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长安诡谲

    第三十五章 长安诡谲 (第2/3页)

就不要继续追查了,再查下去,不仅徒劳,反会令西京大乱,如今情形,西京已不能再乱了。”他语气平淡,言语却坚硬如铁,董旻不敢有半分反驳。…

    接下来,在皇甫嵩建议下,董旻自领卫尉之事,又再次裁换宫省禁军,与天子每日更换行宫,居无定地,如此下来,无论劫帝案幕后有何人,短时间内也无可奈何了。

    处理完宫中事宜后,已是十八日夜里,皇甫嵩打算在宫房中暂歇一晚,次日卯时赴任临晋。公孙瓒自到达蒲坂后,流民接连附庸,壮大到近十万人,声势浩大,段煨军中又多感染疫病,一时间告急的牒报堆积成山,皇甫嵩也知不能再有所拖延。

    但他刚刚躺下未多久,便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皇甫嵩心中一动,他掀起寒衾,悄声趴在地上,聆听门外仍有守卫巡岗的脚步声,这才放下心来,问门口人说:“何人?有何事找我?”

    那声音非常熟悉,他说:“义真,是我。”皇甫嵩听出来人是尚书令王允,他赶紧披了袍衣开门,把他迎进来,边打火点灯边同他笑谈说:“都这般晚了,子师你还不歇息?”

    尚书令王允身披火红狐裘,头顶进贤冠,手握一封信笺,显然刚从尚书台出来,他坐上马扎,对皇甫嵩说:“如今朝局这般紧张,我哪能歇息呢?尚书台诸事堆积难定,我作为尚书令,责无旁贷。”

    他不等皇甫嵩开口,先问他说:“义真你今日可有面圣,天子病情如何?”

    皇甫嵩正坐王允对面,谈说:“天子精神尚好,我看不日便能痊愈。”他不愿在这个问题多谈,直接问王允来意,王允沉吟片刻,将手上信笺交予皇甫嵩,说:“这是封贵人来信,事关重要,我故此前来问你的建议。”

    接过信笺,皇甫嵩面露疑惑,他拆开信笺,先看书信开头,却是“伯安”二字,这令他陡然起身,望向王允,王允不等他出声,先劝他说:“义真,你先看完再说罢!”

    皇甫嵩注视他良久,才缓缓将视线收回信笺上,他细细看了两遍,而后将信纸投入烛火中,看纸张蜷缩着燃成点点灰烬,皇甫嵩对王允说道:“子师,今日之事便当从未发生,你不过是前来探友,我不过是偶尔一叙,更无他事。”

    皇甫嵩拒绝地如此之速,如此不留余地,是王允未曾料到的,他沉默少许,低声对皇甫嵩说:“如今天下瓦解,四海倒悬,国家陷入这般境地,董卓罪不可恕!朝堂上下,欲食肉寝皮者不可胜数。可我等苦于无有兵众,因此才让董卓如此猖狂,如今他昏聩不治,以义真为车骑,这正是救国的稀世时机啊!义真怎能坐视?”

    皇甫嵩闻言便知,此前劫持天子一事,定有王允指使,他不愿参与其中,但他也不愿与其交恶,只说道:“子师,事情不是你想的这般容易,还未到时候。”

    王允见他面露敷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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