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说利害哈迷蚩识人 议和战许贯忠论势

    第一章 说利害哈迷蚩识人 议和战许贯忠论势 (第2/3页)

一向可好?”那人正是许贯忠,也呵呵大笑。燕青忙引见了公孙胜。许贯忠望公孙胜便稽首拜道:“入云龙闻名久矣!今日得以拜见。”公孙胜连忙稽首还礼道:“贫道叨扰了。”

    公孙胜、燕青二人下了马,走进竹篱。有童子把马拴了。三人入得草堂,分宾主坐下。茶罢,贯忠教童子把这两匹马牵到後面草房中,唤人寻些草料喂养,仍教军人前面耳房内歇息。贯忠携著燕青,公孙胜同到靠东向西的草庐内。推开後窗,却临著一溪清水,三人就倚著窗槛坐地。

    贯忠道:“敝庐窄陋,两位兄长休要笑话!”燕青答道:“山明水秀,令小弟应接不暇,实是难得。”贯忠又问些抗金的事。不多时,童子点上灯来,闭了窗格,掇张桌子,铺下五六碟菜蔬,又搬出一盘,一盘鱼,乃家中藏下的两样山果,旋了一壶热酒。贯忠筛了一杯,与二人道:“兄长等到此,村醪野菜,岂堪待客?”二人称谢道:“相扰却是不当。”数杯酒後,窗外月光如昼。公孙胜推窗看时,又是一般清致:云轻风静,月白溪清,水影山光,相映一室。燕青夸奖不已道:“昔日在大名府,与兄长最为莫逆。自从兄长应武举後,便十余年不得相见。却寻这个好去处,何等幽雅!像劣弟恁地东征西逐,怎得一日清闲?”

    贯忠听了笑道:“俺又有几分儿不合时宜处。每每见奸党专权,朝廷昏暗,因此无志进取,游荡江河……奸邪当道,妒贤嫉能,如鬼如蜮的,都是峨冠博带;忠良正直的,尽被牢笼陷害。小弟的念头久灰。二位兄长到功成名就之日,也宜寻个退步。岂不闻飞鸟尽,良弓藏。便如你说的岳元帅,将帅中抗金功劳可谓守卫,如今再不知自保,只怕灭门之祸不愿矣。”燕青惊道:“兄长真是高见,鄙寨皇甫大夫曾帮助岳帅治疗眼疾,回来也曾提到岳元帅为人太过刚直又手握重兵,担心他将来得罪朝廷佞臣。李牧之祸不远。不敢请问兄长,岳帅如何做才能自保?”贯忠笑道:“岳帅不是李牧,今上绝不会疑他通敌,但今上担心金人送回靖康皇帝,自己皇位不保,故此不愿北伐。岳帅若想自保,上策交出所有兵权,归乡可安享富贵终身;下策进退战和完全听从朝廷,自己少发议论。但岳元帅把精忠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怕是做不到的。”燕青叹息不已。

    贯忠又对公孙胜道:“适才如道长所言,那疯僧真是深不可测,下次遇到绝不可招惹。”公孙胜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那位高僧已经对我手下留情了,贫道就是把那天书三卷全都了悟,也绝非他对手。只是不解这位有道高人为何护着陈希真这妖孽。”贯忠道:“道长自己也说过,法术玄妙不可轻易动用,只有人力穷尽的危急关头方可使出,否则定有天谴,陈希真师徒已经遭了恶报。那也就是说自古玄修之人不可凭神通妄为。那位高僧阻挡公孙先生,必有他的缘由。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公孙胜点头称是。

    燕青问道:“如今金人在朱仙镇折了大将金弹子,拐子马被破,丧师数十万。但宋主不知进取反命撤军,兄长看日后两国形势如何?”贯忠道:“金人发迹于化外穷苦之地,知道没有退路,凡遇强敌拼死征战,上下一心,故此灭辽降夏,攻破开封势不可挡。但金主无远略,将帅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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