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噩梦再现》

    第十三章《噩梦再现》 (第3/3页)

我。当我正要冲大诚大发脾气时,发现他真是个男的,并不是把头发剪短的你。也许我那时就是太想你了吧,才会将一个长得跟你有点挂相的男的误认为是剪了短头发的你呢?”

    他本想活跃气氛,带动我的,可说着自己倒伤感了。我望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因为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他。他冲我苦笑一下:“其实你跟邰先生还真的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头跟眼睛,浓眉大眼的,很是漂亮帅气。而且我还听小娟说你曾怀疑过,他是你那哥哥,怎么可能呢?人家出生在美国,是美国佬,家里还那么豪门,那年看到他时,他连中国话都说得很不利落,总是夹着英文,搞得我和大诚都一时半会没听明白,好在他带来律师应该是大陆人,所以又把他的意思向我俩解释一通。现在应该不那样了吧?毕竟他在这边生活也有五六年了。我记得当时他跟我们说过,他来这边生活也有一两年了,并且他们一家会长期在这边投资兴业的。”林业哥边开着车,一面说着他当初对阔少的印象,感觉他在说一位老朋友而已,而非情敌。

    但我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发虚,总感觉他说起阔少来似乎很怪异,很不寻常似的,本不想跟他说什么,可我又明白他说这些只是想缓解一点我过分着急的情绪和心情罢了。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可能会觉得扫兴,更可能会把我的不说话当作我对他的误会,对他说的这些的一种别有用心,即而急忙又解释他没有别的意思吧?总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感觉阔少会一直夹在我们中间,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总会变得很小心翼翼的,而我假如要再回到阔少身边,他更是我们之间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果然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时,他就郑重的望我一眼,便赶紧解释起来:“玫梅,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挺着急的,……。”

    “是啊!他现在的普通话说得比我还地道,跟播音员、主持人似的。”我的抢白显然是针对他这种过度急躁的解释。

    他随即又扭头望我一下,我则阴了他一眼。

    他却笑了,并把方向转向正前方:“果然是环境改变人啊,可是你白玫梅在他身边也三四年了,怎么就不知道变一变?除了外在的东西改变一些以外,你的心怎么还是那么傻呢?如果你的心也改变一下,你也就没有今天的慌乱和着急,那邰先生恐怕也不会出车祸了。”

    我不知道他这话真心夸我呢,还是骂我。总之我回呛道:“是啊,我要是变心了,那晚也就不会来找你了,你就可以和那个什么婷顺利结婚了,那多好!是不是?”

    他猛的转头看我,却又忍不住笑了:“你这张巧嘴还是那么厉害喔!”他甚至满脸宠溺的把手伸过来要捏我的脸。

    我当然是埋怨的推开,免不了又数落起他来了:“人家邰先生还躺在病床上,你还在这打情骂俏,你说你这样子像话吗?要是邰先生看见你这样,非杀了你不可的,你信不信?”我只是用抱怨的语气,并无半点责备。

    所以开车的这个男人也毫不在意,只是点头赞同:“是啊,确实是该杀,人家把你捞出来,是你的大恩人,你但非不思回报,反倒还占了他的女人,这孰可忍孰不可忍呢?他要真是你那哥哥就好了,那大舅哥捞妹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事?那我也就不用一辈子想着他这份情义了,即便我们最终没能走到一块去,我也会记住他当初的这份仗义,但我们如果真走到了一块儿,我更会觉得自己违背当初的承诺,没有履行诺言。可你的魅力实在又过于巨大,让我不想再抗拒,也不想再放弃和错过了,如果放弃和错过了你,我同样要后悔一生一世。”他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堆,最后仍冲我一笑,只是这次是难看的苦笑,而且瞬间即逝。

    我觉得身边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矛盾体了,让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而且他心理如果总是有这种愧疚的心态存在,那我们以后的生活能幸福吗?可正如他所说的我的魅力太过巨大,他对于我的吸引力同时过于强大,不然我们不会兜兜转转几年后又在一起了,而且我还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

    我最后只得开玩笑的笑笑:“你想得太美了,他是你大舅哥,人家可是他们邰氏集团全球十多万员工以后的大总裁呢!不瞒你说我以前真是有过这种怀疑呢!”

    “那后来怎么又打消这种怀疑了呢?”

    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有点废话,因为他刚刚自己都说出了原因,现在又来问我,而且他还等着我给他解答一样的又扭头过来瞧瞧我。

    我则冲他翻了一下白眼:“你刚不是自己都说了吗?人家是美国佬,家里还那么豪门,那能是我哥吗?而且还是集团继承人,听说一两年之后就要走马上任了,更关键是我跟他做过DNA鉴定,这是科学,我总不能不相信科学吧?”

    他挺吃惊的回头望我一下,之后表示同意的点点头,却又笑笑说:“没想到他连这个陪你做了,做这种鉴定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都是比较忌讳,何况他还是豪门子孙呢!……。”林业哥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又示意前面:“应该是前面这家医院吧?导航显示就是这里呀!”他看了看手机,又望了望四周,车随即也滑到路边停了下来,边说:“那我先下去了,那位张先生肯定会在门口等你,让他看见我送你过来的,不太好。对了,玫梅,你千万别对邰先生说你昨晚又在我那里,他现在这样更接受不了刺激,你就说昨晚一个人在什么酒店住一晚。吵架也不能说,听见没?”他这样的提示说得郑重其事,好像阔少就是他的好兄弟一般,随即又想起我还没吃早餐,于是又要给我去买早餐,而且叫都叫不住他。

    其实我哪里吃得了什么早餐哪,刚刚来的时候急得连厕所都没上,更没洗漱,再说也吃不下呀。

    没一会儿他便出现了视线中。可是给我却是三份。我说两份就够了,干嘛买三份?他说自己回去吃,这三份是给我们买的,“张先生肯定不放心出来买早餐,你就说你买的。只是不知道邰先生喜欢吃什么早餐,所以我就买了两份中式的,一份西式的,不过我都是在前面那个大早市买的,绝对卫生健康……。”他又像以前那么啰嗦着。 我听着又接受不了,只感觉眼睛发热,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忙望望周围,终于在不远处有一条巷子。连忙拽着他奔过去便开始疯狂壁咚他,我们的唇又紧紧的粘连在一起疯狂碾转,不过最后依旧是他占据上峰。我们忘了这是在街上,而且那个住着阔少的医院就在前面。

    最后我又把毫无准备的他推离,提起那三份早餐迅速跑过去上了车,逃离般的启动车走了。我忽然觉得自己无法给予他任何承诺,所以也就只有快速逃离。

    留下孤苦伶仃的他度过思念成疾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