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 6月22日2021年

    故事开始 6月22日2021年 (第2/3页)

用手中的刺痛保持理智的清醒,控制住莫须有的冲动。有些被刻意封存的记忆开始翻滚。

    它欣赏着我的狼狈,或者说在欣赏什么别的东西。

    我表情稍显局促,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更显得苍白,但面上死死的绷着,狠狠的瞪大眼睛。“你只是我的一场梦!你一个虚幻的东西懂什么?你根本就不存在!”

    “是啊!”它又一次承认了。“是啊,不存在呀。人怎么能给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定罪呢?”这一句话他说的很小声,好像是在嘀咕,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它自己听。

    它卑鄙利用了爱尔兰哲学家乔治·贝克莱(George Berkeley)的理论来增加它理论的说服力。它问我,难道我就认为我一定是真实的吗?

    我生活的世界是那么的真实,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冰面光滑易碎,太阳温暖强烈,这难道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它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看了看,打量了一下我,蓦地清了清嗓子。随着文字从它的唇畔溢出,周围的黑暗开始涌动,形成一副一副明艳的画面。

    “你可以划过结实的冰面,但你并没有感觉到冰面下的物质,那怎么能证明这个冰面是一个实体呢?

    这就好比说,当你在做梦的时候,有时会梦到浩瀚的星空,或者吃了一顿丰盛可口的饭菜,但无论如何梦里的东西都是虚假的,是从你内心的潜意识中生成的,可它们给你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那你为什么你就不可能生活在梦境当中呢?”

    我慢慢拉回了我的理智。我将它的这个理论引回到上次我说的命定论中。这个举动似乎是在转移话题,似乎是不想直接面对这个话题,可这个行为本身就是那么的讽刺。命定论啊,就是该发生的就会发生,而我们的逃避行为本身反而成了这一切发生的基础。此时我又在用这个理论,逃避什么呢?

    “你是在叙说我向你表达的观点吗?你在引用的贝克莱的哲学观点。他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灵魂,正是因为他的意志,这个世界才得以形成,这就是说世间万物都是由于这个灵魂而存在。考虑到他的大主教身份,他说的这个灵魂毫无疑问当然就是上帝……”

    它打断了我,让我不要将这个话题扯到宗教之上。它问我是否下句话要向它表达自己是个虔诚的教徒。他询问神的旨意是让我用神的名义来逃避撒谎吗?

    我脑子里面闪过一大段零碎的画面,它们看起来唐突又毫无关联,但无一例外都是由红色为主导颜色。血色遮掩的天空……残肢断臂……妖艳的红月……那个小孩……

    我打断了本能的联想,也阻止了想要去推算这些画面的欲望,再次将它们深深的压制下来埋藏在潜意识深处。我告诫自己这些画面是一些缺乏的必要而广泛的的零碎片断。每个推算都可被算作以偏概全。

    “一个故事足够复杂,足够真实,就足够让人甘愿沉沦吗?”它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活在自导自演的戏剧中可比活在别人的一场梦里更加可悲。”

    当我们做梦的时候,我们会以为自己也是在真实的世界里,那我们清醒的时候和我们做梦的时候,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我死死的抓住理智的边缘,忘却,逃避,遗忘一切可以干扰我的画面。我莫名觉得又堵,又恶,我重重的喘口粗气,不知为什么。有惊恐,有愤怒,有羞愧,有彷徨,还有一丝迷茫。

    我降低重心,蜷缩在地面上。它面带微笑,从容自若,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似乎忍受着某种极端痛苦的我。

    它问我痛苦吗?它告诉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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