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贾珩:如何不记得?一日不敢或忘。(求月票!)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贾珩:如何不记得?一日不敢或忘。(求月票!) (第2/3页)

处?”

    贾珩道:“诸部协同不齐,才让女真的兵马入得关镇,而后当形成预警机制,从边镇到地方卫所,凡遇敌袭,当迅速通传警情,遥相呼应。”

    崇平帝目光咄咄而视,问道:“子钰打算如何调整?”

    贾珩道:“在边关城墙上建立烽堠、信鸽预警体系,地方卫所一旦发现有警,当及时驰援,而且这一次,女真正在攻略倭国。”

    崇平帝道:“现在的北平经略安府司的帅臣,乃是兵部侍郎邹靖,其人应对是否过于失措了,毕竟是文臣,不通兵法,子钰以为如何呢?”

    在李瓒离开经略安抚司以后,因为北平无战事,遂让原经略安抚司的副经略安抚使邹靖,暂且接掌经略安抚司一职。

    贾珩朗声道:“微臣以为,应该寻韬略不凡的武将或者知兵事、通权变的文臣。”

    崇平帝目中现出一抹思量之色,轻声道:“不若调任忠靖侯史鼎前往河北,子钰以为是否合适?”

    其实,有些不太想用贾史王薛家族之人,但如今能打仗的人都与眼前他的这位女婿有关。

    再说,史鼎已经担任河南巡抚有些年头儿,不如着其前往北平总揽全局,河南方面再选派楚党中人担任巡抚,也能渐渐削弱眼前少年的影响。

    贾珩道:“圣上,微臣以为忠靖侯史鼎,才具虽有,但独镇一方,机谋应变的能为还是差一些。”

    其实,此刻的河北经略安抚司,更像是直隶总督,可谓天下第一疆臣,比两江总督的位分还要高上一头。

    忠靖侯史鼎其实还行。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但除了忠靖侯史鼎之外,朝中更为无合适武将担任经略安抚司之重,那就以忠靖侯史鼎为帅臣,以邹靖仍为副使,筹措粮草,襄赞军务。”

    贾珩闻听此言,也不多言。

    这时,崇平帝身侧的宋皇后催促了一声,丰润、柔美的脸蛋儿上挂起恬然、明净的笑意,轻声道:“陛下,子钰还没吃早膳呢。”

    崇平帝道:“这么一说,朕还真的有些忘了。”

    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贾珩继续用饭。

    贾珩用着早膳的甜品,抬眸看了一眼那宋皇后,并不多言,拱手告辞离去。

    ……

    ……

    宁国府,厅堂之中——

    几位衣衫锦绣,身着一袭素色裙裳的丽人,正在叙话,此刻,几位丽人满头珠辉玉丽,浮翠流丹,头上珠钗,熠熠生辉。

    秦可卿正在与尤二姐、尤三姐、尤氏居中而坐,叙说着话,尤氏正在竹篾编就的摇篮旁,看向里厢的女婴。

    只见那女婴粉雕玉琢,肌肤雪嫩,一双大眼睛宛如黑葡萄般晶莹剔透。

    尤氏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只觉一颗芳心几乎都要萌化了,可以说,也早就想要一个孩子。

    正在这时,丫鬟轻哼一声,说道:“珩大奶奶,珩大爷来了。”

    正在叙话之时。

    “夫君这是要走了?”秦可卿宛如柳叶的秀眉,那双晶然美眸柔润如水,低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也就五六天,就要前往北疆去查边了。”

    秦可卿柳叶秀眉之下,美眸莹莹微光,抿了抿润光微微的粉唇,柔声说道:“那夫君一路小心。”

    贾珩剑眉之下,眸光莹润含笑,轻声道:“我先看看女儿。”

    说话之间,来到尤氏近前,凝眸看向那襁褓中的婴儿,一股奶香奶气逸散而来,道:“尤嫂子,我抱抱她吧。”

    “嗯。”

    尤氏轻轻应了一声,而那张秀雅、婉丽脸颊两侧浮起两团浅浅红晕,不知为何,再次想起了前日三姐给自己说的话。

    如果再不跟他,再等三五年,她都该老了,她该怎么去瞧他?

    尤氏容色微顿,美眸怔怔而望,心绪莫名。

    贾珩这会儿接过那襁褓中的婴儿,柔声道:“芙儿,让爹爹亲亲。”

    尤氏美眸宛如凝露见着这一幕,玉颊顿时羞红如霞,那一边儿的脸蛋儿,她也刚刚亲昵过,这不是间接……

    贾珩抱着襁褓中的女婴亲昵了一会儿,低声道:“喊声爹爹听听。”

    女婴“咿咿呀呀”地喊着,犹如一张甜美可爱的笑靥,明媚如花。

    贾珩凝眸看着怀中宛如瓷娃娃的女孩儿,心头几乎萌化了不少,亲了一下自家女儿的脸蛋儿。

    逗弄了一会儿女儿,已是暮色四合,夜幕低垂,而梧桐树木的蝉鸣似乎也停了许多。

    贾珩正要挽着秦可卿的纤纤柔荑,前往后院厢房。

    “夫君,我身子今个儿不舒服。”秦可卿那张绮丽玉颜明媚如霞,低声说道:“夫君,这会儿去寻三姐儿吧。”

    贾珩面色愣怔了下,看向丽人那张雍美容颜似乎有着一些倦意,轻声说道:“那好吧。”

    说着,离了秦可卿所在的厢房,穿过一道青砖黛瓦的月亮门洞,来到一间厢房,点着一盏橘黄灯火,灯火柔和如水,铺燃开来。

    贾珩沿着绵长回廊,跨过门槛,进入厢房之中。

    “大爷来了。”似乎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尤三姐笑了笑,轻声说着,然后近前方,挽住了那少年的胳膊。

    贾珩目光温煦,轻笑了下,说道:“过来看看你和二姐儿,二姐儿在屋里吗?”

    其实,二姐那种在床帏之间的温柔可人以及娇羞不胜,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尤二姐听到唤着自己,此刻正在对着一面菱花铜镜卸着头面,闻言,芳心一喜,近前而去,说道:“珩大爷唤我。”

    贾珩笑了笑,道:“是啊,想你了。”

    尤二姐闻听此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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