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年三十!

    第十八章 大年三十! (第2/3页)

得经历了事儿的王小凤,和它脾气,对它性格。

    换个人?

    哪凉快哪走。

    “没事的,柳大爷。”

    “我不哭。”

    王小姐大小姐说这话的时候,真没哭。

    不仅没哭,还笑了。

    这模样儿,让柳大爷蛇头发麻。

    心说坏了,不会是刺激太大整癔症了吧?

    它可见不过不少,受了刺激,真就疯了的。

    “丫头,没事,没事。”

    “实在不行,我豁出去老脸,给你求莫先生去。”

    柳大爷连忙说道。

    “没事。”

    “柳大爷,我真没事。”

    “我就是觉得莫先生是一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家中有了妻子,那就不再沾染他人,比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强多了。”

    “这样的好男人,我王小凤一定要争取到。”

    王家大小姐掷地有声地说道。

    那眼神儿,说不出的坚毅。

    柳大爷看着晃了晃尾巴,最后是啥也没说。

    说啥?

    碰上认死理的了。

    说啥也白搭。

    还不如琢磨琢磨,万一到最后都不成,该怎么办呢。

    一人一蛇在屋子里琢磨。

    歌德可就出了屋子,奔屯子前面去。

    这时候又飘起了雪。

    不大,有点儿风。

    雪飘落在人脸上冰冰凉凉的。

    歌德边走,心里就直叹气。

    那个闹心呐。

    心说我没招惹她啊?

    歌德问着自己,随后摇了摇头,这事儿说不清了。

    他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归乡者.还乡】完成了。

    这一职业,瞬间达到了五阶,除去理应由的心技体增长外,就是专长【衣锦还乡】了,

    【衣锦还乡】的特性很简单,一是将【游子衣】提升两个级别,达到‘绝’的程度,二是可以在极短时间内治疗自己。

    治疗后,需要用‘金钱’来充能。

    “衣锦还乡?”

    “还真是衣锦还乡了。”

    “开车回去必须要往沟里走一圈,帮忙拉车的乡亲必须得不小心碰开后备箱露出各式年货,走的时候必须要给华子。”

    歌德边走边想。

    没有任何恶意,有着的只是一种质朴感。

    以前觉得很没劲,现在却觉得生活也许就是如此。

    吵吵闹闹,也热热闹闹。

    人图的是什么呢?

    清静?

    那可不是,平时清静,那是生活态度。

    过年过节就得热闹。

    不然没人气儿。

    也许图的就是这份人气吧。

    由人气带来的烟火气?

    可能是这样的。

    歌德自己也没有把握住,不太好说,他再次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老李的屋子,这个时候,老李和两个儿子正在小院里忙活儿。

    李长海、李富贵把桌子搬了出来,铺上了红纸,写字。

    可不是对联。

    是先祖牌位。

    只是,这字七扭八拐的,好似狗爬。

    啪!啪!

    老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人屁股上给了一脚。

    “学习的时候就知道逃课放羊,现在写个祖宗牌位都难看成个这?”

    “这是啥?”

    “要不是今儿大年三十,我非抽你们俩个不可。”

    老李骂骂咧咧。

    李长海、李富贵则是嘿嘿笑。

    每年都得来上这么一出。

    兄弟俩早就习惯了。

    骂完了,打完了。

    还是爹和儿子,没区别。

    “莫先生,您来了,来来来屋里坐,我给你沏茶。”

    “你俩好好写,一会儿就给我供奉上。”

    老李招呼歌德进屋。

    临了,不忘训斥李长海、李富贵一句。

    李长海、李富贵两小子连连点头。

    两人真不是敷衍,实在是能力不行,水平就这样,认认真真地写了,额头都冒汗了,写出来还是狗爬一样的字。

    前两年,李长海还提议不行找先生写个字,再找个好木匠,做个牌位。

    还省时省力。

    可这话才说出口,就被老李一通胖揍。

    真打。

    李长海在炕上爬了五天才好点儿。

    后来,也就不敢提这茬了。

    只能是每年硬着头皮写。

    “来,莫先生上坑。”

    “我给您抓点儿花生瓜子去。”

    老李一通忙乎后,这才坐到了歌德对面。

    两人坐的就是老李家的火坑,上面铺着一层油毡子,也不用脱鞋,晚上睡得时候,拿布子一擦,再把铺盖卷摊开来,就行。

    歌德透过一旁的窗子,瞅着李长海、李富贵写字。

    “莫先生,是不是好奇我为啥让两个混小子写牌位,不自己去做一个?”

    老李笑着开口。

    “为啥?”

    歌德确实是好奇。

    老李这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开口了。

    “早年间,家里穷,没敢想。”

    “后来,有了钱,有条件做一个了,我却没让做——那是早些年了,我那阵子铺子刚刚火红起来,隔壁铺子的王掌柜家却是家道中落。”

    “王掌柜两口子和老王掌柜,起早贪黑弄了糖铺子,生意也不错。”

    “可王掌柜两口子的儿子是个败家子。”

    “根本不知道当爹当娘的辛苦,就知道喝酒刷钱,一开始还是小打小闹,后来让人设了局,一晚上就把自家铺子、老宅子都输出去了。”

    “白纸黑字,还有画押。”

    “王掌柜两口子和老王掌柜没法子,只能是为了儿子,舍了家业。”

    “那混小子赎回来了,兜里没钱了,往日里跟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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