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世上多是双标王

    472.世上多是双标王 (第2/3页)

家把这个给忘了!

    “各位,我来说几句,我首先要做个自我检讨,我以前对考古界有误解,我觉得不就是看运气刨坑吗,有力气谁不会啊?”,他笑着看了看大家,“但是,我这次走了一圈之后发现我错了,错的太离谱了,我真诚的感谢大家,如果没有你们真的没有我们这么多的证明”,齐先生给所有在座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苏先生带头鼓掌,“好,老齐”!

    “我来谈谈我的看法,接着徐教授的说,我颇有感受关于世界文明到底是如何论断的!

    首先确实是国外普及了“城市、文字、复杂礼仪建筑”这样的标准,而金属冶炼或青铜器在哪儿?实际上,冶金是被看作与马车一样的技术革新力量,而非文明特征,毕竟最擅长用此两的恰恰是劫掠文明国家的蛮族。把青铜鼓吹为文明三大标准之一,只不过是少数外国人和多数华夏人的自娱自乐。

    后来的一九九零年《人类文明史图鉴》大体上都是按照“城市、文字、复杂礼仪建筑”如此思路来论述早期文明的,他们也把冶金、马车作为两大技术力量,看做征服扩张的手段。

    另外这里有个重要的概念就是关于四大文明古国的问题,最初的四大文明概念是:法老埃鸡、芭比伦两河、吠陀梵象、有周一代华夏。

    所谓三千年古国、三千年之大变,一九零零年前推三千年年是不是公元前一一零零年即有周一代初建那个世纪呢?

    时代在进步,挖掘在前进,于是乎更早的文明被探索出来,法老埃鸡还是原地踏步,芭比伦之前还有苏美尔-阿卡德,于是一举超越了古埃及,夺得人类第一文明发源地地位,吠陀梵象之前还有哈拉帕,对古埃及追赶之势明显。

    也就是说,经过百年新发现,几大文明的排名变了,苏美尔-阿卡德-芭比伦两河,法老埃鸡,哈拉帕-吠陀梵象,那么,我们该如何定位华夏文明呢?仅仅在有周一代之前加了一个有商一代,以及二里头,完全不像苏美尔、哈拉帕那样,与巴比伦、吠陀断代很远的古老。

    还有一个原本非常靠后的古希腊城邦,因为克里特(米诺斯)、迈锡尼的挖掘,很多人将其提到与华夏文明竞争第四的位置上来。

    可是,大家想过没有,苏美尔、哈拉帕、米诺斯跟巴比伦、吠陀、古希腊并非直接生成关系,何以用他们来加长古文明?若这样,真的可以把这次看到的凌家滩、贾湖、裴李岗给加到夏商周之前呢?”

    大家一下鼓起掌来,这一看就是研究世界发展史的啊,许乐有点惭愧,自己现在光想着在国内的事儿了,还是没有走出去呢,两河、恒河啊!

    随后大家就开始热烈了!

    苏先生看着大家争论的热火朝天的非常高兴,他也开始说了起来,“大家知道我的观点的,我一直都是倡导满天星斗的理念,最后是共尊王主,从古国到方国到王国最后再到帝国的传承方式,那么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是不是对于世界史而言,我们的古国时代其实就已经进入了文明的序列呢?如果单纯的按照标准而言,文字到现在最确切的保准是甲骨文,但是在古国时代其他的很多的因素我们都是具备的啊,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其实已经代表了阶层的分化,已经变成了独立的人了,并不是远古的公社的概念了,因此我提出一个标准,叫人类自我身份的觉醒即是文明的标志”,许乐听着先生这个论断感觉到很有意思,他在脑海里重复了两遍!

    随后听着先生说道,“而对于文明带而言我不多说,我想聊一下二里头的事情,二里头很尴尬,尴尬到到底是夏还是商呢,如果是夏除了绿松龙、城池和一些刻符,其他真正有意义的在哪里?如果是商,也不对明显是超越了商的规模了,但是我依然认为二里头遗址是夏文化探索的重要遗址,只所以说二里头遗址很可能是夏朝中晚期的都城遗址,是基于历史记载,因为夏早期是在登封王城岗遗址(禹都)和新砦遗址(夏启之都):

    古本《竹书纪年》记载:“太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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