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章 留里克在罗斯王国的842年丰收季
第1261章 留里克在罗斯王国的842年丰收季 (第3/3页)
劳动报酬购买的各色生活用品高高兴兴回苏欧米老家。
耶夫洛今年亲自来与族人们的需求并无二异,此次交易的收益基本都会化作伯爵家族的私产,使得他能够为伯国有限的常备军升级装备,拿出一笔物资赠与各个村子的首领加强统治,自己家族生活也会更美好。
当然,芬兰湾冻结要等到十一月份。他可以在都城赞助,等到国王留里克在南方诺夫哥罗德处理完事务后,即可在都城面见国王。
除此外他也有着私人的小小夙愿——去古尔德的墓前看一看。
到底是有恩于己的老主子,虽然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来自芬兰伯国的十多船木材,它们刚以登陆就遭遇民众的抢购,只因耶夫洛不太清楚今年的木柴行情,他也懒得打听就抛出一个低于市场价的价格,两天之内虽被新罗斯堡民众买空。
如果只是为了生活,芬兰人捕猎足够的松鼠、剥掉皮革做成满足家人生活的皮具就会收手,毕竟彼时抓捕再多松鼠,皮料卖不出去就是毫无意义。
森林松树好似取之不尽,芬兰人突然造访的同时,越来越多来自诺夫哥罗德的运输船走涅瓦河漂到新罗斯堡,这些人带来了从东方瓦尔代湖地区猎获的多种皮革。
芬兰人与东方探险者一道,他们大大刺激着都城皮革业的繁荣,却也因此将今年皮货价格压得极低。
人人都想快速卖掉皮料变现,现在耶夫洛又意识到,自己派人在森林里广布陷阱抓松鼠,最后也没有获得很高收益。
“留里克曾经说过,任何的价格波动都由一只无形的手在控制,它就是市场自然调控?谁知道呢?应该是罗斯的财富神弗雷在做调控吧?看来我该去大神庙向弗雷神祈祷。”
的确,相比于不断发展的芬兰港口赫尔敏基,罗斯都城新罗斯堡才是真正的大城市。
耶夫洛身为芬兰伯爵在都城有一座自己的小宅邸供其客居时居住,也围绕着这位于城外的宅邸,一座芬兰人为主的社区也建成。
他带着妻子儿子在都城大吃大喝,据说今年还会有大量产自拿骚的价格并不很贵的葡萄酒运抵都城,就和其他人一样,带着足够的钱财耶夫洛也想直接买几桶带回去享用。
他仍要等待,所谓如果拿骚的货物抵达都城,应该就是意味着远征的军队回来,派出去的长子和芬兰战士们也该带着五花八门的法兰克战利品凯旋吧?!
耶夫洛倒是带上了卖货赚取的钱财,拿出一磅银币作为献给弗雷神的礼物,亲自进入镶满玻璃的第一神庙,对着通体镀金的弗雷神像跪拜祈求发财。
有用吗?也许今年不会发财,但伯国一直伴随着罗斯王国告诉发展,诸神庇佑罗斯,自己伯国未来应该可以大发横财过上好日子。
于是,他带着烈酒前往古尔德的坟墓为之扫墓,住在都城打听着奇奇怪怪的故事。来自诺夫哥罗德的纯粹罗斯人带来了有关留里克的重大信息,所谓罗斯王亲自组织探险队前往东方还有着不小的发现。
以及有关奥斯塔拉公国的一些琐碎消息。
所谓今年的基辅、佩切涅格马客尚未抵达罗斯,奥斯塔拉人则在国王的许可和出兵支持下,下几乎倾巢出动奔向遥远南方。
“卡洛塔,你右腿的残疾丝毫不影响你的意念。你果然是位活在人间的瓦尔基里。”
还能说什么?耶夫洛只能以“瓦尔基里”评价这位幼年历尽艰辛的女公爵。
反观自己已经四十岁了,恐怕人生至多就剩下二十年。
“除非我因为忠诚于留里克一族被罗斯的神赐予祝福。就像奥托那样,或许诸神有意让他活到八十岁。也能赐予我高寿。”
事实正如耶夫洛所揣测,绝大部分罗斯人以及后来的移民都认为,罗斯部族老首领、太上国王奥托能活到七十岁并不是奇迹,一切都是诸神的安排。
当耶夫洛带着家人在新罗斯堡舒舒服服度假,与总督小科努松、大祭司露米亚谈笑叙旧之际,带着骑兵走姆斯塔河回到诺夫哥罗德的留里克,在简单视察一番今年一切顺遂的粮食收获后,果断回到诺夫哥罗德行宫。
老爹明显更加衰老,母亲的状况倒是好很多。
在看到一大群孩子或是奔跑或是爬行向自己本来,作为他们的父亲,现在的留里克实在难以确定每个孩子的名字。
好在孩子的母亲们他能轻易分辨。
在行宫,身为正妻的斯维特兰娜必须最为受宠。为此伴随留里克探险走了一路的草原公主贝雅希尔,只好抚着肚子暂且靠边站。
贝雅希尔已经足够满足,就在这里她重新抱起了自己安置于此被精心抚养的儿子哈撒勒,也相信自己经由过去的“甜蜜探险”,应该还能再给留里克生育一个孩子。“也许是女儿会更好。”
可她难免还是有些失落。
她亲眼看到了高壮如熊的留里克,轻易将王后斯维特兰娜双手抱在怀里原地转圈,王后华丽的裙摆肆意摇曳,两人还嘻嘻哈哈地携手奔向寝宫,能发生什么已然不言而喻。
“唉。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遗憾归遗憾,自己身为草原公主就是这样的宿命。
至少这次探险活动,没身份的自己有了全新身份——德米扬斯克女伯爵,掌控着一条通向东方水道,一处可以未来发财的石矿。
德米扬斯克所在的哈芬河完全是蛮荒之地,哪怕有着建设定居点的条件,等建起一定规模自己的长子都长大了。
贝雅希尔不是傻瓜,有了爵位和封地不假,事实上也因这份地位被动离开了罗斯王国的权力中枢。
如此,自己身为国王的第三等级妻妾就完全无法染指王后斯维特兰娜的权势。虽说她从来也不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