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当年真相》

    第九章《当年真相》 (第3/3页)

手手指破了,墙上也有血迹,应该是他拉着人家的头往墙上撞造成的,不然墙上怎么会有血迹,而且徒手也不大可能打破脑袋吧?

    他之后告诉我哥说,他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带着你逃走,可瞬间又觉得逃得一时逃不了一世,而且还会连累家里,连累父母,你更是无辜和毫不知情的,怎么能让你也像个杀人犯一样到处躲躲藏藏呢?要逃也能自己一个人逃,不能让你过那种暗无天日的逃亡生活,自己也不想过那种生活,所以还不如报警,哪怕判死刑自己也认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于是他便报警说自己杀了人,随后又打电话给我哥也说自己杀了人,是他们老板。

    我哥当时还以为他在开国际玩笑,说你林业连鸡都不敢杀,还能去杀人,还是你们老板,如果你都能杀人,我都是杀人如麻的狂徒啦!可他并不急于辩解这些,而是认真托付他好好照顾你,千万不要你知道这件事,还希望我哥跟你好上,这样你在这边就有人照顾了,也能很快忘了他……。”

    我听着这些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其实小娟的声音哽咽了,也忍不住落泪,不时用手里的纸巾擦拭,也帮我擦拭着,可明显她擦拭的速度不及我流下来的速度。“我哥这才有点相信,也是吓得不行,想问他怎么回事,怎么还弄出人命来了?又想问他在哪里,自己去找他,和他共同对面的意思,但最后建议他赶紧逃跑,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他现在死了,那都是重罪,不判你死刑,你也有几十年的牢狱之灾,那你几十年就得在牢里度过了,天崖海角,天南地北逃到哪里都可以的,都比你几十年在牢里度过强啊。

    比起我哥的紧张着急。那头的你哥却显得非常冷静和镇定,就像他之后送你到我们东华来时,还在门口和你那样,看得我都很脸红,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也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并且坦然接受这种结果,因此他很平静的告诉我哥他刚刚已经报警了,他一会儿就把你送到我们东华来,请我们好好照顾你,这件事能瞒你多久,就瞒你多久,所以我们那时才想方设法瞒着你,如果让你知道了肯定承受不了,也不可能再接受我哥,或者其他什么人,说他这一生已经毁了,没办法给你幸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只希望你这辈子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不要再想着他了。

    后来他将你送过来之后,又准备回去,就在东华前面那个路口碰到了我哥,于是他就全都告诉我哥了,我哥当时也是气愤得要命,这样颠倒黑白的说辞谁不气愤呢?可是他死了事情也就麻烦了。我哥又建议他逃,说也许他没死,刚才只是打昏死过去,因为你没使用工具,也没掐他的脖子,他人高马大的不大可能被他拉着在墙上撞几下和徒手锤几下就死了,除了他本身就有什么病,可你告诉过我他几乎夜夜笙歌,若有疾病还能夜夜笙歌,他不要命了?总之你先逃出去再说,如果他真死了,你就永远别回去了,把名字改了,处事为人能多低调就多低调,尽量不要做抛头露面的事。等这件事的风声稍微过了些,我会想办法把玫梅送到你那儿去,你别指望我会替你照顾她一辈子,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你林业把我于大诚想成什么人啦,别说是你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你没什么事,我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且她心里只有她的林业哥。如果那人没死,你也就没什么事,即便以后回来自首或被抓住了,顶多是在里面呆几年,你因为她才这样的,难道她几年等不了,或是不愿意等吗?

    但你哥却摇摇头,说是女人的青春是很有限的他不愿意让你等,哪怕一两年,而且他觉得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更加不配你,也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了。如果那人真死了,难道让你一个好好的姑娘跟他一辈子过着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日子吗?自己也不想过那种生活,杀人偿命本就是应该的,何况他当年还有恩于我,自己算是恩将仇报了。他都这个时间了还想着那人当年招进他们公司的事,人家呢?不但打你的主意,还颠倒黑白的诬陷,逼得他不得不动手。照我说像这种人就应该,给他一个大一点的教训,当然法律不允许。”

    小娟挺义愤填膺的喊道,又用纸巾帮我擦了擦脸,自己也在眼睛下抹了两滴。

    我迫不及待的拉着小娟:“那个色狼本来就没死,对吗?那林业哥,林业哥也就没有被判得很重,是吧?所以他就……。姐,你快告诉行吗?”我急躁的哀求着,但我又说不清他为什么并没多长时间就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这件事好像与阔少有什么关系似的。

    可小娟却有些耐烦:“行行行,我都说到这儿来了,能不全部告诉你吗?既然他执意不愿跑,我哥能有办法?只好陪他回去,两个人骑摩托车还没到荔城,就被赶来的警察拷上警车了,我哥一直跟着警车到公安局门口看着他被押进去,甚至在那个时候,他心里牵挂的依然是你,仍要我哥好好照顾好你,等等。不过万幸的是那个人,后来警察赶到时发现他还有些气息,立即送往医院抢救,可是抢救了几个小时,命是暂时保住了,就是成植物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而且肋骨也断了一根。而且我哥还听说到,即便他醒了,也不可能再风流快活了,因为那里受伤,没有那种功能了,甚至有可能站不起来,得坐轮椅度过他的后半生。

    不过我哥还是点庆幸说只要他没死,林业的事就还有希望,他也咨询了律师。律师也说像这种情况最多十年以下,甚至三至五年都可能,说是因为受害人本身就存在着严重过错,直接导致案件的发生,理应有一半的责任,但鉴于他已经从加害者变为严重受害者了,所以这部分责任便不与追究。但又说这是他能醒过来之后的情况而定。

    然而半个多月后那个人才醒过来,醒来后非但没有一点点悔悟和检讨他自己的错误行为,他只记得当年好像有恩于林业,而林业却为了点小事就恩将仇报把他弄成这样,差点要了他的命。压根忘了他自己的所做所为,好像非要让法院判林业个死刑才算完的态度。得不到受害人的原谅罪责肯定随之加重呗,而且他看林业也没什么赔偿能力。

    然而我哥那天在街上看见你和邰先生走在一起嘛,他原不想再管你了,毕竟林业的事并没有着落,如果他真判个十多二十年的话,还真让你等他那么多年吗?但你却表明了决定,于是他又趁你和邰先生分手回幼儿园后,找到了他,跟他说了林业的事,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你,因为她有男朋友,她男朋友因为她都身陷囹圄了,求他高抬贵手不要掺合你们的事,或许他还想探探他对你是不是就是玩玩的吧?本来他还担心将林业的事说出来,会让邰先生觉得林业太鲁莽,太可怕了,没想到他非但没有那样的表现,还像我们这些朋友一样很同情林业,为林业鸣不平起来,还说会请最好的律师为他打官司。

    我哥当即就问他为什么要帮他,如果是你真心喜欢玫梅的话,那让林业判个十多二十年,对你接受他不是更有利,如果对你只是玩玩的心态,那林业这事他犯得着掺合吗?难道他要帮助自己的情敌吗?总之我哥当时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更怀疑他说是帮忙,实则让他请来律师暗中使坏,帮倒忙。

    他也明白我哥是担心这个,连忙说:“我只是和你的朋友公平竞争而已,只要公平竞争我可能有点希望,不然我可能一点希望都没有,而且即使她以后真的接受我了,我自己也会觉得胜之不武,还会让你们这些朋友说我趁虚而入,你们都是玫梅的好朋友,跟她的男朋友也是朋友,而且玫梅和她的男朋友更是青梅竹马,所以我不想被你们这些朋友和她男朋友说我趁虚而入,胜之不武。你们是玫梅的朋友,那以后肯定也是我邰逊哲的朋友,被朋友总这样认为不太好吧?而且我也不希望你那朋友出来后,对我什么成见或看法的,所以只有帮助他早点出来,自己和他公平竞争,让玫梅自己选择我,还是他,不然玫梅即便以后勉强接受了我,恐怕心里仍旧有他的影子。

    其实有的女人太容易就能得到的,只要有钱就行了,但像玫梅这样的应该挺难搞定和得到吧?你刚才看我和她在街上散步,其实她是在套我的身世而已,于先生跟她是好朋友应该清楚她们家的特殊情况吧?”

    我哥当时哪记得你那哥哥的事,也不知道你那天跟他说的是这事,竟一脸发蒙,答不出来似的,而他立即发现对面的那位邰先生脸色明显有些变化,后来我哥才想明白,他是在确认你说的话是否真实的。我哥说他原以为这位邰先生只是个花花哥子而已,但好像并非是这个样子的。

    总之他最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林业免于刑事处罚,只是象征性的判了两年,还是缓刑两年的。也就是说不用坐牢了,而且那人还签了谅解书。

    后来我哥听说他们一家都移民去了海外,邰先生应该不光给了他们很大一笔钱,还用了别的方法摆平了这件事,让林业没坐牢,以他们家在这边的势力是做得到的。 可见邰先生对你真的很不错,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