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深思

    寒夜深思 (第2/2页)

,文明的创伤历时久远、强者的意识形态被有识之士唤醒。学而仕则优与当今金钱至上相较,显得有点不合时宜。寒门无资源、无对社会洞察的能力、无知性的父母、无良好的教育环境,相对而言从出生是否定论了阶层。而我处于寒门阶层的泥沼里,如何挣扎出来?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应声打开了房门。施援者一脸疲相的说:“可以送你们走了,你们是返回衡阳吗?”我惊讶的答道:“是的,我们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返乡?大雪未歇,为什么夜半返程?”施援者看出了我的顾虑答道:“日夜兼程的在干,人员分区域行进,若存在路线不同的,需与其他安置点的人员汇合,统一专车相送。”“施援者见我一声不吭,便催促了几声,其他安置点人员送达时间是在零晨2点,你们还有1小时的收拾时间,速速整装待发。”施援者边说边走。我转身进屋叫醒了佳儿,佳儿梳洗过后,坐到我的对面,脸上与嘴角均没有了笑意。

    夜半时分拖着行李拉着佳儿上车,一波三折的归途内心五味俱在。交通不便、通讯不畅。我壮着胆带着佳儿一路北上。新闻及电视里见多了这种被大巴车装到边境输出变卖的案例,这辆大巴虽乘客有45人,但每个疲态百露,一看毫无战斗力。有的人一上车靠头便睡,没有半点疑惑和不安,有的人跟我一样,眼睛盯着车上的一举一动。生怕忽视了哪处潜藏的危机。

    “天寒地冻,怀念家里那一碗热鱼粉。盼着归家就为了这一口。”中年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衡阳话说。旁边的胡子叔憨憨的微笑着点头:“回切了再说,回切了再说,说粉咯事还不简单,哪个店里都有吃。”听到这口正宗的乡音,我高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神色也变得详和了很多。佳儿倚在我的肩上,经不住一阵的咳了起来,本就身弱再加舟车劳顿,感冒明显加重了一些。我捋了捋她前额的头发,轻声的说:“天亮就到家了,再坚持下,熬一熬。待会再吃一药,到家再找医生开方抓药。”佳儿并未深睡,头靠在我肩上轻摇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