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4章 我要从他手里拿到市镇的教会自治

    第1644章 我要从他手里拿到市镇的教会自治 (第2/3页)

这伙兄弟团的大哥。他趁着机会组织简短话语,告知修道院长自己和兄弟们这些年的经历。

    尘封的记忆终于被唤醒,院长苍老的双眼又有光。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贝孔!贝孔七世。保拉,还是我给你取的教名。”

    “但我的真名是菲利普斯。”贝孔笑呵呵地强调道。

    “我都记得。可怜,你父亲定然死在战场,他的遗体无人发现。也许集体葬在某个旷野上的土坑里。”贝孔深深叹上一口气:“往昔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发动战争的图尔老伯爵,他的家族权力被他的女婿窃取,我们兄弟就算是要报复也找不到正确的对象了。”

    “所以……你们来赫米莱城必有大事。还有你们的衣服。真是奇怪,为什么会是圣安德烈十字。你们所有人是在本笃修会接受的洗礼。”

    “这正是我要说的。我们带着国王的人物而来。papa,接下来的很多事还需要您出面。”

    “不会真的和战争有关系吧?!”院长眯着眼,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

    不过他也没想到,贝孔嘴里的

    “国王”一词,指的可不是阿基坦国王。

    “哦?您都知道?”

    “自然知道。我从维耶尔城获悉了消息,阿基坦国王正在集结军队,南方贵族都在行动,他们要为了今年春天的战争做准备。已经十年了!战争与赫米莱城毫无关系。你们突然出现,总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征集军队,再一次投入这场被诅咒的战争吧。”院长毫不犹豫展示他对战争的鄙夷,就算流亡的小贵族后裔回来了,仔细想想,院长比格斯对这群地方采邑骑士的认知始终停留在

    “一群好勇斗狠的莽夫”。

    “你们若要招兵投入战争,只会给民众带来灾祸。”

    “可是。战争总会不请自来。”贝孔无奈说到。

    “我还听说,安茹现在终于有了新伯爵?!这件事,与你们突然出现有着关联?”贝孔得意洋洋地笑了笑,他敲打一下胸膛:“我们就是奉命行事的。您说得对,的确是圣安德烈十字。因为,新的安茹伯爵,他的另一个身份可是麦西亚王。”

    “麦西亚?不列颠岛上的那个麦西亚?”

    “是的。看来您都知道。”

    “知道得很有限。”院长摇摇头,因为现在他的思绪更加混乱。院长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所有出现的外来者都没有恶意,或者说绝大多数人本就是当地人。

    具体的详情还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贝孔很乐意与这位二十多年前为自己亲自施洗的老教士,如父与子一般好好聊聊。

    其他兄弟也有相似的想法,他们渴望进入修道院里好好瞧瞧、追忆往昔。

    罢了,再去自家的采邑村庄看一看。他们已经想好了,若是村庄比较正常,自身就当即在村子落脚恢复家族统治。

    若是村子已经破败,就先行回到赫米莱城,罢了召集一些民众前往自家的封地生活。

    因为骑士们直接效忠新安茹伯爵,伯爵最尊贵的身份是麦西亚王。麦西亚的王室徽章的关键就是圣安德烈十字。

    当圣马丁在阿基坦和卢瓦尔河全力传播福音,另一位圣帕特里克则远渡海岛。

    彼时,依旧信仰奥丁等北欧诸神的盎格鲁部落才刚刚抵达不列颠,其中,在海岛上兴起的西盎格鲁小王国,因其就是相对于东盎格鲁王国的边境地带,便以边境之名,谓之为麦西亚。

    圣帕特里克手持的正是如字母x的圣安德烈十字,这位圣徒在离开爱尔兰地区与苏格兰地区后,就直接进驻不列颠南部。

    麦西亚王国举国皈依,王室徽章由此定了下来——圣安德烈十字。这与在法兰克广泛传播的

    “正十字”的确不同,曾经的麦西亚当地教会,虽听从罗马教廷的全权指挥,却并非本笃修会。

    修道院长比格斯的疑惑,在弄清楚其中缘由后也就不疑惑了。随行民众人数很多,为了暂时方便管理,也为了避免骚扰已经习惯自由自在过日子村民反感,他们就在修道院旁的空地扎营。

    贝孔与朋友们高高兴兴走进修道院,环顾宣礼堂的陈设,讶异于这里陈设尊贵异常,随处可见的金银圣器,使得一个瞬间激起个别兄弟的歹意,他们再追忆儿时感慨自己终于平安回来了。

    大浪淘沙之下懦夫均以死去,年轻的骑士个顶个的精神刚毅,而且比起各自的父亲,他们虽然年轻各个都是老战士了。

    几乎人人都有杀敌记录!或是在战场是斩杀敌人,或是奉金主波瓦蒂尔伯爵的命令去清缴匪徒,他们的双手曾沾染很多鲜血。

    凡杀过人的战士,他们的眼神都变得不同。现在年轻人坐下来,排着队得面对修道院长做忏悔。

    做一次忏悔就仿佛回家后的关键仪式,向着为自己施洗的修道院长忏悔后,自己的肉身与灵魂才算是回到家乡,漂泊的人终于归来了。

    一双双湛蓝的眼珠子像是暗藏利刃,院长比格斯小心谨慎地聆听起他们的自述。

    年轻人挨个做忏悔,他们过去十年的经历,听得院长比格斯冷汗涔涔。

    多亏还戴着圆顶小帽,否则头顶的汗水早就给他洗了把脸,自然帽子已经浸湿了。

    听完了他们的忏悔,虚弱的比格斯干脆不愿站起身,他坐在木椅上觉得无比空虚。

    他完全想不到,赫米莱的生活平静乃至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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