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白夜国馆藏》
140.《白夜国馆藏》 (第1/3页)
迁上地面果然是奥罗巴斯的计划。
合上书,周泽沉思了片刻。
等等,难道就是这本书里的内容为魔神奥罗巴斯招来了灭顶之灾?
翻到第一页,周泽逐句看了起来。
造化藏奥妙,日月行吉凶。三隅隔昏暗,五圣隐虚空。
宇宙无始无终,曾经的大地也是这样。只不过对于我们来说没有意义。承载我们的土已经不再和无始无终的永恒相连了。
唯一的贤人,阿倍良久这么对初代太阳之子诉说。太阳之子早已准备惩处阿倍良久,这次宣他到御前问答,不过是想加以刁难,然后将他拘禁。
相传,阿倍良久被常世大神启开了智慧,因此才从不见太阳的渊下宫里掘出来了光。但是太阳之子嫉妒他的才华,把他囚禁直至他寿终。然而,太阳之子们却未曾想过,若非有他造出地下的太阳,哪会有自己呢。
“天地原如鸡卵,龙蛇本就一体。”
“龙蛇本就一体?”周泽眼眸微动。“难道这就如字面意思一样吗...”
周泽继续看着书上的内容。
彼时,渊下宫才因为太阳的出现而得到些许喘息。因那龙嗣亲近黑暗、忌惮光明,不再肆意妄为。龙嗣横行、敛人命如草的时日终于结束,渊下宫民变得能与其相抗了。
然而,异种外患没有完全根除,这人性的腌瓒就已经暴露了。人们选立了太阳之子,把他当做王崇拜。他却横征暴敛,构陷忠良。
不知经过了多少岁月,渊下宫里有一小童,与伙伴做了赌约。他只身一人,潜到三隅之外,避开龙嗣痕迹,想去寻那龙骨花。但是他却在洞中见到了一只未曾见过的大蛇。不知为何,小童见蛇之庞巨、诡异,并不觉恐怖,反而有亲近之感。
我乃渎身渎名之蛇神,虽有眷属百千,但所荫蔽之众已无一人。今日落入此界,与你相见,也算有缘。你虽非我民,但终是人子。有何愿望,但说无妨。
试问,你能做我们渊下之民的神吗?
于是一人与一蛇,面对太阳之子的王权、境外的龙嗣侵攻,力挽狂澜之演义就此开幕。
我们想要记录的事情,是天上的意志如何在大地上拥有了形态。啊,天上之神,这些创造都是你们的作为。那就请你们启发我的神智,让我源源不断地记录。
【鸽子衔枝之年】
天上永恒的王座到来,世界为之焕然新。然后真王,原初的那一位开始和旧世界的主人们,七位恐怖大王开战。那恐怖的大王们是龙。
原初的那一位造出了自己发着光的影子。而影子的数量是四。
法涅斯,或者原初的那一位。
原初的那一位,或许是法涅斯。它生着羽翼,头戴王冠,从蛋中出生,难以分辨雌雄。但是世界如果要被创造,蛋壳必须被打破。
法涅斯——原初的那一位却用蛋壳隔绝了宇宙和世界的缩影。
周泽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汇聚。
“原来的提瓦特大陆是由七龙统治,而现在的统治者竟然是外来者。”
【衔枝后四十余年】
四十个冬天埋葬了火,四十个夏天沸腾了海。七位大王全部被打败,七个王国全部对天上俯首称臣。原初的那一位大王开始了天地的创造。为了我们,它最可怜的人儿将在出现在这片大地。
【衔枝的四百余年】
山川与河流落成,大海和大洋接纳了反叛者和不从者。原初的那一位和一位影子制造出了飞鸟、走兽和水鱼。它们还一起制造出了花草和树木。最后它们造出了人。我们的先祖的数目不可知晓。
自此时起,我们先祖和原初的那一位立约。纪年也更迭一新。
【箱舟开门之年】
原初的那一位对人有一套神圣的规划。人只要幸福,它便欢欣。
【箱舟开门的次年】
人们耕耘,第一次收获。人们开掘,第一次收获贵金。人们聚集,第一次写就诗歌。
【狂欢节之年】
如果有饥馑,天上就落下食物与甘霖。如果有贫瘠,那大地就会生出矿藏。如果有忧郁蔓延,那么高天就会以声音回应。
唯一的禁止之事,就是输给诱惑。但是诱惑的通道已经被封堵。
手指落在这一句上,周泽有些不解。
诱惑是存于世上的一种奇怪的东西,人会为之疯狂而不能自已,而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的一生不断地被欲念刺激。
就算这是提瓦特大陆,只要是人,就要面对物质上的诱惑,接着是精神上的诱惑。精神诱惑,指追求浮名、执着于表现突现自我、或是指对知识领域过度探求。
权势、地位、名利、金钱,这些都是诱惑。
而诱惑的通道被封堵...
这岂不是意味着人们无欲无求?
【葬火之年】
天上的第二个王座到来,仿佛创世之初的大战再开。那一天,天也倾颓,地也崩裂。我们海渊之民的先祖,和他们世代栖居的土地,落入了此处。
黑暗的年代由此开始。
【黑暗的元年】
七位大王的子民被海接纳,深海的龙嗣曾经统治这里。我们的先祖与它们发生了征战。
先祖使用千灯将它们逐入影子,它们则在影子里狩猎人类。此处唯有黑暗,所以无处不是它们的猎场。人们的祈祷汇成哀歌,原初的那一位和其他三位发光的影子并不能听见。
【太阳的比喻】
黑暗的洞窟里,有一群未曾见过光的人们在生活。有一位见过太阳的贤人,对着洞窟的众人描绘着光之下的生活与太阳的伟大。他见众人无法理解,于是点起了火。人们于是开始崇拜火,以为这个是太阳,甚至开始习惯了黑暗与火光的生活。
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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