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岑文本(一)

    番外二 岑文本(一) (第2/3页)

糊,对岑献道:“陛下这是怕我病急不起,撒手人寰,你又远在虢州赶不及回来,再难看到自己的长孙啊。”

    岑献为虢州刺史,在虢州为官,虽然虢州相距长安不远,但再快也要三日的功夫,如果岑文本真的病况加重,性命垂危的话,虢州的蔡献身为长孙必然是来不及赶回的。

    一旁的岑献之父岑曼倩上前道:“陛下待阿爹一向极重,这是关心阿爹呢。”

    岑文本叹道:“伯华二十有余,明岁才满三旬,便执掌太常,列九卿之重,太快了。我若记得不错,伯华是去岁才新升任的虢州刺史吧,自虢州刺史升调太常卿至少还要四年三考,哪有像这般特旨调动的,这属幸进。此番因我之事,又耽搁了国事,是我之过啊。”

    岑曼倩闻言,忙道:“二十九岁的太常卿,确属幸进,但阿爹也不必太过自责了,陛下仁德,是最念旧情的,陛下一向视阿爹为师长,想让爹爹生前便看着孙辈显贵,这是陛下的拳拳心意,阿爹受下便是了。”

    李恪如何待他,岑文本自己最是清楚,李恪会这么做确实不奇怪,甚至是在情理之中,话已至此,岑文本没有再同岑献多说什么,而是招了招手,示意众人上前一步。

    待众人近前后,岑文本才道:“伯华之事,是陛下怜我老迈,怕我病榻边子孙不齐,故而行此特例,以后是万不可再有了,你们也切不可视此为晋位之机,明白吗?”

    “阿爹、祖父放心,我等明白。”岑文本之言才落,众人齐声应道。

    待得众人应下后,岑文本才接着道:“唐传三世,吾门两相。我岑氏一门至此,何其盛也。我原不过一亡国降臣,并无尺寸之功,竟得陛下青眼,乃有今日。待我故后,你等更需小心仔细,不可因陛下念着旧情,就有半分不敬之举。”

    自打弘治十年,四旬有余的岑文本之侄岑长倩拜相门下侍中以来,岑氏一门的声望便臻顶峰。

    正如岑文本所言,大唐传国三代,李渊、李世民,后至李恪,岑家已出两任宰相,余者诸如刺史类五品以上大员更是近十人,大唐权贵人家,唯长孙无忌、长孙冲父子先后拜相的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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