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零章 第一部分账大片(万更求订阅,求月票)

    第二九零章 第一部分账大片(万更求订阅,求月票) (第2/3页)

“于老师你也别怪我太唐突,实在是因为咱们饭店很久没来过像于老师你这样的贵客。如果不能留下你的墨宝,我今天晚上恐怕要一夜不眠。”

    于东看着林若奇这热情样,想了想,说:“行,我写几个字吧。”

    “好好好,我这就准备。”

    也就一分钟的时间,文房四宝就给于东准备好了。于东心里清楚,这些东西林若奇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

    既如此,于东也不再矫情,提笔写:

    郭外见炊烟,瓦屋旧篱前。闲看桂子落,不落是流年。

    落款:一九九四年八月于东书于金城。

    “好字,好字!”

    于东刚写完,林若奇就带头鼓掌,“苍劲有力,笔工严谨,没想到于东老师书法造诣这么高。”

    其实林若奇他们都不懂书法,不过他知道,楷书就夸苍劲有力,笔工严谨,行书草书就夸笔走龙蛇、行云流水。

    不过,在他看来,于东确实谦虚了。这字写得多好啊,就跟打印出来的一样。

    最关键的是,够大,比梅兰芳先生写的字大多了。

    还够黑,要是挂在墙上,离老远就能看到。

    其他服务员反应也都差不多,都觉得这字挺好看的,甚至比那些大书法家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好看。

    于东暗自摇头,他想说,他这根本不能称得上书法,只能叫写字。任凭谁练上个两三年,都能写成这样。当年他练毛笔字的时候,好多一起学的学生比他写得还好。

    至于这首诗,是他为程砚秋写的。程砚秋说她喜欢恬淡的乡村生活,盖个老房子,院里面种棵桂子树,再有一个池塘,里面种些荷花。

    柳永写过一首《望海潮》,里面有一句“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程砚秋非常喜欢。

    于东就写了这首诗,里面还有程砚秋的小名,落落两个字。

    林若奇忙着拿着宣纸给字吸墨,于东将毛笔放下,跟他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程砚秋今晚要忙到挺晚,明天放一天假,于东这会儿要去接她。

    字到手之后,林若奇就满足了,听说于东要出去,又让前台帮于东安排车。他自己依旧拿着宣纸吸墨,这活他也不敢交给别人代劳,怕出问题。

    等到于东走后,林若奇问其他人:“你们有谁看过这首诗,什么名字,谁写的啊?”

    这些东西肯定是要知道的,不然后面跟其他客人介绍,什么都不知道,那不尴尬嘛。

    刚才于东在的时候他没好意思问,怕给自己显得太没文化。

    不过服务员们都摇头:“不知道,没听过。”

    林若奇叹了口气,他也没指望这些服务员能认出来,毕竟整个酒店,就他文化水平最高。他没听过,其他人大概率也没听过。

    回头还是找其他人问问。

    ……

    于东没让司机送,而是自己开着车去了白塔山公园。

    程砚秋他们还在协助歌舞团排练,于东看了一会儿,就跑旁边找个地方歇着了。

    等到快十一点的时候,程砚秋他们才结束。

    回去的路上,程砚秋就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到了酒店,下车的时候,于东绕到副驾正要把她抱出来,她却迷迷糊糊醒了。

    “醒啦?”

    程砚秋睡眼朦胧地看了眼于东,见他要抱自己,就摇头,“没醒。”

    然后张开胳膊。

    于东笑了笑,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到了房间,程砚秋去洗澡,于东则打开电视在看。等到程砚秋出来,却发现于东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程砚秋看着熟睡的于东,想了想,便在旁边躺下,然后,熄灯睡觉。反正床很大,睡他们两个没问题。

    但是刚躺下没一会儿,程砚秋感觉于东好像不断地朝她这边蠕动,没过一会儿于东的手就碰到了她的腿。

    这会儿她也明白过来,于东在装睡。

    “我去沙发睡啦。”

    程砚秋作势要起来,却被于东一把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黑暗中,她听到了他的鼻息,由浅到重。后来,这鼻息就从耳朵移到了她鼻尖。热烈的像炉火一样,把她身子烤得暖暖的。

    藏了一个寒冬的花骨朵,被暖风一吹,便热情地绽放开。

    暖风过后,又是疾风骤雨,刚刚绽开的花在风雨中摇摆,像是没了根一样,飘飘摇摇地长在空中。

    黑暗中,仿佛眼前有一片墨黑色的海,潮水汹涌而来,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岸上。这潮水越涨越高,最终将整一朵花都浸没,海水比风雨要暖和,但是力量却更凶猛,将她紧紧裹住。

    后来,潮水退了,鼻息声再次传来,依旧像炉火。

    ……

    第二天早上,程砚秋偷偷把床单给收了起来。

    好在房间里面被子被单全都有备用的,不用特意跟保洁打招呼。

    原本今天于东要带程砚秋去石佛沟玩的,不过程砚秋觉得这些天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所以两人在房间里一直待到中午出去。

    下午就在市区逛了逛,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啊,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艺术节过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休息几天。”

    晚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程砚秋伸着懒腰,感叹假期实在太短。

    于东却给她泼凉水,“艺术节结束,我们紧赶慢赶到学校也开学了,到时候又有的忙。”

    “哎呀,你别说了,越说我就越感觉累。对了,你新书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天天被他们拽着,还有时间写新书么?”

    “没有,准备这几天开始动。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剩下的就简单了。”

    程砚秋将头靠在于东肩膀上,“辛苦你啦,今年夏天你也没有休息到。”

    “是啊,所以你看怎么补偿我?”于东一脸坏笑地看着程砚秋。

    “怎么补偿……哎,你不是早上才……”

    “没办法,身体好。”

    ……

    艺术节正式开始之后,程砚秋他们反而轻松下来,因为节目已经定型,剩下也不需要他们了。

    所以后面十一天时间里,两人白天就去看艺术节,晚上则在市里面逛吃逛吃。

    到了八月二十八,于东跟程砚秋准备回去。

    林若奇着急忙慌地找人把裱好的字给挂上,然后邀请于东他们一起站在字下面合影。

    之前程砚秋还不知道于东给饭店题字的事情,听说之后,倒是挺好奇的,因为她只知道于东硬笔字写得很好看,还不知道于东会写毛笔字。

    见到字后,程砚秋的第一反应是:于东的毛笔字不如硬笔写得好。

    “拘束太多,不如硬笔字挥洒自如。”

    于东笑着解释,“太长时间没写。”

    “那平时可以练练啊,回头我给你买文房四宝。”程砚秋看完字后,又去看诗。

    看过诗,程砚秋总感觉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这首诗。

    “这是谁的诗?”程砚秋问。

    旁边的林若奇松了口气,他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就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原来于东他夫人也不知道这诗来历啊,那自己不知道也不算丢人。

    于东笑着回答,“这诗啊,叫《落落》,是黄瓜园散人所作,作这诗的时候,他正是二十来岁,是为他发妻所作。”

    “哦,是哦,于老师你看,里面还有落落两个字。我之前怎么看都没看出来这是诗人跟爱妻表达爱意的诗作,没想到他竟让把结发妻子的名字放进了诗里面。这黄瓜园散人,看来是一位非常浪漫的诗人。”

    听于东这么一解释,林若奇忽然看明白了这首诗,显得有些激动。

    “看来于老师选择写黄瓜园散人这首诗,也是因为于夫人了。二位伉俪情深,羡煞旁人。”

    林若奇蒙在鼓里,但是程砚秋却明明白白。

    什么黄瓜园散人,就是于东他自己!

    她一边觉得于东不正经,一边又觉得感动,没想到于东竟然为自己写了一首诗。

    怪不得这诗看起来眼熟呢,里面写的不都是她梦想中的生活么?

    郭外见炊烟,瓦屋旧篱前。闲看桂子落,不落是流年。

    看着这首诗,她甚至能想见,城外有那么一所瓦屋,他们俩一人一把藤椅坐在篱笆院里面,树上的桂子偶尔落下一颗,吧嗒一声落在脚下,什么王权富贵,功名利禄都远在天边。

    于东看了看手表,拉着程砚秋跟林若奇挥手,“好了,林经理,我们要走了,有缘再会。”

    “于东老师以后如果再来兰市,一定要联系我们,我们一定提供最好的服务。”

    目送于东跟程砚秋两人走了老远,林若奇抓了抓脑袋,喃喃自语:“这黄瓜园散人又是谁呢?”

    诗人的号他听过很多,比如白居易是香山居士,杜甫是少陵野老,李白是青莲居士,陶渊明是五柳先生,苏轼是东坡居士。

    可就是这个黄瓜园散人,他是真的没听过。

    不过听这个号,说不定是个道家的。

    林若奇背着手向大厅走,路过前台时,他问了一句:“你们听过黄瓜园散人么?”

    前台两个小伙子连连摇头,林若奇也跟着摇头,“平时多读点诗词,陶冶陶冶情操。咱们毕竟是省办公厅下属的饭店,这水平要拔高,知道了么?”

    “知道了。”

    林若奇满意地点点头。

    ……

    于东到了金陵之后才接到张明的电话。

    “于东老师啊,你走得也太着急了,我这边结束去找你,听说你跟你爱人已经回金陵了。”

    “不好意思张老师,我俩急着回学校忙开学,没来及跟你打招呼。”于东解释了一句。

    张明笑道,“什么打不打招呼的,前段时间麻烦了你不少,我是想找机会请你吃个饭,感谢一下。”

    “客气了,是我跟你还有陈导学到了不少。”

    “于老师你真谦虚,对了,于老师,还有上次咱们聊到你的《寡妇之死》,不知道你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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