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道的极致是专精

    406.道的极致是专精 (第2/3页)

量和色彩规定,不烂熟于心是无法胜任唐卡制作的。

    大家听着是频频点头,这里面的人除了清灵没有去过,其他人都去过大范围的藏土区,当然清凝他们去的只能说是边区而已!

    自十五世纪唐卡的两大支系勉拉派和青孜派吸收有明一代汉地艺术后,唐卡形象与色彩之间的关系由于重新调整而呈现出视觉直观性与主尊衣着汉化的现象,背景出现了仿汉地的青绿山水形象。汉地山水画早就将这种关系处理得天衣无缝,但藏之族画师们依然根据自己的民族习惯,在吸收汉地艺术营养的同时并未放弃对物象刻画的复杂程度,而且在汉地色彩关系的基础上注入了本民族的色彩观念。

    唐卡中的线条虽然不像华夏内地画线描那样讲究变化多端与承载过多的文化含义,却也要体现刚劲有力与挺秀流畅之感,线描功夫的高下也是评价唐卡画师绘画水平的一个重要标准。由于唐卡佛像身上有许多复杂的法器、璎珞等服饰,背景也布满了各种图案、花卉、山石等,因此唐卡线条不可能像华夏内地画白描那样讲究或干脆利落、或柔韧坚挺、或纤细繁复、或古拙朴素的线性美感,过多的变化必然影响整体的视觉印记,所以唐卡中的线性优劣就体现在细与稳,尤其服饰上图案花纹的精细程度更连许多精于此道的汉地画家也叹服。

    在藏教中,佛像是不能放倒的,绝不允许将唐卡像汉地画家那样平放在地上或桌上绘制,否则将被视为对主尊的大不敬,画师必须将画布或靠在墙壁或用支撑物支撑的方式完成,这也增加了唐卡的绘制难度。

    在佛派艺术中,白色和金色象征着佛陀与菩萨之心的普度众生和圣洁光明,由于阳光的白色与金色其耀眼程度极为相近,所以在原始色彩的认同度上,以高明度的色彩作为光明神圣的色彩象征似乎成为了无疆界的人类共识。“佛光普照”就是以白光的充盈刺激人类的视觉感官,使之对明度的感应信息转化为对光明的象征欲望。这一点与基教对白色、金色代表光明和智慧的象征性选择是一致的。由于金色的明度比黄颜色要高,而且色相稳定并带有光泽,所以在佛派的绘画和雕塑艺术中,金色成为了佛陀法身的形象用色。藏土区民众非常喜欢用金作为装饰,除了金的贵重价值之外,也因为藏土区高原地区空气稀薄,含氧量少,金不容易氧化变色的缘故。

    两位大师互相串联着把对唐卡的整体介绍给大家讲了一遍,包括颜色颜料和石头矿石等等,许乐都清楚但是又加深了一遍,虽然这二位不是专门的唐卡师,但是见得多啊,他们参与坛城的建设啊!

    “在这里,为什么尊者所说的这种情况出现呢,就在于规范的应用,和一种态度,全身心投入的态度,因为制作唐卡有严格的顺序,而这些顺序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我们修炼的顺序”。

    大家听着二位讲着唐卡画师从学徒开始就始终以一种虔诚宁静的心态与小心谨慎的态度面对每一张唐卡。在藏之族的传统中,佛派绘画被视为无比神圣,画师必须是对佛派极为笃信的佛派徒、僧人甚至是朱古。对这些虔诚的“神躯”重塑者而言,每一次的绘制都是神圣而庄严的宗务仪式的实施,画师必须将对佛的敬畏、热爱带入作品中,整个“重塑”过程犹如孕育生命的过程一样谨慎而充满喜悦,即使所绘作品被藏入佛塔或密室而难以示人,也丝毫不会减弱绘制者的恭敬与一丝不苟的“重塑”过程。

    对虔诚的唐卡绘制者而言,时间是奢侈而无足轻重的,佛像的“重塑”完成时间不是由自己决定,而是由神决定,来不得一丝马虎与急躁。神与像的同一性在藏之族的传统信仰里较之其他民族更为坚固与典型。藏土区信众从不会将“佛像”当成缺乏生命的人工作品,佛的灵性与至高无上的法力与“像”同在,“像”就是佛的替代物,有着与原物对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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