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咸宁:她真是怕了先生了。

    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咸宁:她真是怕了先生了。 (第3/3页)

根到底在一个财字,如果征讨之地有所产出,这就不能算是劳民伤财,反而于国有益。”

    只怕这个陆理,正在不停地教陈泽一些帝王之学,当然在他的视角里,这些根本就不对。

    咸宁公主清丽如霜的脸蛋儿上,带着几许嫣然、明媚的笑意,道:“你姐夫有经天纬地之才,以后可以多教教你。”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

    可以说,这位丈母娘这会儿,已然充分认同贾珩的才干。

    虽然因为宋皇后这位自家姐姐的缘故,端容贵妃过去是秉持着不争不抢的心态。

    但哪个女人没有望子成龙之心?

    如今,崇平帝立了楚藩为东宫,端容贵妃心头的顾忌,倒是少了许多。

    贾珩迎着陈泽的期冀目光,道:“那这段时间等我有空了,就给你讲讲这些。”

    “谢谢姐夫。”陈泽面上带着欣喜,轻笑说道。

    这会儿,端容贵妃秀丽如黛柳眉之下,美眸莹润微微地看向贾珩,道:“子钰,外面儿的府卫什么时候能够撤掉?”

    贾珩想了想,道:“得等楚王在内阁军机等臣见证下,向圣上谢恩之后了,那时,朝臣会聚于含元殿,恭贺太子监国,接受群臣朝拜。”

    那个时候也就是名分既定,真就是一点儿翻盘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是崇平帝在为楚王背书。

    唯名与器不可轻授于人。

    等到了那个时候,魏王再有异动,那造反的成本就比较大。

    不像现在,完全可以说,楚王勾结中外,蒙蔽圣聪,而册立太子的诏书也是矫诏。

    ……

    ……

    魏王府

    书房之中

    一条四四方方的漆木书案后,魏王陈然一袭蜀锦圆领长袍,头上未曾戴冠,那张阴鸷、峻刻的面容,似是笼着一层幽冷。”

    “怎么回事儿?”魏王面色倏变,剑眉之下,那双沉静目光深沉莫名,惊声道:“谁在刺杀仇良?”

    邓纬面上现出思索之色,说道:“殿下,不是我们的人,会不会是梁王?”

    魏王陈然道:“不可能是梁王弟,等会儿问过就知道了。”

    邓纬容色微顿,猜测说道:“难道是他得罪了旁人,所以才会被袭杀?”

    想了想,邓纬忽而想起一事,目光咄咄而视,道:“殿下,会不会是赵王余孽?”

    魏王陈然拧了拧眉,旋即舒展开来,似是恍然而悟,说道:“倒是不无可能。”

    邓纬点了点头,说道:“王爷不必担忧。”

    就在这时,宋璟大步进入厅堂之中,迎着魏王陈然的征询目光,脸上涌动着复杂之色,说道:“殿下,方才内阁打发了小吏过来,让卫郡王进宫答话。”

    魏王陈然皱了皱眉,说道:“难道是子钰?”

    宋璟点了点头,道:“不无可能,但贾子钰为何要寻人刺杀仇良?”

    这显然是宋璟不能理解的事儿。

    魏王陈然摇了摇头,道:“如是子钰想要除掉仇良,不会用这等刺杀手段,有太多法子了。”

    宋璟颔首道:“殿下这么说也是这个理儿。”

    魏王陈然剑眉之下,目光凝露而闪,静静看向宋璟,说道:“舅舅,觉得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宋璟点了点头,道:“仇良现在已经回到了锦衣府,就怕是觉得殿下为了杀人灭口,进而再与殿下做对。”

    魏王陈然眉头微皱,目光凝了凝,温声道:“舅舅说怎么办?”

    宋璟道:“殿下不必惊慌,可以再看看,以仇良的聪敏,不会到宫中告发殿下。”

    魏王陈然眉头紧皱,目光深深,朗声道:“这好端端的,偏偏出了这等事儿。”

    宋璟道:“殿下,现在诸事并未进行,只是在筹备阶段,反过来说,内阁并未怀疑到殿下身上,只是将目光落在卫郡王身上,这样内阁都将戒备目光放在卫郡王身上,殿下反而能够从容布置。”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说道:“舅舅说的是。”

    这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否则,此生就要在藩国之地困死。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进入书房,开口说道:“王爷,梁王来了。”

    说话之间,梁王陈炜快步从外间而来,低声道:“皇兄,我方才听席先生说,锦衣指挥仇良在街上遇刺。”

    魏王陈然面色凝重如铁,轻声说道:“此事内阁方面已经问过贾子钰,许是相疑贾子钰。”

    说着,凝眸看向梁王陈炜,道:“梁王弟,最近京中风声鹤唳,梁王弟也不要来往太过频繁了。”

    宋璟叮嘱道:“最近是要低调一些。”

    频频过来,只怕别人会疑心在搞什么阴谋。

    梁王陈炜解释道:“今日之事太过特殊,这才过来的急切一些。”

    说话之间,凝眸看向魏王陈然。

    魏王面容阴沉如铁,温声说道:“在几天后,楚王就会进宫谢恩,那时候正是我们的机会。”

    梁王陈炜眉头皱了皱,心头忧虑不胜,问道:“兄长,仇良遇刺一事之后,会不会引起内阁那些文官的猜疑?”

    魏王道:“如今那些文官将怀疑目光都投到了子钰身上,反而洗刷了我们的嫌疑,但仇良那边儿不一定,许是以为杀人灭口。”

    梁王陈炜眉头紧锁,目中现出一道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