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谁允许你进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谁允许你进来 (第2/3页)

那边的人再说什么就烦躁地挂了电话。

    江书喧昨晚彻夜未归,云初以为那傻孩子终于开窍知道跟自己的女朋友出去过二人世界了,便早早地起*下厨煲了补汤,想着待会给他送去顺便探探他的口风,打听打听是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看看什么时候能带回来给他们瞧瞧。

    江嬴醒来,发现身侧一片冰凉,心口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那小女人是不是又犯迷糊梦游去了。

    他仓皇地起*胡乱起穿了一件外套就往外走,诺大的客厅也没有她的身影,他询问正在擦窗子的保姆,“太太在哪里?”

    保姆指了指厨房,“太太在煲汤呢。”

    江嬴眉头一挑,不由松了口气。

    他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往厨房走。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他仔细想想,这些年他疼爱她至极,舍不得她受丁点苦丁点累,更别说让她下厨做饭,她自己也懒得动,没想到今日竟然来了兴致亲自为他煲汤。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倚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小女人系着天蓝色的围裙,她半眯着眼睛挥开锅里冒上来的袅袅白雾,拿汤勺舀了一点放在唇边试了一下,似乎觉得淡了,又加了些盐。搅拌几下之后,又舀了一勺尝了一口,这回味道似乎刚好,她满意地露出一丝甜笑。

    江嬴忽略了汤锅里飘出来的香气,忽略了这清晨满屋子的晨光,他只看到她纯情娇媚的侧脸,恨不得时间永远停止。

    以前他从不会畏惧衰老,可现在,他怕极了这无情的岁月,会夺走他眼中视如珍宝的人。他怕,到了奈何桥她喝了那碗孟婆汤就彻底将他忘了。

    “你起来了?”

    云初盖上锅盖,转身发现站在门口的男人,“你快去洗漱来吃早餐,吃完把这汤给江书喧送去。”

    江嬴身体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身走到云初的身边,从身后将她紧紧地抱住,“江太太,谢谢你这么辛苦为我做早餐。”

    “不是给你的,”云初拍掉江嬴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从他怀里挣脱,转身到橱柜里拿出保温桶,将汤全部倒进去一滴不剩,“这是十全大补汤,给儿子的。”

    江嬴眉头一蹙眯眼盯着那汤,恨不得立马手里把那汤从云初的手里抢过来一口喝光。

    数秒后,他收敛脸上的不满,转身出了厨房。

    云初心思迷糊,并未察觉出他的不痛快,还回身对他喊,“你快去换衣服,等下陪我给儿子送去。”

    “不去。”江嬴阴着一张脸,将手里的报纸翻的哗哗响。

    云初一愣,这老头子,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今天竟然反抗起来,难道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她拧着汤从厨房走出来,将保温壶重重地往餐桌上一置,顿时地震山摇。

    江嬴知道这小女人的脾气一旦上来,他就没安生日子过了,忙搁下报纸讨好地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我去,我这就去换衣服,换完我们就去,你别生气好不好?”

    江书暄回到江集团,总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是那陌生女人的味道,赶紧让秘书送了干净的衣服冲了个澡换上。

    他刚系上衬衣领口倒数第二颗纽扣,就听见门外传来秘书焦急的声音,“这位小姐,我们总裁现在不在,您还是等他回来再来吧,哎哎哎……您不能进去。”

    顾凌歌手臂稍稍一用力便把秘书推开,跨步打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她进门后四处环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顿时唇角上扬,信步走到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坐下,还不顾形象地翘二郎腿,“你们总裁不在呀,没关系,你去忙,我在这等他。对了,顺便帮我来杯咖啡,双份奶,不加糖。”

    秘书好歹也是练过的,但那小妮子刚才不过是挥了挥胳膊,怎么自己就有种受了内伤的感觉?

    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不敢离她太近,只躬身唯唯诺诺,“小姐,我们总裁昨天去外地考察了,最近两三天都不会回来!您要是想喝咖啡,请随我到贵宾室——”

    “放屁!”她坐直身子,一巴掌趴在桌子上,“一个小时前他还在我*——”

    “谁允许你进来的!”江书暄实在听不下去,拉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那女人一副黑帮女老大的姿态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额头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他冷眼从顾凌歌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秘书的身上,“江集团的门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了?”

    这话实在难听了,顾凌歌脸上嚣张得意的笑瞬间偃旗息鼓。

    就在江书喧以为她会气急败坏离开的时候,她嗖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立马换成了一个小时前面对男人的那副千娇百媚的姿态。

    她深情款款地挪着小碎步,走到江书喧面前,从包里拿出那块被他遗忘在酒店的江诗丹顿递到他面前,“我以为这块表对你很重要,所以连早餐都没顾上吃,就给你送过来,原来你不稀罕呢。”

    说着她就作势要把手表扔掉,然而就在她手臂抬起的时候,腕子猛地被男人捉住,她手臂受力,只感觉那只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哗”地一声,手表脱离她的手,就在快掉到地上的时候,江书喧猛地将女人推开弯腰抓住那只险些掉到地上的手表。

    那手表是他十八岁生日时母亲送他的成年礼物,说不上特别贵重,但却从未离过身,即使表链被磨旧了他也依然每天戴着。

    顾凌歌毫无防备,即使本身身手过硬也依然被他推得踉跄倒退了几步撞到茶几上。

    她弯腰捂着隐隐发痛的腿肚,瞪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你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好歹昨晚还*过,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

    江书喧握着手表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某小姐,昨晚的事情我们是不是需要聊一聊?”

    他只记得昨晚自己跟傅纾他们几个在酒吧喝酒,后来他们叫了几个小姐进来陪酒,他信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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