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揍的就是你,不服?

    第二百二十八章 揍的就是你,不服? (第2/3页)

凭你三言两言便能糊弄过去的主儿?你老实的在一边给本座站着,等本座收拾完这个为老不尊的王八蛋,再来清算一下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白衣老人脸色不由一白。

    你麻,老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揍人王那老货何其顺手,不是说一事不烦二主,你又何必来找老子麻烦?

    这天庭的娘们儿,是不是一个比一个不讲理,一个比一个生猛?

    「老酒鬼,你也有今天。」人王一边惨叫一边狂笑:「即然你不仁,也别怪老子不义,等下你挨揍之时,老子非得用幻影术传遍九天十地,也让世间所有生灵都看看,不可一世的人族至尊酒鬼是何德行。」

    「还能这么办?」白衣老人面色一喜:「你倒是提醒了老夫,这时候世间所有生灵的目光都落在老子身上,不如老子先崩出一个重磅炸弹,给世间生灵一个惊喜。仙官,你出手可以更重一点,这老小子皮厚扛揍。你可以出手的时候表情自然一点,这样才能显得出仙官的绝世容颜,,,,,,,」

    帝后姐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位情绪落差明显的酒鬼,满心无语。

    「这就是与神族纠缠数百万年而始终不落下风的人族?」帝后脸色阴沉:

    「就这样狗咬狗的德行,居然能是天庭诸神口中人族最难缠的角色?」

    「不会错的。」幕鸿影摇头苦笑:「若是放在以前,我还真不敢相信。男人的交情姐姐你不懂,他们这是多少万年积累下来的交情,又岂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肤浅?没有危险之时,他们斗的比谁都凶,彼此挖坑彼此陷害。可若是真到了危急时刻,他们却是谁都会拼命,现在他们斗嘴打浑,只是因为彼此站在最绝巅的位置,万世的孤独与寂莫,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把彼此记得更深。等到了真正危险之时,他们都会为对方挡刀,为对方拼命。」

    幕鸿影脸色不由露出一丝孤寂:「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那怕神族的实力远胜于人族,也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天庭那些掌权者,一个个整日里只知道勾心斗角,又岂能与这种打出了真正交情的铁血男儿相比。」

    帝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终究,她还是忘不了那一道身影,自天际落下,一剑荡平万敌,却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却冲向了一个垂死的人族修士,,,,,,

    「还有谁不服?」

    平淡的声音响起,就似是泯然于众生的一个毫不出采的声音。

    白映雪负手而立,眼神里望向了远方,甚至连身后那些已坐上石椅的强者看都没有看一眼。失去了那道身影的石椅,就算是坐上去又有何意义?

    纵然能称雄一世,少了那个人的战场,终究是少了一些乐趣。

    比起和这些年轻强者争雄,白映雪却更愿意忘记自我,与那个人一起吹牛喝酒。只可惜却在最后一关,那道身影毅然没入黑暗,走向了那未知的危险。如果不是自已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他也早已随那道背影直接杀向黑暗之中的那些地府怪物。

    祭台之上,所有生灵都不由面面相觑,谁也不愿多言。

    眼前这位虎族太子,这匪夷所思的手段已让所有生灵都顾忌三分。

    修者,多数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是,最怕的却是死的不明不白。

    「白少爷,我是猴通天。」一位形似暴猿的妖族生灵走出:「我们年少之时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白映雪轻轻一叹:「即是我的故旧,也是同族。有些话尽量不要开口,以后相见还有可能一起喝酒。若是有些话说明白了,也只会自取有其辱。」

    猴通天脸色不由一白,却终是神色暗然,退入阵中。

    有些话,虽然白映雪并没有说明白,但白映雪话中的意思却十分明白。在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自已争取。

    谈交情,论辈分,免谈。

    明白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做兄弟。

    听不明白,若许我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了。

    「白兄请入座吧,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郭开轻叹:「即然还有六席,我们自当争取。」

    「不必了。」白映雪目光落向所有生灵:「现在即然还有六席,就不必再多造无畏的杀孽了。那些死去的生灵,我们应当给他们留下尊重,这六席之位,就留给他们好了,也算是对他们的尊重。」

    无论是已坐上石椅的生灵,又或是未曾走上祭台的各族生灵,都不由同时色变。

    自从走进诛仙阵之时开始,有多少生灵死在阵中?

    无数的强者先后消亡,诸族生灵伤亡总数足有数万之众,白映雪强行留下六个席位,又将会是把这此位置留给谁?

    「我们人族有一句古话: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王霸冷笑:「那些生灵即然死了,便等同于淘汰出局。白公子如此直接将我们所有生灵的希望都直接破去,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如果白公子真的有心,为何不一开始便跳

    出来阻止所有生灵?现在那些真正的强者都已入局,你却现在跳出来搅局,岂不是有欺软怕硬之嫌?」

    「就是,白公子若是真有本事,何不等杨文君入局之时便跳出来?」花清影脸色发寒:「若是白公子真有心,又何不在莫轻狂和凤天凰入局这时阻止?现在这么欺负我们这一群弱者,又算什么?」

    「即然知道自已是弱者,又何必凑热闹?」白映雪轻叹:「有些生灵,那怕明知道自已很弱,也希望这个世上会出现奇迹。就算是自已实力不济,也只会怪到别的生灵头上。原本我只是想抢三个座位便算了。但是雪寒衣的出现,已让我对你们所有的生灵都失望到了极点,或许你们之中有生灵想过出手,可是你们能看着那种人渣在祭台之中嚣张,便已是沾污了这诛仙阵的高洁。」

    诸多生灵,一个个脸色难看至极。

    白映雪的话,如同一柄柄利刃,直接一刀又一刀的捅在了所有生灵的胸口。

    究竟得是多么失望,才能说出这么极端的话语?

    「这个祭台,即是人生百态,亦是人心最丑陋的本性无限的放大。」白映雪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卓君临很聪明,曾与你们说过这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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