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天子驾崩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天子驾崩 (第2/3页)

反正有陈麒在,整个陈国公府产生的利润随时可以被陈安取走,没必要长期留在那里。不错。

    对待陈国公府,陈安压根就没有什么长期发展的心思,只准备将这整个公府当成韭菜,时不时割一次就好。

    至于整个公府的运营管理,自有陈麒与陈子灵这些人在。

    也不需要陈安自己去操心。

    当然在离开之前,陈安还带走了陈国公府之内的最大一批财富。

    整个陈国公府多年积攒下来的武库。

    在那武库之中,有着整个陈国公府多年积攒下来的诸多武学,其中还包括一门罡气武学,陈氏武经。

    陈氏武经,这门罡气武学是陈氏一族祖上所流传下来的,其内容深奥,可以让人修行到罡气之巅,也就是罡气第三重聚罡的地步。

    若是在年幼时获得这门武经,陈安多半会十分兴奋。

    然而现在却已经无所谓了。

    他手头上已经有玄冰劲这门罡气武学,就算再获得这么一份陈氏武经,似乎也没什么作用了。

    修行两份罡气武学

    理论上可以,实际上却是不行的。

    与内气不同,罡气的强度要强上许多。

    不同的罡气在体内会产生剧烈冲突,因为不同法门所孕育而出的罡气,其性质往往截然不同。

    当然,若是性质相近的武学,或许可以同时修行。

    例如说白家的阴身功与陈安的玄冰劲,这两门武学或许可以同时修行,而且都修行到罡气的程度。

    但这也很危险,而且似乎没什么必要啊。

    陈安又不是没有后续法门、

    有提升阴身功的那些源力,他拿来直接提升玄冰劲不好么

    到了罡气境界,想要提升一层消耗的源力还是挺多的。

    陈安可不舍得浪费,

    另外,体内存在不同的罡气,似乎对未来晋升先天也有相当程度的影响。

    所以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这门陈氏武经对于陈安来说,基本都相当于没用了。

    他唯一的作用,或许就是为陈安充实一下资料库,为以后可能进行的推演做好准备了。这也是明明那些武学对陈安而今没什么用了,但他还是努力将陈国公府的武库搬空的原因

    从陈国公府所在的地方离开,用了足足几天后,陈安才回到了盛京。

    而此刻,陈安的名声与过去相比又再度有所不同了起来。

    因为在这段时间里,他在陈国公府所做的事已然流传了出去。

    当然,外界所流传的版本,与陈国公府之上所发生的故事还是略有不同的,稍微做了一点修改

    外界传言中的版本,是陈安回归陈国公府后,陈国公大喜过望,欲主动将陈国公的爵位直接传给陈安,最终引起陈安生父陈立及其夫人的嫉恨。

    为了夺取爵位,陈立一家对陈国公下毒,企图谋杀亲父,最终却被陈国公所察觉,怒而大义灭亲,将陈立一家尽数斩杀。

    在此之后,陈国公也中毒已深,不得不向朝廷请辞,将陈国公的爵位交给了陈安。

    呃....听上去似乎是有一点离谱的样子。

    但不管这流言传的离谱不离谱,只要有人相信就行了。

    那些聪明人自然是不会信的。

    毕竟一个堂堂罡气中毒,差点毒发身亡,这已经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什么样的剧毒能将一个罡气毒成这样

    你怎么不说陈国公是吃饭时呛死的呢

    还别说,类似的传言还真有。

    对于流言什么的,陈安也算是很熟悉了。

    所以在动手之前,他就让人准备好了不同版本的流言,就准备到时候一块向四处传播出去。

    而在这一众流言之中,真相也就一样成了流言,没法让人相信了。

    什么!你不相信

    那你去亲自去问当事人啊!

    不管是前任陈国公,还是陈麒陈立这两兄弟,你都可以去问啊。

    看他们会怎么说。

    显然,很少会有人这么无聊,更何况就算真的有人去问了,得到的也肯定是另一个答案。不过不论流言如何,陈安继承陈国公的爵位,这已经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大半个月时间不见,长安你倒是有不小变化啊。’

    皇宫内,程正望着身前的陈安,不由笑着开口。

    “是么’

    陈安倒是有些疑惑:“臣怎么不觉得。’

    “击败陈国公,难道对你而言一点变化都没有’

    程正有些诧异的开口。

    显然,他已经收到消息了。

    在陈国公府那一日的事情发生之后,陈安便将整个陈国公府内发生的事情写在书信上,让人全部转交给程正了。

    因而对那一战的详情,程正也知道的很清楚

    “前陈国公实力强悍,纵使在罡气中也是首屈一指

    陈安开口说道:“不过,他毕竟年纪已大,身体远不如从前了。”

    “就算如此,也很了不起了。’

    程正叹息道:“刚刚晋升罡气,你便能击败前陈国公这样的对手,若是再给你些时间,恐怕就更了不得了。

    “看来孤以后还是要对你客气一点,免得得罪了你。’

    “殿下多虑了。’

    陈安拱拱手:“臣就算再如何,难不成还敢对殿下您动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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