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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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直挺挺走向前方的餐桌,直到张贤叫我,我才回过神来,原来大家都坐到了另一边的一桌,我快步走去,做客下来。这个位子不错——我抬头便能看见处于队伍尾部的她!

    一口酱鸭,一口酱烧茄子,再来一大夹蔬菜和一小口米饭,舒坦!吃了几口,我抬起头,微微向右偏转,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奶茶色的,哦不,黄焖鸡米饭,咖喱牛肉,炸鸡,香蕉冰淇淋一样颜色的人,可惜我不能喝奶茶,会胖!不过最喜欢的还是鲜芋牛奶西米露!!

    奇怪的是,她并不是背对着我,而是正对着。像极了那次与哲哥排在队伍最后,我假装原地转圈圈,转过身来找人的样子,难道......难道,方才对视之后,她肯定是以为我坐在了那时木讷时面向的那张桌子或那个方向,但事实恰恰相反,在张贤叫我之后,我跟随他坐在了相反的一边也就是我现在在的地方!经过我张尔摩斯细致入微的分析,精确无比的计算,新几子哇大嘿哆zi!——她在找我!

    细想,又觉得不可能,她大概是只是无聊或是看别人罢了,我不过在自欺欺人,骗自己看心罢了。不再胡思乱想,便继续干饭。

    吃罢,起身,看了一眼期初有一回看见她的地方,哦,她依旧坐在那,一眼过,便回头,心如止水地离开了。

    雨大了。

    不知往后余生,是否会忆起匆匆那年,那天那个下午,窗外是落雨淅淅沥沥,窗内是子衿勤勤恳恳,妨碍学习的从不是青春的朦胧美好,而是那无可奈何的单相思与那一无是处,毫无自律的颓废人。

    晚间,雨更大了,只身入雨幕,何惧它斜风细雨,此时的我,不过是那个八九年前,在所谓“培养独立”教育下,一个没有伞,没有父母接送的,淋着雨走路回家的小学生罢了。

    心中早于风平浪静,又怎会在乎,如今却是因为一人,卷起千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