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 第七漫长路训得野马套疆西门女不嫁王家儿郎
天(上) 第七漫长路训得野马套疆西门女不嫁王家儿郎 (第2/3页)
我牢牢地抓住了抓住了马鞍。在西门姑娘的一声“驾!”之后,我便在此变成了这慢慢长路上一份货物,随着这匹快马驶向目标。
等出了镇子,西门雨宫更是不管这两只马的状态扬起鞭子抽打了起了它们健硕的马臀,一时间马飞快的奔了起来。我这个无法拉住缰绳的人只能牢牢地抓着后面的马鞍,前面努力的瞪着马镫,整个身子努力的展开像是一张拉开了弦的弓箭一样不得放松一点。强风吹得我的面颊痛痛的,已经无法看清前方的景象了只是有一人一马始终在我前方,说到底她现在可是我的“主人”。
经过一夜的旅程我开始有些想明白了,虽然我是被迫卷入了这场谋反之中,但是这也给我或多或少的树立或者说明确的一个目标,想想看我这样一个不知道自己来源的人能做什么呢?继续混迹在南信城中,或是拿着手上这些银两去置办几亩良田然后盖上一间房子娶上一个既不漂亮也不丑的媳妇,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生?未免也太没意思了吧,这位西门姑娘再怎么说不算倾一国也能至少能倾一城与这样一位美女同行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呢。不过说到底最让我担心的还是那个认识我的神秘人,他既然叫的出名字又说了那些话肯定是知道我的,与他在信阳失散真是可惜,不过他那样的高人也并不是我能追上的。
“喂,姓冷的!”西门雨宫突然在前面喊了起来。
“你刚才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之后细问我?”
“我是想提醒你,昨天若是朝廷派人杀你们的话应该会派人拦截各哨卡,通知个驿站提防我们了,这样贸然的前进真得好吗?”
“既然你也知道朝廷会追捕我们,那还不抓紧时间多赶点路,趁着他们还未反应该来之前多冲几关,剩下的若是真的过不去了再想办法。”
“大小姐您说的是有道理,不过黑衣侍卫虽然都被干掉了不过支援什么时候到我们也不清楚,所以到下一个驿站说话还是小心为妙的好。”
“这不用你操心了!”她一边随意地回答着一边又加快的骑马的速度,或许她也有些担忧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那些人先给皇帝回信请求指示的话或许到现在封锁的消息还真的到不了这里。除非当今圣上一开始就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拦截的消息,不过我想皇帝应该不会现在就和所有的王族四家闹翻。毕竟到现在才建国八年,根不稳本不牢他的手中除了军队之外没什么可以跟王族四家交手的政治资源。而且从南信那些人的表现看来王族四家的声誉还算挺高的,皇上真的跟他们打的起来吗?
转眼间就到了下一个镇子的驿站,下了马之后我就趴在了地上说真的手一直绑在背后真的难受,虽说一直是大腿绷着用劲但是现在下了马才发现肩膀酸酸的。如果按照西门雨宫的说法从南信城到西门有近四千里路,也就是不出任何意外我们这样急行路还要七八天的样子。这时一个人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抬起头发现是一个中年男人满脸疑惑的看着我问道:“这位是怎么回事,莫非小姐你要运一个活人回去。”
西门雨宫在喝了足够的水后把腰上别着的金牌举了起来,几个驿站的人立刻不吭声了。“我们在这休息一阵之后就要马上离开,为我们准备两匹最快的马。”她一边说着便把一根银条扣在了桌子上。
“西门家的大小姐您稍等,我们这里的马匹本来就不多,本就那几匹前些天还租出去了。剩下的不是老弱幼马就是那种野性的不能骑的烈马,不如小姐和这位公子现在这休息一日等明天我们租出去的马匹回来了给您带您离开?”一个左眼有疤的四五十岁的男子说道,只见他说话之时众驿站之人全部都让开了可见他在这驿站的话语权必定是数一数二的。
不过西门雨宫并没有理他而是附近瞟了瞟,把目光凝聚在了马厩中。然后她走了过去挽了挽袖子,摸着一匹白色的高马说道:“就是它吗?不老实的!”她刚说完那匹马就猛地一晃头把西门雨宫的手顶开了,看来那些人不用回答她就知道答案了。她的视线接着往旁边扫去,像是一把利刃把这些家畜剖开了一样。用手指了指要驿站的人把那匹马也牵出来,她则带着眼前那匹马出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就上路,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点!”西门雨宫说着便牵着马走了出去,留我一个在这里。这时周围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为了让自己颜上有光我便随口说道:“你说我娘子也真是的回一趟娘家还非要带着我,从北堂山一路都是这样,她居然因为怕我逃跑就把我捆住了,你说这是何苦呢?”哼,西门姑娘啊你一路捆着我让我受尽折磨,我就过两句嘴瘾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过我这话一出所有人要么露出了轻蔑的笑容要么神色愤怒的,到底怎么了,不就是跟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同行吗,瞧把你们嫉妒的。面前的这张桌子上之前的点心也在这句话之后就统统收走了。算了,反正我也没手拿着吃,不过这段无聊的时间我要怎么打发过去呢?还是睡一觉吧,我可不像那位大小姐一样有那么好的精神头。
我睡下没多长时间就感觉到了后脑勺一阵剧痛,我睁开眼睛发现前面有几人正面目狰狞的看着我。好啊!敢暗算我,我突然朝后一仰一个后空翻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地上那根断掉的木棒我好像懂了些什么。这时我注意到我眼前的两人面目突然变得恐惧了起来,我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几人正拿着武器随时准备动手不过却又因为恐惧迟迟不敢上前。
“你们应该再找一根硬一点的木头啊?”我故意地说着,不过目光却没离开手中拿着朴刀和短剑的两人。现在这两个人对我的威胁最大,我用脚踩了踩掉在地上的木棒,其硬度比我想象的要强得多。不过被这么一家伙敲击头部居然没有昏倒,只是有点头晕的感觉而且已经调整过来了。并且从我起身的动作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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