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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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已经给你开了方子。”

    钱日生忍着浑的身酸痛问道:“我得的什么病?”

    东家身边的老神医轻咳了一声,枯瘦的面庞探了过来:“你没病,你是中毒了。”

    钱日生目瞪口呆,中毒?这时他才开始认真回忆起自己平日的起居,他是仵作对毒是由相当了解的,表情也渐渐疑惑起来。

    东家表情平和的宽慰道:“也不用担心,老神医说你毒在腠理,多服几剂药就好。下毒之人极其小心,剂量控制的很小,所以你的症状和寻常温症无异,有人想要让你死于‘病故’。”

    钱日生很清楚,慢毒如同蚂蚁啃堤,开始的确不容易显现出来,但是一旦到达剂量,病情必然急转直下:“难怪我会呕吐起疹,这是毒攻心脉了。”

    接连的几天,钱日生饮食只在卧房内休息,每隔一日都会有一名太医前来问诊,可他的病情却时好时坏,太医们每每问诊也随着病情的波动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有一天有个太医竟然惊讶道:“殿下的病症怎么变得急转直下?”

    钱日生已经多日卧床不起,脸色惨白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下人们窃窃私语,府丞焦急的双眼凹陷,连何遥都奉王令前来探寻病情,东家陪同着见了见钱日生,随后悄悄嘀咕了几句,何遥似乎有些惊讶,东家又说了一遍,对方急忙就离开了。

    夜里,钱日生病情再次起伏,呕吐不止,惊叫连连,拍的床板邦邦作响,下人们赶紧派人禀报,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当值的田太医就来了。

    天阴的越来越重,浓云滚滚,星光黯淡。

    田太医来的时候钱日生正瞑目而睡,呼吸虚弱的都察觉不到起伏,静静的躺在床上仿佛一具尸体。田太医借着灯观察了一会儿便熟捻的开始诊脉,只听钱日生嘤的一声醒了:“谁?”

    “殿下,”田太医欠身坐在雕花瓷墩上,正将他手从被褥里牵出来搭脉,只见他两道扫帚眉时高时低,终于渐渐舒展:“不妨事的,病症起伏乃体内余热未散,发散了就好了。”

    钱日生面容松弛了几分,失神的转过头看着他:“我怎么感觉要死了?”

    田太医干笑了下,只道他烧糊涂了,一边诊脉一边安慰道:“殿下安心,在下太医院的腰牌挂了十来年了,怎敢骗您。”

    “是父王派你来的?”

    太医偏着头一边思索着脉象,一边分心的回答道:“太医院都是轮值,谁当差谁来。”

    钱日生呼吸有些费力,默算了一会儿才说道:“哦,那你最近给父王看过吗?”

    太医被钱日生的神情语气弄的心神不安,再这么说下去便拐到雍王病情上头去了,他陪笑道:“殿下先安心养病,我这就下方子。”

    说完他就起身执笔,却听身后钱日生咯咯一笑:“这个方子下去,我估计没多久病就痊愈了吧。”

    一个明闪,天幕上电走金蛇,随即石破天惊似的一声炸雷,震得室内嗡嗡作响,田太医惊得颤了下身子。转脸却看见钱日生竟然已经坐了起来,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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