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阴翳

    第三十九章 阴翳 (第2/3页)

薛玄凌,似乎是想得到一句谢谢。

    薛玄凌再次蹙起了眉头。

    她总觉得林含章有些奇怪,这人在其他人面前时,多少有些高深莫测,非请勿近,怎么这会儿又像个傻乎乎的愣头青了?

    算了。

    不管怎样,与她都没有关系。

    于是薛玄凌交手一礼,十分客气地道了声谢,说:“林司业说的我记下了,只是茶会去不去,与岁试没有多大的关系。卢妙言是甲字三等,我也可以。”

    说这话时,薛玄凌的眼睛明亮又深邃,像是两颗稀世的黑宝石。

    袁氏绕回廊过来,一眼就看到林含章在发愣,便喊道:“林司业,饭菜已经备好,您这会儿可不能躲着。”

    再一看,袁氏就看到了站在林含章对面的薛玄凌。

    要说寻常厨娘可能管不到这么宽,可袁氏还是林含章的母亲白氏从前的婢女,被安排在林含章身边主要是为了照顾林含章的起居,偶尔起到给白氏传递林含章近况的作用。

    “来了。”林含章脸色一冷,拂袖转身迎向袁氏,口中说道:“哪些话可以与她说,哪些不可以,我想袁娘你应该清楚。”

    头一次看到林含章如此阴翳,袁氏打了个哆嗦,讪笑几声,垂首说:“林司业放心,奴婢如今仰仗您过日子,自然省得。”

    即便如此,当天晚上还是有一只信鸽飞出了林含章的监舍。

    只不过鸽子还没飞出国子学,就被夜色下蹲守的黑衣人给抓了回来。黑衣人单手揪着那信鸽转道去了袁氏歇息的厢房。

    咔咔咔。

    窗棂被粗暴地推开。

    月色裹着一丝血腥味滚进了厢房内。

    刚刚入睡的袁氏吓得一个激灵,神色慌张地坐起身来。她左看右看,没看到歹人,却在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船上躺着个已经死了的信鸽。

    信鸽腿上没有纸条,想来是被什么人拿走了。

    “奴婢错了!”袁氏在床榻上不断地朝开着的那扇窗户磕头,“还请郎君息怒,奴婢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