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9:番外慎订-少年恶谋【求月票】
969:番外慎订-少年恶谋【求月票】 (第2/3页)
番?”
祈善记得昏迷之前是谭曲给自己当了垫背,乐徵的伤势应该比自己重,若能用上伤药可以恢复快点,也不容易留下暗伤。大祭司对这个请求欣然应允,还拿出最好的药。
二人验明身份。
从大祭司屋子出来的时候,此前还对他们冷脸的异族少年阿年笑得很友好。老祭司拄着一根奇特木杖出来,招呼阿年:“阿年,你带两位贵客安顿下来,好好养伤。”
少年阿年应下:“这事儿交给我。”
此地并无给外乡人住的地方。
少年阿年便将他们领回自己家。
他的家跟其他族人差不多。
三人来的时候,院中正有一男一女在分工晒药。女子和男子跟阿年有些相似,明眼人一眼就知三人有关系。谭曲猜测这对男女应该就是阿年的父母,直到阿年扯开嗓子一吼,撒欢奔去:“阿娘、舅舅,我回来啦!”
女子确实是少年母亲,男子却是他的舅舅。据阿年介绍,家中除了阿娘和舅舅,还有出门找老姐妹的阿婆,没个十天半月不会尽兴归家。一家四口,并无阿年的父亲。
谭曲二人也不好细问。
生怕问的问题戳中了少年痛处。
阿年的舅舅相貌不如他外甥那么出众,但也是少有的俊俏,他额角还长着一颗小小的精致黑痣,极具辨识度。舅舅看到外甥的面妆,笑容漾开:“好小子,有本事啊!”
这个面妆可不是随便就能涂的。
要在今日歌会拔得头筹才行。
舅舅捶着少年胸口:“够争气!”
“那是自然!族中就我嗓子最佳,要不是突然有……哼,我还能赢回面具。”阿年中间那段话故意含糊,但谭曲二人知道肯定在指自己二人,“不过明天再赢也一样。”
对于没有危险的友善外乡人,这些异族还是很乐意招待的,阿年舅舅当即转身抓了两只羊出来。看了看两只羊的体格,又去抓了第三只:“阿姐,过来帮我搭把手。”
阿年收拾出一间临时客卧。
夜幕降临,院中篝火传来烤肉香。
阿年的母亲还炖了好大一锅香浓羊汤。
阿年舅舅热情招呼:“吃吃吃,看你们年纪跟阿年也差不多,胃口应该也一样。来了此地就不用拘束,就当是自己家了。你们能不能喝酒?要不要喝点自家酿的米酒?”
阿年忙前忙后。
面妆始终不肯卸下。
阿年舅舅道:“不用管他,赢下一次面妆,他能从年头炫耀到年尾。以他的脾性,估计身体能搓泥了还不肯洗澡呢,邋遢。”
阿年龇牙:“谁说的?”
他三天就下水洗一次。
一顿烤全羊*3下来,气氛融洽许多,不似之前那么生硬。一碗碗米酒下肚,双方也互道了姓名。谭曲抢先介绍,自称是曲谭。
祈善愣了一下也笑着答道:“善祈。”
主打一个没有真名。
阿年嘀咕:“外乡人名字真拗口。”
谭曲二人便在此地住了下来,祈善陪着谭曲安心养伤。这个小地方就几百口人,有两个外乡人过来的消息,一夜“家喻户晓”。每家每户都送上来不少滋补身体的东西。
送东西其次,他们就想看看外乡人啥样。
二人俱是稚气未脱模样。
祈善相貌温和清秀,唇角天生含着笑,皮囊虽不是一等一的好,但绝对是一眼就能让人心生好感的风格。这名少年脾性也跟相貌一样,对待凑热闹的公西族人很是耐心。
陪着几个孩子玩闹了大半天。
阿年啧道:“这几个丫头小子,平日猫嫌狗厌人避退,在你手中这般温顺吓人。”
几个都是不好招惹的混世魔王。
祈善却不觉得有那么夸张。
孩子,调皮一些正常。
跟祈善相比,谭曲就比较孤僻了,不太爱说话,气质冷淡,偏偏长着一张有些虚胖的娃娃脸,眼睛也是圆溜溜的杏眼。哪怕他努力瞪大眼睛,摆出疏远不好惹的气势,也在这幅相貌的拖后腿下,显得不那么有说服力。
不仅没吓退人,反而惹人生怜……
跟猫儿一般可人可怜。
本以为过个两天,这些人对外乡人的好奇就打消了,结果不仅没有,谭曲尚在梦中就被屋外嘹亮颇具穿透力的歌声吵醒。推窗一看,几个装扮俏丽的少女围在院外招手。
“阿年,比赛来不来?”
“今天有新面妆。”
隔壁传来咚咚脚步声。
“新面妆?来来来,玛玛们稍等!”
不一会儿,阿年的脚步又折了回来,邀请:“阿曲,你跟阿善要不要一起来玩?”
谭曲二人事先了解过这个对歌比赛。
对异族风俗颇有兴致。
祈善先一步答应下来:“自然要去。”
谭曲根本没说不的机会。
被二人一左一右架去。
比赛地点在族中一处悬崖。
至于为什么是悬崖?
“唱歌效果好,回声亮!传得远!”
谭曲这个伤患秉持“来都来了”的原则,干脆坐在几个少男少女中间当评委打分。刚坐下,正要欣赏阿年自吹自擂的“被神吻过的嗓音”,结果——换来了伤势加重。
因为,上来就是劲爆歌词。
【今晚儿郎去奴家】
【半夜酣战不下榻】
至于那调子?
调子在哪儿都有,就是不在调上。
他黑着脸看着阿年脸上新面妆。
“被神吻过的嗓音,你确定?”
阿年指着自己的面妆:“这有假?”
谭曲:“……”
祈善忙打圆场,假咳嗽。
——
公西一族的歌会,一年举办一次,一次持续七天,只有每天在歌会中拔得头筹的人才能获得面妆。每个面妆还都不同!据族志记载,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连获七个面妆。
谁能完成壮举,便能载入族志!
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喜事!
以上就是祈善从小孩儿口中套出来的情报,谭曲面如菜色,眸色幽怨地看着他:“这种歌会,不办也罢……一言难尽。”
太难听了!
不啻于一场酷刑。
转日又有人来找阿年。
祈善二人也在被邀之列。
谭曲抱着被子不肯起身,那张略带着婴儿肥的脸写满怒气,掷地有声道:“我就是死,死在这里,我也绝对不会再过——”
“我打听过,今日头筹除了面妆和面具,还有一块珍惜陨铁,锻剑的极佳材料。”
谭曲出身不好,佩剑也普通。
他一直想寻个好料子认真打一把。
谭曲掀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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