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旧迎新(二)

    辞旧迎新(二) (第3/3页)

习俗代代相传的方式。

    师垫不复存在,而像父辈这代农村孩子智慧的来源被囚。父母明显感觉跟我和帅锅的共鸣功能的衰竭,但他们不故找话题、坐着、陪着、看着便好。

    父母亲在火炉旁合拢了双眼,我唤醒了父母,催他们回房休息,帅锅双眼紧盯着电视。

    我待父母休息后,推了推帅锅的手,扯着话题跟他聊着,帅锅也极为配合的跟我讲述着工作的种种艰难、职场之上的人心险恶、高知对于求职创业的优势。

    你一言我一语,帅锅与我竟聊出了共性,两人互诉衷肠,我将我此行归家,同村失学同伴打工的现状、邻里的事迹与帅锅分享了一番。

    不知聊了多久,帅锅的言辞犀利、与他葛优躺的形象极为不符。我竟与他思维方式、看社会的方式有许多相似的点。

    整个农村的生态、家庭财富的向征便是展露在外的房屋。归来的时日,我绕村走过了圈,耳闻最多的不是新鲜知识、而是农事、家庭索事、思想被囚的父母炫䊮着自家孩子失学打工的事迹。

    湖南是个丘陵地带、楚湘文化并没有涉透到荆楚的每个地方。农村的生态除了对谁家打工寄来的钱数津津乐道之外,大部分的父母张牙舞爪给孩子传递着

    “读书无用的论调”。大部分的父母让孩子缀学求生,90%是为了盖了栋体面的房子、在村里、在村民的口中得些柔和顺耳的夸赞。

    用盖好的房子囚禁自己及下一代的躯体,用缀学囚住孩子求知的道路,用封建父母的威严顺理成章的成了孩子精神的殖民者。

    世世代代囚禁着自己,而科技飞速的今天、失学缀学的青壮年流水工、在都市里除了忙碌便剩迷茫。

    因而贫穷便囚迷了农村的世世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