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蝴蝶结20
死亡蝴蝶结20 (第2/3页)
,然后是四五颗,很多人都这样,最后吃下半瓶送去医院洗胃,我放你一个人上楼这一晚上我都不放心,明天早上还得过来敲门看你是不是出事,你还得给我开门,还扰了你明天早上的梦。”
江南这个人,成功除了天分,靠的就是执着的精神,岳桑知道他的,若是不让他放心,别说明天早上,就是今天夜里都可能过来敲她的门怕她出什么事。
回家里去,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可能会崩溃。
她对江南还是很放心,太多年的交情。
“回头请你吃饭当心理咨询费。”岳桑说的轻快一点,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
江南眼底浮出笑意:“好啊,回头请我吃大餐,我的时间真的是很贵,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照顾你。”
岳桑回:“那算了,我不要很贵的,我要最贵的。”
江南在前面单元楼的门:“等我升任主任,我也是最贵的了,你先将就一下,我保证我技术一流。”
岳桑听的有些哑然失笑,江南在前面做一个躬身的请的姿势,她也就不再推脱,大步往单元楼里面走进去。
走到电梯间,等电梯,岳桑直觉的扭头往单元外面看过去,隔着玻璃门,似乎是有人在外面的丛丛树影之下看进来,可又什么都没看到,正犹豫间,电梯到了。
“走吧。” 江南叫她。
岳桑也就作罢,跟着走进电梯里。
*
岳桑和江南进门。
其实在床上最好,如果睡着了直接就能睡过去,但是江南一口回绝。
“在沙发上吧,你躺好,我点个蜡烛,你家里蜡烛在哪里?”江南问。
“在柜子第一个抽屉。”岳桑说着,自己去沙发上躺下。
江南点了蜡烛过来,顺手关了灯。
沙发太小,躺着远不如床上舒服,灯影绰绰,周围的一切都晃动起来,倒是真的让人有一种静谧的感觉,心都安定几分。
江南放好了蜡烛,在沙发旁边坐下,声音也放柔和了,低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岳桑却很难配合,说:“我感觉还是床上舒服,沙发有点硬,明天去换个新沙发,要软垫子的。”
江南还是轻声:“你放松。”
岳桑从沙发上坐起来,问:“能不能去床上,不然很难放松。”
在着烛影里,岳桑也能看到江南脸上的黑线。
江南低哑着嗓子:“岳桑,你也实在太放心我,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根本不是个男人?”
岳桑想了一下,笑着开玩笑说:“算了,沙发也行吧,我不是放心你,是水果刀拿好了。”
江南却又缓缓说:“是不是能这么让你放心的人,这世上也就只有我?如果是,我倒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岳桑扭头看江南,正要说话,江南忽然站起来往屋里去,边走边问:“有能让你觉得轻松的香氛吗?我记得在你屋里梳妆台上。”
“那个天使造型的。”岳桑在后面追着说一句。
烛火摇曳,门口的门铃忽然急促的响起,江南已经进了屋里,岳桑便从沙发上坐起来去开门。
“谁啊?”岳桑一边开门一边问。
小区里治安一向不错,岳桑猜是她的快递送来了,根本不疑有他,开门的一瞬,看见门外的人,看见那个人的脸孔,对上那个人的眸子,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立刻关门。
竟然是詹子平。
然而门在关上的那一瞬,被一只手挡住,门被猛力的推开。
岳桑整个人都拦不住,被门推着向后,撞在鞋柜上。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人捞起,那人将她大力的推在墙面上,像是疯癫了一般的盯着她,她正要说话,他却欺过来,不管不顾的压着过来,吻在她的唇上。
岳桑愣了一下,旋即剧烈的挣扎,可这些力气在詹子平那里哪里还称得上是力气,手上的挣扎被他轻松的压制,他浑身裹挟着暴力的气息,不管不顾的吻她。
岳桑张口狠狠咬下去,咬在他的唇瓣上。
口里血腥的味道快速的弥散,詹子平略一停,仿佛清醒,岳桑旋即用力推他,他不肯退,用力保住她,岳桑整个人都紧绷。
“你放开我!”岳桑大叫。
“岳桑,我不想放……”詹子平紧紧搂着她,沉声说。
岳桑气急了,大声:“江南!江南救我!”
听到这样的句子,岳桑感觉到搂着她的怀抱整个都一僵,随即松开一些,她用力一推,两步逃开,却又被詹子平一把抓住了胳膊。
听见动静的江南大步过来,一手拽着岳桑另外一只胳膊,另一手狠狠的一拳,直冲着詹子平的脸上过去。
詹子平生生受了这一下,抬头看见江南,眼底仿佛着了魔,一把拎过江南的衣领,扬手就要一拳向着江南脸上过去。
“你住手!”岳桑见状,顾不得其他,一把抱住詹子平的胳膊,硬拽下:“你是不是疯了啊!”
詹子平的手被拖着,生生停在半空。
岳桑看他停了,急忙扑着过去拦着在江南身前,替江南挡着,紧紧盯着詹子平,把江南好好的护在身后。
“詹子平你是不是疯了!”岳桑大声的质问。
詹子平看着她,看着她护在江南身前,定定的看着,一言未发。
岳桑看他似乎理智一点,急忙回头看江南,拉了江南的胳膊,急匆匆的问:“你没事吧?江南?”
江南从来都是文弱的人,最不屑体力之争,认为都是粗鄙之人才做的,他又是做手术的人,手一点都不能伤到,刚刚江南去打詹子平,詹子平没什么反应,可岳桑只觉得江南的手会受伤,生怕这双手出了什么问题。
“我没事。”江南低声说,看向岳桑:“你放心,我没事。”
岳桑拽过他的手,确认了手上问题不大,才略微放心一点,回头看着詹子平,目光全然的冷了。
“麻烦你,立刻滚出我家!”岳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詹子平定定的看着岳桑,眼底复杂的光亮,紧紧盯着岳桑,顿了又顿,似乎是想从岳桑脸上看到些什么,可什么都没有,岳桑脸上只有冰冷,如同是山顶白皑皑的积雪,那样凉的彻骨,一丁点,一丁点让人觉得留恋和温暖的东西都没有。
詹子平低了眼,低声一句:“桑桑……”
已经是很柔软的话语。
岳桑一句顶回去:“你现在就出去,别叫我的名字,我恶心。”
原一个人转身,就可以转的这样冷,原一个人不会一直等着另一个人,也不是非谁不可,转身就可以换另外一个替补上场,无缝衔接,丝毫都不心疼。
詹子平看岳桑,又看江南,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模样,顿了又顿,才说:“你不是才挽回我,这么快就找了别人说说笑笑,找了别人一起,你变得这样快……”
可这样的话语,听在岳桑耳里,却像是笑话。
是谁先走的?这样的场景,往前几天,完全是反过来的,她是如何去了詹子平家楼下,想要詹子平来挽回她?她废了多大的心力才能让两个人用最起码的平和的样子分开,她去哪里问别人结果,她去哪里问对面那个判她死刑的人为什么?
要说变得快,她怎么比得上詹子平?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好意思来质问她?她弄不明白。
“你跑来我家打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你用什么身份在这里?我跟你分手了!你跑来我这里发疯?我变得快也跟你没有关系,我说过了我忘了就是忘了,这世上不是谁没了谁就不能活,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凭什么管我?你清醒一点。”岳桑毫不留情,言之咄咄。
詹子平仿佛是被针扎了一般,看着岳桑,眼底都是痛,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唇动了又动,又沉默下去,半响才说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岳桑一点都不客气。
可看着他那种伤痛的模样,她的心里竟然还是会疼,他的那个模样,好像是她伤害了他一样的,他一向冷静的眸子里全是破碎,就好像是一颗真心捧着给她却被她全部打碎了。
可是被打碎了真心的人,不是她么?
“所以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替代的人么?”詹子平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岳桑想到了早上那个电话,那个叫做宁慈心的有钱女人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小狼狗,体能很好的小狼狗,一起移民,给小狼狗买保险,专门傍富婆的小狼狗……
这样的一个人,看上了她岳桑,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至少,证明了她那一点财力,她这么多年的努力,还是有用的不是么?还可以用来吸引到一条小狼狗来编织一个爱情故事。
只不过遇上了更有钱的人,这条小狼狗就走了。
那现在回来是为什么呢?想要一拖二?
岳桑不想用最轻贱的方式去想他们过去的曾经,她付出的是全部的真心,他却什么都没有,这样会让她觉得难过。
“不是。”岳桑答。
对面詹子平的眼底一瞬间的亮了,好像点燃了希冀的光亮。
岳桑却又说:“你根本不在我心里,这里没地方留给你,你只是一个陌生人,现在你可以走了。”
时间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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