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白干猪》

    第四十三章《白干猪》 (第2/3页)

    听这话我就有点不高兴了,我说我刚吃过,又吃,我又不是猪,有这么瘦的猪吗?我往自己身上望望。

    他则笑了,随后又郑重其事告诉我说世界上是一种生活在南美亚马逊地区的动物叫做干猪,身体特别修长,一只一米七到两米以上,但每天要吃上很多很多东西,可就是长不胖,所以人们形象的叫它干猪,还问我知不知道?

    我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像他能全世界旅行游玩,又多见识广的。

    由于他说得太郑重其事了,一开始我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当他给我科普一下动植物知识呢!

    直到把我安顿在茶几旁的沙发上,自己去餐台那边拿东西时,手好像始终捂着嘴,好想笑的样子。

    我才逐渐明白他说的干猪是怎么回事,骂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你骂了人家,人家还没听出来。看来这洋鬼子真是已经修练到家了。

    没一会儿他就拿着什么蛋糕、蛋挞、奶酪等,还有什么牛奶、咖啡、果汁等喝的东西。总之装了一塑料袋,感觉他不是这个酒会主办者,倒是像来这个酒会混吃混喝的。显然他拿这么多东西不是给我一个人吃的,而是给我们三个人当晚饭吃的,还嘱咐我饿了就先吃。

    我说我当然饿了,干猪嘛,一天不是要吃好多好多东西吗?你说的。

    他忍住笑,还狡辩着,说什么干猪是南美亚马逊从林中一种鹿科类动物,跟长颈鹿是近亲,所以脖子也特……。

    我立即凶巴巴的撇着他,仿佛他再说一句我就能将他撕碎不可。

    只见他半蹲着,把东西小心翼翼放在桌上,说他先去上上厕,顺便把逊晖叫来吃东西。

    看他这样明显是怕我搞突然袭击,他好拔腿就跑,可他越是这样,让我越忍不住要去吓吓他,我立马立起脚来,要站起来反击的样子。

    他果然上当,那动作说时迟那时快,迅速站起并转身跑开,嘴上更是笑得那个开心得意,简直让我无法容忍,也恨得死去活来,直想脱掉高跟鞋去砸他,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而已,望着他的高兴劲儿,我也忍俊不禁起来,似乎因为他的开心,我也变得无比开心与心慰。如果他不开心,我也会变得愁眉不展。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更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忽然冒出一个非常不好的词汇,叫做乐极生悲,因为逊晖也在里面,不知他现在弄完了没有,他去了好像也一会儿了,而且逊哲还说找他来吃东西,千万别让他哥撞见他在做那事。

    要是他知道弟弟又吸上了,那他该有多伤心,多失望啊!而且我也很可能被逊晖误会成告密者。想到这我心就绷紧了,随即便不放心起来,心想刚刚应该多拖住他一会儿就好了,在坐立不安中的我想过去看看,可又觉得那是男厕所,上次已经受够了那种怪异的眼光,而且我也不想参合他们兄弟间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四章

    告密者

    等了一会儿,我还是不放心的过去了,再者我好像也有点想上厕所的感觉,当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暗示?

    果然,我刚刚预感的不错,确实是乐极生悲哪。

    我刚到女洗手间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男洗手间那边有人在暴怒的发火,听声音都在颤抖,除了人声外,还伴随着一些打斗的声音。

    该不会那兄弟俩打起来了吧?我也顾不得什么女厕男厕了,提脚就向那面跑去,越往里面声音越大,也越暴怒。听得出非常失望和痛心疾首。

    随即我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单间门口,有个人正在发疯的拉扯、厮打着另一个人,把他摔倒后,竟然用脚使劲踩踏着他。而被打的那个人好像没怎么还手,更多的是在躲避和防守,即便那人用脚狠狠的踩他、踢他。他也只是抱头身体卷缩着,甚至在地上打滚以躲避他的拳脚。

    没错,打人的正是刚刚还在我面前嘻皮笑脸的邰逊哲,邰阔少。盛怒之中的他像个暴徒一样,让我几乎不太认识他了。

    他并没有发现我也过来了,又一把将逊晖抓起来,撞到墙上,两只手抓着他的衣领,甚至用膝盖猛烈的跪着他的身体,随即一只手又要甩他耳光,嘴上气势汹汹:“你吸!你吸!我让你吸!连我都骗,我刚刚还在爸妈面前为你打保票呢!没想到你竟这么有出息,又……。”

    其实逊晖的脸明显已经被他甩了好几个耳光了,都红肿起来了,逊晖还可怜巴巴的说着什么,应该是求饶,只是他英文中文夹杂着,我一时也没听明白。

    不过看他这样真的挺可怜的,再者我更担心他哥在盛怒之下打坏他哪里,连忙大吼道:“干什么?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你知道吗?再怎么样也是你亲弟弟,你真的要下手这么重的吗?真是的。”我早已将他们分开,并把逊哲推到一边。

    其实阔少脸上也有挂彩的痕迹,但比他弟弟好多了。

    要不是知道他们因为什么事而这样打大出手,还真会很好奇这兄弟俩是因为而打得不可开交哪!

    逊晖在我把他哥推开之后,就一下子滑落到墙脚下,我赶忙去扶他。

    可他毫不领情,怒气汹汹的瞪着我,并甩开我扶他的手,好像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当然明白他可能误会我把他的事告诉给他哥了,所以他哥才来找他,结果让他挨了一顿痛揍。

    而逊哲看他对我这种态度,又冲过来要抓起他,嘴里说着:“自己犯了错还敢对别人这种态度。”

    我忙站起来拦在他面前,好言好语的安抚他:“前面大厅里那么多人都在那儿,还有合作方荣少总也在哪,你赶紧收拾一下,去大厅里招呼招呼他们,这逊晖就让邰叔过来收拾一下好了。”

    “你别提他,一提他我就生气,他居然也帮着他来骗我,难道我这样做不是为他好吗,我这个哥哥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吗?难道吸那种东西是什么好嗜好?你看他这副委靡不振的样子。”邰逊哲显得痛心,也很失望,更不能理解似的。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算是表达一下安慰吧?又回头望望逊晖,他仍蹲靠在墙脚上,眼神仍有些恨意和不服气,好像也还有点胆怯和愧疚的感觉吧?

    突然阔少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你怎么不问问我们两个为什么打起来?”听这话我明显有些慌张:“我,我……?你刚不是说因为你弟弟又吸上那种东西了吗?你都说了,我还问什么问,问你不是让你更不舒服吗?”我顺利的圆过去了,见阔少释疑的点点头,我心里总算轻松下来了,忙又回头去看那逊晖的反应,他果然是那种意想不到的眼神望着我,可我向他抱怨时,心说:“你这瘾君子还怀疑是我告的密,你看看我,在你们中间,我容易吗我?”

    当他收到我的抱怨后,这瘾君子却并没有感谢,而是又板起脸来,不服气的撇过去不再看我。

    可我耳边又响起阔少的声音:“不对吧?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俩会这儿打起来,不然你怎么会来这儿劝架呢?这可是男厕所,你白玫梅一个女的,有毛病没事跑到这男厕来给别人劝架啊?你就不害臊?”

    本来我挺心虚的低着头的,可听他这话就很不舒服,甚至是愤怒和气愤,忙抬头正要发作,却发现他的脸色已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引发他的暴风骤雨,我还是别再给自己找麻烦,那不是让自己自投落网了吗?“嘿嘿,我,我刚才看见你们俩都来上厕所,就也想上啊,所以就来了,可刚到女厕门口就听见有人好像在打架,所以就……。我白玫梅很热心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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