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冲天而起的膏药旗【求订阅,求月票】
第二百五十一章·冲天而起的膏药旗【求订阅,求月票】 (第3/3页)
,还是毯子功教员,这是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事。
佳人们每天最痛苦的时间不是早上跑操,不是晚上政治学习,也不是下午听传达文件,而是每天上午七点的毯子功课。
据说江女王有条“圣旨”,要让舞蹈演员练戏曲功,练出工农兵气质,团里贯彻落实非常到位,群女兵最大的十九,最小的十二,排成一队有七八米长,毯子功一个半小时。
她们一个个由刘峰抄起腰腿,翻“前桥”(前软翻),“后桥”(后软翻),“蛮子”(侧空翻),跳板蛮子。
尤其跳板蛮子,佳人们胆小,给跳板弹几米高,再一个跟头翻下来,整个人经过刹那的恐怖休克,都不知道怎么落了地了……
他得在空中接住那些身娇体软的小萝莉,然后再把她们好好搁在地上,乐在其中。
有时候刘峰提醒一句:
“腰里使劲儿,啊?”
她们就会给他白眼,越发不使劲,全由他搬运。
平时只是搬运舞蹈演员,若是遇到集训,声乐队演员也要上形体课,也要拉山膀踢腿跑圆场,这是刘峰最期待的,因为——
林丁丁也得翻!
刘峰面带微笑站在小排练厅的一头,看着林丁丁穿着灯笼裤的腿踢起,多数是冲着他的脑门,差一点儿的,冲着他的鼻尖。
就在林丁丁冲着他的喉结扬起腿时,他叫了一声:
“使点儿劲!”
丁丁圆圆的眼睛眼睛向他诉苦,但他不明白她诉的什么苦,接下踢出去的一下,丁丁腿更低了,根本就是照着他的练功服的拉锁高度踢了,眼里的苦情更深。
刘峰照样不领会,又来一句:
“认真点儿!”
丁丁又是一腿,只踢到他肚脐高度。
刘峰皱了皱眉头,沉声道:
“怎么回事儿?”
林丁丁银牙一咬,朝他天灵盖踢去,可就是这一下,把一个东西从她灯笼裤管里“发射”出来,直飞向刘峰!
刘峰机警的后撤了一大步,没有被那物糊到脸上,“啪”的一声,落在他两只黑面白底的士兵布鞋之间。
这可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林丁丁的脸顿时血红,扑上去,捡起它来,跟捡自己命根似的,然后撞开门飞奔出去……
半截儿被血泡糟的卫生纸,只有梢头是白色,其余部分是惨烈的猩红,鼻端还残留着一股子死鱼的腥味,这让刘峰非常上头。
大概把那东西看清的只有刘峰,他的脸都白了,窥视了闺房秘密,虽然不是故意的,却感到某种强烈的罪责,有种被雌性生物用荷尔蒙标记后的屈辱和窃喜。
女兵们月月要发生的这件事,男兵们都不当秘密,出早操跑步,哪个女兵若喊“报告”,执勤分队长不敢不批准“出列”,这声“报告”也就报告了所有男兵……
那件女人月月发生的“血案”此刻正发生在林丁丁身上,但她为什么没有“报告”呢?
林丁丁从小排练厅冲锋到大厕所,骑站在茅坑上,号啕大哭。
文工团的公共厕所建筑设计是这样的——
男界女界之间,墙壁没有达到屋顶,常常是这边女兵打听晚上排练什么,那边就有男兵脱口而出的回答,也常常是这边女兵起头唱一句什么,那边就有男兵跟着合唱。
于是丁丁的号啕一下子把隔壁的一声高歌“光辉的太阳……”堵截住,五秒钟的静默之后,男高音问:
“这谁呀?!”
丁丁此刻已经哭得蹲下了,隔壁大概进来一个乐队男兵,听了一会儿林丁丁的悲声,长叹一声:
“妈哟!什么调?”
男高音说:
“high c!”
隔壁的男兵人数多起来,一片打听和议论声浪。
“咋个喽?!”
“死人了哇?”
断墙这一边,女兵们人数也多起来,一片劝解和安慰。
“有啥子关系嘛?”
“未必哪个的妈不来例假?”
丁丁抽泣:
“他们都看见了!……”
“谁看见谁负责!”
这是郝淑雯说的,一面还朝断墙那边挑着下巴,寻衅挑事似的,男兵代表在断墙那头开始问询:
“到底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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