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的诉说过往

    声泪俱下的诉说过往 (第2/3页)

对方仅仅因是佛山本地人、有权有势这一条,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小宝抢走,我现在需要反击、但是我没有钱请律师,我来是向你求援。”秋宁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柔情,有的是一种切齿的痛恨。“你现在收到对方的起诉状了吗?”凌远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开始无比的痛心。他心想着一个女人独自承受着工作与育儿之事,她得承受了多少的非议,承受了多少无声痛哭的日子,看着她那双粗糙的手,他对眼前的秋宁更多了一分欣赏与钦佩。

    “目前还没有,但是对方已经多次找我商谈,我均已拒绝,孩子被阴错阳差的送到了他们家开的幼儿园里上学。我为了不让他们接触,已经把孩子放家里一周多未去幼儿园。一定会逼到双方到法庭争夺抚养权的。他家之前也生了一个孩子,比小宝小了三个月,有血病救不好,小宝就成了他家的独苗了,这是引起他们夺子的最终原因。”秋宁言简意赅的诉说着,委屈、无辜、愤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积压在她的胸腔,尽管胸腔已经镇不住的在起伏,但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作风,说话的风贝还是柔和有力。

    “现在状况于你而言是不利的,哪怕你前面四年承受再多的辛劳,二周岁以下的子女,一般随母亲生活,父母双方协商由父亲直接抚养的除外。因为未满二周岁的子女,对母亲生理上的需求、心理上的依赖,是父亲所不能替代的。加之母亲更耐心、细致,无疑较父亲更能胜任抚养婴幼儿的职责。满了二周岁孩子的抚养权会更倾向于家庭经济条件好的一方。官司在未开之前,你要想办法找到突破点。”凌远的目光开始变得柔和,但是也透着一些对男方的鄙视,更有一些为秋宁感到惋惜。

    “我的突破口在孩子爸爸身上,只要他放弃夺子,这是最省力的解决方式。可惜呀,孩子爸就是个妈宝男,他的母亲强势而独断,几乎不给他任何决定大事的权力,他的生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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