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变脸》

    第二十五章《变脸》 (第2/3页)

如此寒酸和不受待见,我还是嫁进了豪门,住进了这梦幻般的大别墅,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对我韩冰是羡慕嫉妒恨呢?又不知多少女孩是梦寐以求却怎么也做不到呢?我觉得幸运之神还是很垂青我,也很眷顾我的,不但让我梦想成真,嫁入了豪门,住进了这梦想中的大别墅,更值得庆幸的是逊晖果然说话算数,他刚才就说他会保护我的,刚刚那一句“妈咪”,叫的是铿锵有力、底气十足,气场强大。

    我刚刚甚至注意到他妈妈都有一瞬间的震惊和呆滞,虽然后来气势还是回弱了不少,但他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这是值得我高兴和庆幸的。

    他也似乎为了庆祝我们的胜利和安慰我似的,一回到我们的房间,等房门一关,就开始深情壁咚我,似乎比刚才在院子里更深情和用心。我们的唇舌在一起来来回回的深情纠缠着。过后他又紧紧把我拥在怀里,十分愧疚,好像都要哭了似的,声音都哽咽了:“韩冰,对不起,我没能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还让你听到那样的话,我,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呀!你要是觉得心里委屈不痛快,你就冲我发发火,骂骂我吧,怎样都可以的,可千万别憋在心里,……。”

    我再也听下去了,再听我可能就要泪流满面了,于是我连忙效仿他刚刚在院子里那一招来。

    他没有任何质疑也迅速回应我,只是我很快发现我们的身体都在快速发热,从而那天跟踪他之后,我们便没有再这样过,而且我真的很想让他给我一个孩子,让我把这个谎圆下去,何况今晚本来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所以我的手忍不住伸进他的衣服里,即而解着他的纽扣,要脱下他的衣服。

    而他也早已不再只停留在我唇上,而在我身上满世界啃来咬去,手也不由自主的行动,还在扯我裙子上的拉链,尽管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还叫我别这样,会伤到孩子的,但他自己却没法停下来,于是我们最后滚落到了大床上,他疯狂的扯着我的衣服和裤子。

    然而我却忘了自己有点回潮的月事并没有干透,所以我还夹着纸巾。

    而他却摸到了异常,甚至还拿出来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看清那是做月事用的卫生巾,并且上面还沾了一点红色血迹时的反应。

    那张熟悉而帅气的瞬间乌云密布,阴森可怕起来,但仍冷静的举着那块纸巾问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面对他严厉的,甚至是可怕的质问,我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当然此刻我的任何解释或狡辩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只是在他愤怒的情绪上再增一把柴,让它烧得更旺而已。

    他见我无法解释,已然明白了一切,更加气愤的摔掉了手上的东西,举起巴掌。

    我只是平静的闭上眼睛。我知道他多痛恨我的欺骗,如果让他彻彻底底,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说不定他以后会慢慢原谅我的欺骗,毕竟我们今天才刚刚结婚。

    然而他的手还是慢慢放下了,并从我身上下去,站在地上整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准备离开我们这间新房。

    新婚之夜丈夫就和我分居吗?不,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刚才他妈妈已经那样对我了,如果让他们知道逊晖今晚就不在这间房里睡了,那他们指不定会怎么样对付我或笑话我呢?哪怕是下人看见都会传到他们耳朵里去。

    我顾不上收拾一下被他拉扯得凌乱的衣服,就忙下床去拦住他,并想要挽回他的去抱住他。

    然而我的手还没碰到他,他就极速的甩开我的手,咬牙切齿激愤的指着我:“你别碰我,你这个骗子!”

    我几乎是跪在地上哀求他:“逊晖,我知道我欺骗了你,也伤害了你,可我这样做全都是因为我爱你,想跟你做合法夫妻,得到他爸妈的承认啊!至于孩子,只要我们在一起早晚会有孩子的,说不定今晚就……有了呢?”我说着手慢慢攀住他站起,并企图拥他入怀用自己的魅力和柔情慢慢浇灭他的怒火。

    然而这也仅仅是我的幻想,他见我靠近就又一甩手,甚至比刚刚的更狠劲,竟然甩得我重重的跌倒在大床上,只听他冷冷笑道:“爱我,只怕你韩冰更爱的是我们家这幢大别墅和我们邰家的豪门身份和地位吧?我原以为你只是有点虚荣心,喜欢名牌的东西而已,所以我尽可能的满足你,因为我能够,也愿意满足你,觉得你也是一个挺可爱,也挺努力的女孩子吧?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心机用假怀孕来欺骗我。算了,我们的情分就到此为止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的,也不会跟你离婚,所以你还可以住在你所喜欢的这幢大宅面里,只是我可能没办法配合你做一对恩爱夫妻。”说到最后他已经消失了气愤与愤怒,而是一种心灰意冷,心如死灰的感觉。说完便走出了房间,甩门的声音也是沉闷而没有任何一丝生气的那种。

    我不知道他是更在意没有孩子,还是更在意我的欺骗。总之此后十来天里他没有再来过这个房间一步,即便是喝得醉醺醺的闯进其他房间,也不会闯进这间房,也从不让我进入他住的斜对面的客房,有时干脆不回这边住。

    我问老李,他说他有时在酒店住,有时回他自己的房子住,而我去那里却发现那房门的锁已经更换了,我之前的钥匙已经打不开那房门了。

    我想过最坏的结果是他爸妈尖酸刻薄的态度以及他的无力保护,却从没有想过他会这样对我。

    有时在走廊碰上,他看我的目光都是冷的,有什么非说不可事情时,要么请老李告诉我,要跟我说时声音也是硬绑绑的,好像我们根本不是夫妻关系,而是分不开的仇人关系。

    而他对白玫梅却是截然相反的景象和态度。

    那天我又被家里的这位贵夫人强烈要求跟着他们家用人去菜场买菜,还得穿戴跟用人一样廉价和普通又丑死人的衣服,甚至还要听从他们的指挥和安排。

    可是那天在菜场高档海鲜摊位旁看见一个极像了逊晖的男子,仔细一看果然是他,只见他很认真的在挑选着鲍鱼,随后又在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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