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子安行 第十章 延城兵变
第一卷 子安行 第十章 延城兵变 (第2/3页)
“嘿,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没有说话,殷子安凑上前去在他面前挥了挥剑鞘,又问了一遍:“小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啊?白起,我叫白起。”
“白起,哼哼,偌大个玉岚山旁支,也不过如此。”
说罢殷子安将长剑扛在肩上,哼着曾在泰安城街头巷尾学来的徐州小调,转身向着白屏离去的方向走去。
“谁说那小儿不知事呀,可将半生话风雪,谁说那少年不知愁呀,却以兵戈枕入眠。小老儿莫笑那少年勇呐,天作床被地为铺,敢担那日月拈星辰……”
……
入夜,殷子安不合时宜地闯入白月儿所在的厢房,倒不是说殷子安专门要挑这个时辰进门去趁人之危,只是午后白月儿在服下白屏调制的解毒药物后便一觉睡去,直到方才这才转醒。
殷子安进门后毫不客气,径直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长吁一口,看向一旁半躺在床的白月儿说道:“为了救你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你可得争气一些。”
见到白月儿一脸幽怨地盯着自己,殷子安皱眉道:“你这什么眼神,我这好心还给人当成驴肝肺了不成?”
白月儿淡淡说道:“姓殷的你可真要脸。”
殷子安脑袋一歪:“你说我要脸,那就是说我不要脸了,此话怎讲,我怎么个不要脸?”
“你白日里跟那个死鱼脸的女人说我叫无理,是当我耳聋眼瞎不成?”
“哪有,哪有,这事出突然,我这不得临时编造一个姓名,好叫人信服不是?”
“你要是给自己取个殷无耻也很是贴切。”
“我是不介意你这么叫的,咱自家丫头,叫我相公都成。”
白月儿只得以一个咬牙切齿的滚字结尾。
二人不再说话,殷子安添了灯油,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这倒是让白月儿颇为惊讶,世子殿下什么脾气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性开始学那些穷酸儒生开始读那圣人书了?
不过碍于刚才没给他一个好脸色,白月儿也不好直接询问,谁让他白日里口无遮拦的?只得自己偏头看去,隐约见得那书页上密密麻麻画着些小人,其间不过寥寥几个小字。白月儿耻笑一声,这怕不是在哪个路边捡到的前朝话本,世子殿下的这点出息,唉。
“你不回自己屋去?”白月儿问道。
“今天下午我的那些手段恐难服众,我生怕这白家还有几个性情乖张的弟子还见不得你我二人,到时候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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