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自古皆有双赢客!

    第二十七章 自古皆有双赢客! (第3/3页)

是不太逍遥?

    还是说,吸风饮露比美味食物更好吃?

    歌德一下子就有了兴趣。

    不过,也没法尝试。

    因为这吸风饮露讲究的是天时,得第一缕朝阳出现之际,才能吸风饮露。

    下一步的吸收日月精华则是子午两个点儿。

    吸风饮露,积攒深厚时,修炼《长生真功》的人,就能显现种种神异,第一自然是寿命大大增加,第二就是身体素质大好,尤其是耐力长久,第三就是受了伤,容易恢复。

    等到能吸收日月精华了,在前三者的基础上,再次强化一遍不说,还多了祛毒、驱瘟两点,根据天赋,甚至还能驱使一丝日火与月火。

    日火,也是太阳真火,沾上就不死不休。

    月火,则是太阴真火,不仅焚体,还炼心。

    不过,这种天赋太罕见,‘清源山’鼎盛的时候,也就初代掌教有这能耐,之后根本没有了,更不用说没落到‘长生道’了。

    更是一个都没。

    但即使是这样,《长生真功》那也是了不得的东西。

    可就一个缺点:慢。

    《长生真功》属于入门难,修炼慢,修成却神异非常,比水磨工夫都水磨工夫的真功。

    简单的说,普通人一辈子都入不了门。

    入了门的,想要完成‘吸风饮露’这一境界的那就得做好几十年苦修,日日打磨,月月勤奋,说不定到死就能摸着第二境界的边儿。

    当然,大多说是老死了。

    “难怪‘长生道’道主琢磨其它法子了。”

    “这也太熬人了。”

    歌德暗道。

    ‘长生道’道主一开始是修炼的《长生真功》,也入了门了,但是之后的磨练实在是太熬人了,熬得对方根本看不到希望。

    最终,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前辈一般的冢中枯骨,他放弃了《长生真功》,选择修炼残缺不全的《血神经》。

    《血神经》看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路数。

    歌德也没有嫌弃,拿起来细细地翻阅。

    《血神经》和《长生真功》不同,讲究的是一个快,且资质要求不高,只要狠下心,能够承受扒皮抽骨之痛,将自己的皮剥下来,以自己骨头炼制魔针,再以魔火炙烤九年,就能小成。

    一旦小成,随时就能化作一道血影,与人对敌血影一出无视拳脚兵器,往人身上一扑,就是吞噬血肉,助其凶焰。

    简单的说,只要九年练到小成,那就无视了所有物理攻击,且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强大自己。

    之前的‘长生道’道主就是这个境界。

    依靠着《血魔经》噬人噬物之便,快速增加实力。

    但也就是这样了,《血魔经》不全,没有后续的关键,‘长生道’这位道主最终死在皇城司北斗、南斗两大麾下高手手中。

    歌德琢磨了一下《血神经》,有些地方可取,有些地方他无视。

    血气攻伐,他也擅长。

    可以说是【战士】本命。

    如果能够找到道路,也算是脱离了樊笼,得到一张底牌。

    专注时,时间飞快。

    等到歌德再次回过神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门外呼吸沉重。

    既有王家大小姐、黄当当,也有老王和本地掌柜王长贵,还有憨小子李长海。

    吱呀。

    歌德打开门。

    看着完好无缺站在自己面前的歌德,王家大小姐、黄当当全都长出了口气。

    今儿发生在码头的事儿,她们可都知道了。

    直接认定那位莫先生,就是她们的莫先生。

    再加上歌德午饭没吃,更是让两人担心歌德是否受了伤。

    现在见到歌德没事,两人总算是放心。

    黄当当带着一丝草莽气息,放心了就喜笑颜开。

    王家大小姐则是不同,心里柔柔的,忍不住就问。

    “莫先生,您没事吧?”

    “没大事,就是……有点饿了。”

    歌德摸了摸肚子。

    刚刚太入迷,午饭都没吃,是真的饿了。

    “来来来,咱们去吃饭,长贵可是给您准备了真正的美味,走着。”

    “长海,去驾车。”

    “好勒。”

    眼见歌德没事,原本沉闷的小院子就再次活了起来,好似被打散的主心骨再次凝聚了起来。

    一群人忙活着,架起马车直奔酒楼。

    马车刚走,瘸着腿的张德寿就到了。

    看了看生药铺子,径直坐到了墙根那,碗就摆在跟前。

    碗刚摆好,叮铃。

    一角银子就出现在了碗底。

    一个穿着差人服,挎着刀的男人出现在面前。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张家小少爷连连道谢,一边道谢还一边叩首。

    他现在就一乞丐,不跌份。

    而且,既然装扮成乞丐,那就得装得像啊。

    不然人家赏了一角银子,你冷眉眼儿的,一瞅就有问题。

    “小兄弟,向你打听个事儿。”

    来人说道。

    “您问。”

    张德寿忙说道。

    那人缓缓地说道——

    “我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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