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女飞卫发怒锄奸 花太岁痴情中计
第二回 女飞卫发怒锄奸 花太岁痴情中计 (第2/3页)
把王法当圈套用,那里防备这许多?
古人说得好:覆巢之下下那有完卵;权臣煽威,人无死所了我的儿,我不忍舍了你,我同你性命不知怎的,想走那里去?
"丽卿起先嘴硬。听到这话也有些惧怕,便道:"怎好?莫不成真个把女儿丢入粪窖里?
据着这口志气上下便对付了那厮,死也博个名头,只是女儿也舍不得你。
罢罢罢!爹爹,我是你生下的,你要我怎的,我都依了。拚得个一世没出场,只要你安稳便了。
"一头说下一头泪珠儿扑簌簌的滚下来二双膝跪下去,呜呜的只是哭,陈希真见女儿认起真来。
看了一看,嗤的一声笑道:"你起来,我对你实说了罢。"丽卿掩着泪立起来,希真道:"我的儿,你坐了听我说几你说走是上计,倒也被你猜着,我的意思只是要走也不容易,高俅那些帮撑的好不刁猾,吃你同他这般闹了,他怕不防着我们逃走,那时走不脱,一发决袭了,要走,只这一两日内还好脱身。
只是有件事累坠:我祭炼五雷都箓大法,只争得十五日不曾完结,今遇着这魔头,若半途废了人正不知何时再有因缘。
不得已将计就计口邀那厮们到酒楼上,将甜话稳住他口这厮痴心未断,必不来恶我,高俅曾受我恩,今尚不昧良心,挨他半个月,必不至于用强,且疏了他的防备,那时同了你高飞远走,他怎生奈何我?
这叫做'唱筹量沙'。,的计,"丽卿听罢欢喜道:"爹爹方才却怎的稳住他?
"陈希真道:"我说道:'我这女儿虽是性急。却回心得快。我若回家去说他几句,衙内来时,管叫他出来伏罪,'那厮信实了,说道:'我也正应到尊处赔礼下'说了许多的好话,去了。
临去时欢欢喜喜地。我料他早晚必有人来缠障,待他来时,你须依我如此如此作用。
这厮们虽刁,却未必识得这计,管教他着我道儿。不知你可依得么?"丽卿大喜上应道:"依得,依得。
"正说话间,听得外面打门。陈希真出堂来看。那苍头已去开了门,只见三个人进来口问道:"陈提辖在家否?
"陈希真看时。认得一个是范天喜,又看了那二人一看人忙接应道:"范兄难得来此。
里面坐地。"三人上堂来人都见了礼,分宾主坐下又戴宗、周通看那陈希真:眉似青峰,眼如秋水,八尺以上身材一丹朱口唇,飘着五绺长须。
戴一顶束发枣木七星冠二穿一领鹅黄鹤氅,系一条九股丝绦,踏一双挽云轻履,飘飘有神仙之概,虽是五旬以外,须发一丝不白人陈真道:"这二位高姓?
"范天喜道:"都姓李人都是小弟交好。这位是江州人氏,这位是北京人氏,因到京赶买卖勾当人在弟处居住。
"戴宗、周通道:"久仰提辖大名,今得因范兄汲引。,奉拜,甚慰生平。
"陈希真对苍头说道:"你去后面看茶。"苍头进去了。陈希真笑着对范天喜道:"范兄恁的与弟相交,说话却瞒我。
我岂不认识这位是梁山泊的神行太保戴院长!"三人大吃一惊,范天喜道:"求仁兄方便则个向"陈希真道:"我是歹人几不说破了。
且请后轩坐地口"三人大喜,一同进去坐下,看那里面果然松篁。,交翠,花草争妍,好个所在。
苍头献茶出来下陈希真道:"你自去看门了叫你时再进来。"苍头出去了,陈希真道:"这位却不认识口"戴宗答道:"是小霸王周通,仁兄何处认识小人来?
"陈希真道:"兄自不留心,几年前,我因公干到江州,同一个江州衙里的干办在琵琶亭上吃酒二见吾兄同一个配军打扮的黑矮人上又一个黑大汉,也在那里吃酒二那干办指着兄对我说:这是神行太保戴院长,一日能行八百里。
小?可也自吃惊,看了兄长好半天。本待要上前厮见,因公事匆匆不好冒昧。
少顷,那黑大汉同渔船上打起来,小可等一哄走了。所以至今还认得兄长又"三人听罢,呵呵大笑,戴宗道:"实是失顾。
仁兄见的那配军打扮的,便是及时雨宋公明大哥,彼时因有事在江州。
"陈希真道:"我那时却不认识是宋公明。可惜错过了。今二位光临草舍,必有事故,却为何范兄同来?
"范天喜便把接徐宁的书、入伙的一节说了一遍只遂说:"这二位因方才见高衙内冲撞令爱个路见不平,本要相助。
是弟惧怕高衙内的势力,恐连累二位,又见令爱已自得胜了故力阻住。
今二位放心不下儿务要到府,一来奉拜,二来要打听仁兄此事如何行止儿弟辈可相助处,无不上前,"陈希真对着三人深深唱个喏,道:"深感大义。
说起高俅那厮,他微贱时,也在小可这里略学些枪棒二我也好生看觑他,那厮自不学好,他如今发迹倒也不忘记。
屡次要抬举我,我不愿走他的门径,因此挨下了。他仍与小可世情来往,小可三节寿日也到他那里二我不是时常对范兄说起?
至于小女口素日亦不抛头露面。今日因他的母亲阴寿,故到玉仙观里进香,不意弄出这等事来,如今高衙内他也认错不迭,小可想柔和处世之宝,亦不计较了。
深费三位兄长盛心。"戴宗道:"高俅那厮虽与仁兄交厚。此事恐未必肯休,眼见必来缠障。
不是戴宗纠合仁兄,据仁兄这一身本领上埋没蓬蒿,岂不可惜!年纪又不衰老,况且奸臣不明,贤路闭塞。
良禽择木而栖,大丈夫岂可不虑日后?不是小弟斗胆。依着愚见,何不径请到梁山聚义?
公明哥哥何等好贤下士,得仁兄这般英雄,真是锦上添花儿那个敢不恭敬?
将来受了招安,岂不是现成封诰?"周通道:"愿仁丈俯准戴宗之言二便择日带同令爱启行,一同上去几小弟情愿一路奉陪伏侍,岂不胜如在此受权势欺压?
"陈希真道:"深感头领如此提挈了本当执鞭随镫,只是小可已结世外之缘,一切都懒,恐无这等厚福,又加这个小女,如同吃乳的孩子一般,离不得我。
再者贵寨那林冲头领个小弟和他有些仇隙,虽不计较个然竟住在一处,觉得无趣,头领这等恩情,图报有日,"戴宗正要问如何的仇隙儿只见那苍头来报道:"外面有高太尉差来两个人请老爷说话,现在堂前坐着。
"陈希真便立起身道:"三位少坐向"戴宗、范天喜见话不投机,又见高太尉处有人来,便也起身道:"今日轻造上容再奉拜。
"陈希真道:"明日拜谢。简慢勿罪。"周通亦起身谢了二同出来。陈希真送出大门相别,转身来见那两个,叫苍头关了门口那戴宗出得门走了几步一回头对二人道:"叵耐这厮不识抬举二"范天喜道:"这厮不肯人也是无法。
"周通在后面说道:"院长上我们回山去同吴学究商量几好歹弄他上山。
卢俊义犹吃请到手,岂但他。"戴宗、范天喜道:"出巷人多。低声。
"不说三人回去儿却说那陈希真回身,认得那两个矮方巾正是起先同在酒楼上说话的,一个叫做拨火棒孙高,一个叫做愁太平薛宝下二人起身施礼。
希真回礼道:"何事又劳二位光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