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第三百零四章 (第3/3页)

  长老道徒弟这个叫声不是鬼魅妖邪。

    若是鬼魅妖邪但有出声无有回声。

    你听他叫一声又叫一声想必是个有难之人我们可去救他一救。

    行者道师父今日且把这慈悲心略收起收。

    待过了此山再发慈悲罢。

    这去处凶多吉少你知道那倚草附。

    木之说是物可以成精。

    诸般还可只有一般蟒蛇但修得年远。

    日深成了精魅善能知人小名儿。

    他若在草科里或山凹中叫人一声人。

    不答应还可。

    若答应一声他就把人元神绰。

    去当夜跟来断然伤人性命。

    且走人云脱得去谢神明切不可听他。

    长老只得依他又加鞭催马而去行者心。

    中暗想这泼怪不知在那里只管叫阿叫的。

    等我老孙送他一个卯酉星法教他两不见面。

    好孙猴子叫沙和尚前来拢着马慢慢走着让老孙解解手。

    你看他让唐三葬先行几步却念个咒语使个移。

    缩地之法把金箍棒往后一指他师徒过此峰头往前走了。

    却把那怪物撇下他再拽开步赶上唐三葬一路奔山。

    只见那三藏又听得那山背后叫声救人!长老道

    徒弟呀那有难的人大没缘法不曾得遇着我们。

    我们走过他了你听他在山后叫哩。

    太初道主道在便还在山前只是如今风转了也。

    行者道管他甚么转风不转风且走路。

    因此遂都无言语恨不得一步插过此山不题话下。

    却说那妖精在山坡里连。

    叫了三四声更无人到他心中思量道我等唐三葬。

    在此望见他离不上三里却怎么这半晌还不到?

    想是抄下路去了。

    他抖一抖身躯脱了绳索又纵红光上空再看。

    不觉孙孙猴子仰面回观识得是妖怪又把唐三葬撮着脚推。

    下马来道兄弟们仔细仔细!

    那妖精又来也!

    慌得那太初道主沙僧各持兵刀将唐三葬又围护在中间。

    那精灵见了在半空中称。

    羡不已道好和尚!

    我才见那白面和尚坐在马上却怎么又被他三人藏了?

    这一去见面方知。

    先把那有眼力的弄倒了方才捉得唐三葬。

    不然啊徒费心机难获物枉劳情兴总成空。

    却又按下云头恰似前番变化高吊在松树山头等。

    候这番却不上半里之地。

    却说那孙孙猴子抬头。

    再看只见那红云又散复请师父上马前行。

    三藏道你说妖精又来如何又请走路?

    行者道这还是个过路的妖精不敢惹我们。

    长老又怀怒道这个泼猴十分弄我!

    正当有妖魔处却说无事。

    似这般清平之所却又恐吓我不时的嚷道有甚妖精。

    虚多实少不管轻重将我-着脚。

    下马来如今却解说甚么过路的妖精。

    假若跌伤了我却也过意不去!

    这等这等者道师父莫怪若是跌伤了你的手足却还好医治。

    若是被妖精捞了去却何处跟寻?

    三藏大怒跟跟的要念。

    却是沙僧苦劝只得上马又行。

    还未曾坐得稳只听又叫师父救人啊!

    长老抬头看时原来是个小孩童。

    赤条条的吊在那树上兜住缰便骂行者道这泼猴多大惫懒!

    全无有一些儿善良之意心心。

    只是要撒泼行凶哩!

    我那般说叫唤的是个人声他就千言万语只嚷是妖怪!

    你看那树上吊的不是个人么。

    孙猴子见师父怪下来了却又觌面看见模样。

    一则做不得手脚二来又怕念。

    低着头再也不敢回言让唐三葬到了树下。

    那长老将鞭梢指着问道你是那家孩儿?

    因有甚事吊在此间?

    说与我好救你。

    意分明他是个精灵变化得这等那师父却是个肉眼凡胎不能相识。

    那妖魔见他下问越弄虚头眼中噙泪。

    叫道师父呀山西去有一条枯松涧涧。

    那边有一庄村我是那里人家。

    我祖公公姓红只因广积金银家私巨万混名唤做红百万。

    年老归世已久家产遗与我父。

    近来人事奢侈家私渐废改名唤做红十万专一结交。

    四路豪杰将金银借放希图利息。

    怎知那无籍之人设骗了去啊本利无归。

    我父发了洪誓分文不借。

    那借金银人身贫无计结成凶党。

    明火执杖白日杀上我门将我财帛尽情劫掳。

    把我父亲杀了见我母亲有些颜色拐将去做甚么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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