲地往东门那边走了,他现在正苦恼着怎么道歉呢。”
“何言锋有点儿无奈地说道: 你当时就应该追上去啊……算了,我帮你找她吧。”
“两个人往东门方向走去。可没走几步,就有一个人迎面撞了何言锋一下。而就在两人相撞的一瞬间,何言锋手里便多了一张纸条。何言锋愣了一下,看向手中纸条,发现上面只有四个字:去钟塔,急!”
“转头再看时,那边只留下一个黑夜中的模糊背影。”
“梁宝云问道: 怎么了?”
“何言锋摇摇头: 那个人看着像我一个死去的朋友……算了,我们去那边找找,但愿李曈没走进花园里。”
“两人大步往钟塔方向走去。何言锋有种预感,那个人让他去钟塔,必定是因为钟塔那边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
“果然,还没等他们走出多远,何言锋随身带着的镇魂铃就响了起来。何言锋一把拉住梁宝云,梁宝云却指着前面路灯下的人影叫道: 前面那个就是李曈啊,干吗不让我追上去?”
“何言锋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小心为上,你没听到镇魂铃的响声吗?前面有冤魂。”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面八卦镜,念起了照鬼咒: 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邪灵显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
“镜面上隐隐地发出金光,何言锋和梁宝云连忙从侧面凑过头看向镜子:李曈身后竟紧紧贴着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跟着她一起抬脚迈步向前走,李曈却毫无察觉!”
“梁宝云战战兢兢地问道:是一个女鬼吗?”
“何言锋把镜子递给梁宝云:李曈果然被鬼缠上了,如果发现得再晚一点儿,她就危险了。你在这里拦着路过的人,我去救她!”
“说完,他掏出一张符纸就向李瞳冲去。”
“何言锋冷声喝道:哪里来的野鬼?还不速速现身!!”
“李曈却仍旧向前走着,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梁宝云晃了晃镜子,只见一个影子飞快地飘向何言锋,梁宝云连忙大喊: 小心!”
“何言锋一惊,急忙念咒道: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朦胧的金光霎时从他的身体中映出。金光中,一个青白色的枯槁鬼爪堪堪伸到他面前。”
“这是一个攻守兼备的护体法术,散发出的金光不但能阻挡鬼的侵袭,还能对鬼造成伤害。所以野鬼被金光照到,鬼手也显露而出。”
“何言锋灵机一动,干脆拔腿向前冲去,金光顿时照出一个鬼影的轮廓。那个女鬼被他狠狠地撞中,飞了出去,他身上的金光也暗淡下来。女鬼受了这一击,愤怒地露出恶鬼的面目:它额头上塌下一个大洞,血和脑浆缓缓地流过它惨白的脸;它的脖子诡异地扭曲着,极有可能生前是跳楼而死,还是脑袋先着的地。”
“它丝毫没有离去的打算,脖子一歪就向何言锋扑了过去。”
“何言锋扔出手里的符纸、高声念起雷咒时,那个女鬼似乎忌惮起来,突然在半空瞬间转向,化作一道影子飘开,一晃就失去了踪影。”
“这个女鬼曾经跟会道法的人交过手?好像对咒语挺熟悉的样子。何言锋心里疑惑,他来不及追它,便转头要去拉住李曈。结果发现李曈在他和女鬼打斗的时候,也不知走哪里去了!”
“何言锋问身后的梁宝云:李瞳呢?”
“梁宝云说:她一直向前走了!你和那个女鬼在中间挡着,我也不敢去追——它该不会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朋友吧?”
“何言锋毫不犹豫地大声否认:不可能!!我说的朋友,生前可是道术界的天才人物,按辈分我还得叫她一声师姐,就算她阴魂不散,也绝对不会去骚扰活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一个小孩的偶像被污蔑而大声辩驳一样。梁宝云不敢再说,只好建议赶紧追回李曈,以免她再被女鬼跟踪。”
“于是两人继续向前跑去,深夜的冷风迎面灌进他们的口鼻中。”
“他们一直追到黑黝黝的花园外,才看见李曈的衣角一闪而过,拐进了这座被学校封闭的古老花园。等他们飞奔到花园门外,抬头就能看见耸立在花园深处的钟塔后,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梁宝云咬咬牙要跑进去,何言锋一把扯住他: 如果我是你,就绝不会在晚上走进这座花园里,尤其是里面可能有鬼的时候!”
“梁宝云差点儿急哭了,气喘吁吁地说:可是李曈进去了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她吵架了……”
“何言锋看了看在暗淡的月光下显得狰狞诡异的钟塔尖顶,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烟的手有点儿哆嗦。”
“何言锋吸了一口烟:三年前,有学生接二连三地从花园里的钟塔上跳了下来,听说都是为情而死。后来学校封了花园,才没人再跳塔。所以它有一个外号,叫殉情塔。你说,这塔里的阴气得有多重?”
“何言锋学过道法,自然知道在阴气浓郁的地方一个冤魂会有多难对付。”
“何言锋大口地吸着烟,眉头紧皱,心里也焦急万分:我们不能毫无防备得走进去,让我想想办法……”
“很明显,李曈是被女鬼迷魂了,再不快点儿的话,没准又要多出一个殉情的亡魂。”
“最后,何言锋扔下手中的烟,转头对梁宝云说道: 我们两个人都进去的话,万一女鬼出现,我肯定护不住你,更别说找到李曈后我还要保护她——这样吧,我自己进去,你在这里等着。半个小时后我要是还没出来,你就赶紧去保卫室举报我和李曈闯进了钟塔,多带些人来抓我们出去。人多阳气旺,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何言锋走在幽静的花园里,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巨大的鞋子与草地摩擦声,听起来老让人觉得背后有人跟着自己。”
“他手里紧紧地握着镇魂铃,只要它一响,就会立马念防鬼咒护身。”
“没准那个女鬼就是在殉情塔殉情者的其中一位,死后阴魂不散,出来害人。但这么细想又觉得不对,明明殉情塔三年前就已经封闭,那以后就再没死过人——为什么这个女鬼这三年里都没有出现呢?”
“黑暗里尽是因没人打理而疯长的树木,像一只只枯槁瘦长的鬼手,奋力地刺向苍穹,发泄着它们的怨恨与不甘。他是向着钟塔的方向走去的,希望能在李曈走进塔里之前追上她。”
“但他越走越是心惊:这里阴气浓郁得竟然让他的身体明显感觉到温度在变低,那是从内向外的冷。路才走了一半,他就发现前面树丛里透出光来——那光竟隐隐的像是法器的宝光!”
“何言锋大步向着光的方向跑去,却看见李曈躺在地上,身边散发出一圈金光护卫着她、帮她抵御着阴气的侵袭。他走近细看,发现李曈身边摆着好几颗鹅卵石,布成一个小小的法阵,阵眼处有一根短短的法器散发着金光。”
“在李曈的小手上,还有一张纸条。何言锋把纸条拿起来,上面写着:拿上降魔杵,快带她离开!”
“降魔杵?何言锋拿起那件法器。虽然来不及细看,但凭感觉他就知道这是一件厉害的辟邪法器。 这个帮自己的神秘人就是刚才塞给他纸条的人吗?难道真是师姐,她还没死?何言锋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突然有点儿暗暗的喜悦在心里悄悄地萌芽了。”
“何言锋费力地抱起李曈,大步向花园外狂奔,总算在鬼还没有出现之前就跑到了花园外。梁宝云还等在门外,见他出来又惊又喜。”
“两人把李曈抬到校医室。看着李曈安静地躺在床上,梁宝云欣喜地祷念:没事就好。
何言锋笑道: 老梁,这次多亏了别人帮忙:有人在我赶到之前就出手驱散了女鬼对李曈的迷魂。你看这张纸条,就是那人留下的。”
“何言锋拿出那张纸条,正要递给梁宝云,却发现纸条的背面似乎还写着字。”
“他急忙把纸条翻到背面,梁宝云也凑过来看。只见纸上写着:这个女生的一魂三魄已被女鬼勾走,所以她醒来意识也不会恢复,只会再一次跑到钟塔。她的口袋里有一封信,信里有解救之法。”
“三年前,一个叫宁彩玲的女生,怀着对另友的巨大怨恨从钟塔上一跃而下。她死后成为厉鬼,她的男友被它迷魂到钟塔上跳下。后来每逢有情侣在那附近吵架时,它都会暗中记下那对情侣,然后把他们分别迷魂到塔顶跳下去。于是钟塔渐渐有了殉情塔的外号,学校迫不得已地封了花园。这时,恰好一位道家大师路过此地,便自告奋勇地来对付它。”
“塔内浓郁的阴气助长了宁彩玲的能力,要收服它谈何容易?不过大师最终想出了一个办法,拼着身受重伤,还是把它封印在钟塔里。但没想到仅仅过了三年它就破封而出,看来封印它是没用的,只能强行超度才能解决它。”
“要救回那个女孩的魂魄,方法也只有这一个。该如何做,由你选择。如果你敢回到殉情塔救人,那么就用这降魔杵敲钟塔里那口尘封已久的老钟吧。”
“何言锋看完信,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殉情塔的外号竟是这样得来的!难怪那女鬼三年来都没动静,原来被封住了。而李曈这个倒霉姑娘偏偏在今晚和梁宝云吵架,结果不幸被女鬼看上了。”
“梁宝云看了何言锋一眼:了解到钟塔里女鬼的危险后,他想求何言锋的话反而说不出来了。何言锋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 放心吧,我会把李曈的魂魄带回来的。这个宁彩玲不收服,不但会害你们两个,还会祸害更多的情侣……何况,我一直都渴望达到那位师姐的高度。如今,不正是一个证明我自己的好机会吗?”
“最后这一句话,他好像是对梁宝云说的,但更像是对心底里的自己说的:师姐一介女流都能义无反顾地豁出去为毫无关系的人拼命。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难道还能看着自己的同学陷入危险而不顾吗?”
“叮嘱梁宝云看好李曈、别让她醒来再走到钟塔之后,何言锋独自回到了寝室,收拾好将要用到的法器以及一张压箱底、画着超度咒文的符纸——其实他没把握能施展超度咒,这种强行超度鬼魂的法术极其高深,就算侥幸用出来了,他也有可能会被法术吸光法力。”
“不过,无论如何总要试试的。因为害怕就连试都不敢试的人,是懦夫!”
“带上了符纸和法器,何言锋毅然决然地向被称为殉情塔的钟塔走去。”
“这时已经是凌晨,钟塔外阴风惨惨、鬼气森森。”
“月色下,黝黑的钟塔狰狞挺拔。何言锋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塔里,却没留意到一个白影在钟塔外一闪而过。”
“钟塔里一片黑暗。何言锋打开手电筒,看见塔内又脏又多尘,蜘蛛网结满每个角落。在墙壁上,依稀还能看到一些笔迹,大概是当年来此幽会的情侣写下的情话,其中也不乏一些谁谁谁不得好死之类的恶毒咒骂。”
“何言锋找到阶梯,开始向上走去。而随着他越走越往上,怀中的镇魂铃竞再次震动起来!”
“何言锋喝道:宁彩铃,你给我出来!!!”
“他顺手抽出一张符纸,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就在此时,一个温婉的声音从他右侧传来,但那里却空荡荡一片:如果你是找那个女鬼的话,它已经不在这里了……”
“何言锋吃了一惊: 你是谁?现出身形来!”
“一个淡淡的白影凭空出现,那张清秀的脸它无比熟悉——竟是李曈!”
“李曈?你怎么……”
“他还没说完,李曈已经打断了他:何哥,我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里的冤魂已经告诉我了,它们说我是被女鬼勾出来的一魂三魄,还有机会回自己的身体里——你是来救我的吧?”
“何言锋点了点头,李曈无奈地说道: 但是我出不了这座钟塔,好像是被禁锢在这里一样。而且那个女鬼刚才出去了。”
“出去了?何言锋一皱眉头,猛地醒悟,连叫不好。他竟然忘记这女鬼的行事规律:它盯上一对情侣,就肯定要迷他们来塔上跳塔,他竟然傻乎乎地认为女鬼会在这里等着他来超度!”
“李曈的一魂三魄被扣在这里,她醒来就会下意识地往这里走。这么说,它是去找老梁了。”
“何言锋想到这里,立马就要掉头去找梁宝云,却又止住。”
“不对,女鬼迷住老梁后,他们都是要回到钟塔来的。自己与其去找还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以免在路上错过,害了老梁和李曈。况且女鬼离开了这座钟塔,这不正是一个大好机会吗?那封信上说,用降魔杵敲击老钟能救他一命,说明那口老钟内有玄机,没准是一张可以反败为胜的王牌!”
“他转头问李曈:你知不知道这座钟塔里有一口尘封已久的老钟?”
“李曈点了点头: 你是说顶楼上那口钟吧?我没办法不注意到它,因为它被好多冤魂缠绕着呢。”
“何言锋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想明白其中的关键:看来宁彩玲也知道那口老钟能对它造成伤害,所以它把冤魂禁锢在塔里,让它们缠绕住老钟。此举不但能让老钟失效,还能把他这种想靠近老钟的人隔开。”
“顺着这个思路,何言锋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老钟应该是当年那位大师设下的封印法器,借助了老钟大师才在阴气浓郁的塔里击败宁彩玲并将其封印。可是在塔里的阴气日夜侵蚀下,老钟失去效力,宁彩玲和一众冤魂才破封而出。”
“所以,只要再次敲响老钟,就有胜利的机会!”
“何言锋坚定地说:带我去老钟那里。”
“在李曈的带领下,何言锋沿着楼梯一路走上塔顶。为了不让镇魂铃惊扰冤魂,他还故意把镇魂铃扔在中间的楼梯上。”
“钟塔顶楼像是一个镂空的小房间,四面通透,便于钟声传播;老钟被一个大铁架架在正中。月色下,竞能看见一层流动的黑雾在它周围缠绕着。”
“何言锋在楼梯口探出头偷瞄了一下,老钟上刻着的咒文让他震惊得几乎喊出声来。”
“他终于明白这口老钟是什么法宝了——它分明是好大一个镇魂铃啊!”
“叮铃铃——!”
“微弱铃声在楼下响起,何言锋心中一惊,想到被自己扔在楼梯上的小镇魂铃。”
“宁彩玲回来了!”
“何言锋看了一眼流动的黑雾,连忙挑出两张辟邪符。他轻声念过辟邪咒,将符纸扔向老钟。流动的黑雾撞上散发着金光的符纸,顿时沸腾起来,将符纸腐蚀成灰。”
“何言锋倒吸一口凉气,心一横,干脆掏出雷符,念响了雷咒: 五雷使者,威猛降灵!”
“闪烁着雷光的雷符直射进黑雾中,就像陨石撞进大海里一样激起滔天巨浪。虚空中响起凄厉的叫声,黑雾翻涌,齐齐卷向何言锋。”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何言锋反应极快,立马念出防鬼咒,身上散出金光挡住黑雾。钟塔下响起一声越来越近的厉啸,宁彩玲被顶楼的声响惊动,直接飞了上来。它狠狠地瞪了何言锋一眼,一爪把他护身的金光抓散。”
“在这千钧一发间,何言锋掏出降魔杵,瞄准老钟的方向,奋力了砸过去:一定要中啊!”
“降魔杵散发出金光,把黑雾排开,旋转着飞向老钟。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降魔杵敲上老钟。那上面的灰尘全部被震落,金光也染遍了老钟上的咒文。”
“寂静的校园里突然响起深沉而浑厚的钟声,经久不绝、威严万分。”
“肉眼可见的波纹在老钟上一层层荡开,将黑雾全部驱散。宁彩玲被波纹震成一团白影,向塔下逃去。”
“何言锋连忙摸出手电筒向下追去。追到半路只见老梁躺在地上,李瞳的魂魄站在一旁: 它逃到树林里去了!”
“跑出钟塔后,外面就是花园里黑暗的树林。何言锋手电乱晃,小心地摸进树林里,那种被树枝钩住衣服的状况再次出现。何言锋习惯地忽略,却突然脚下一紧:他被一只枯槁的鬼手抓住,狠狠地拎起来就是一甩。”
“何言锋越过好几棵树,才滚到地上,忍不住发出声。一个白影无视枝叶和黑暗的阻碍,径直穿到他身前。”
“何言锋把降魔杵扔过去,却被它轻松躲开。铜钱剑、八卦镜什么的根本来不及动用,他就又被它抓住,单手举起。”
“就在这时,三颗鹅卵石呈三角形激射而至,把宁彩玲打得青烟直冒,不得不把何言锋扔在地上。”
“一个人影灵活地在树枝里穿插而至。马尾飘荡,恰好堵住了它的退路;桃木剑挥舞如流萤,与它战作一团。”
“何言锋大喜: 师姐,果然是你!”
“来人在激战中甜甜一笑,正是路上故意撞了何言锋一下、把纸条塞给他的人:谢谢你的帮助了,凭我自己想再次赢它还真不太容易。它很狡猾的,看见我就不会给我们敲钟的机会了!”
“何言峰猛然惊醒:原来三年前的大师也是你……”
“话音未落,宁彩玲突然转头向他发动攻击,他只能狼狈地低头躲避。身边疾风吹过,他被宁彩玲拎着衣领、一路刮着树枝在树丛里穿梭。”
“糟糕!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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