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风起南国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两处风光

    第一卷 风起南国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两处风光 (第2/3页)

    殿下,足以自傲了。”

    在场的女子之中,除了卢清音出身清白以外,都是徽州素有盛名的风尘女,对自矜的卢清音本就看不上眼,许是因为身份不同而产生的自卑,也或者是女人本就固有的善妒,纷纷出言附和着那名女子的话。卢清音被众人孤立,眼见着赵楷的目光越来越冷,不得不走上前来,以袖遮面将那杯虽是品质极佳但喝起来格外辣口的酒喝下,面上瞬间涌起一阵潮红不说,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见卢清音给了面子,赵楷面色缓和了不少:“来,好事成双,这一杯,本王和你一起喝。”

    熟女连忙将两个酒杯都倒满,似是好心地将一杯递到卢清音手中:“妹妹可要珍惜这福分呢,殿下的酒,是谁都能喝的吗?”

    赵楷率先一饮而尽,翻转酒杯看着面前酒色染面更为动人的少女,卢清音无奈之下只得又喝掉一杯酒,面颊上的飞红更甚。

    醉眼惺忪的赵楷拉起卢清音的一只手把玩着:“姑娘的手真是一件宝物,将琴声奏得如此动人,连皇宫中的乐师都比不上。”卢清音虽然酒劲上涌,但还保有一丝清明,意欲挣扎,可是身上无力的她又怎么挣得脱赵楷,众女见状,有意无意地将卢清音挤向赵楷的座位,不知不觉间,二人的距离已经只剩一尺,赵楷眼中闪过一丝欲望,手的位置从卢清音的手掌上发生转移。

    卢清音靠着最后的清醒尽力挣扎,可是赵楷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人也越来越近,卢清音试着站起身来,想要逃脱出去,可是身后不知道是谁的手,将她狠狠的往前推着,让她无处可逃。她想呼救,却被赵楷一把捂住了嘴,情急之下狠狠地咬在赵楷的手掌之上,嘴里瞬间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手上传来的痛感让原本就酒醉的赵楷怒从心生,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抽在卢清音的脸颊上,站起身后又是一脚用力地踹在她的小腹处:“贱人,本王杀了你。”

    极为珍贵的琉璃酒壶压在卢清音的头上,瞬间血流如注,卢清音晃了一晃,失去了意识。众女被突生的变故吓得纷纷跪倒在地,眼见着卢清音没了声音,胸脯最为震撼人心的熟女跪着挪到她身前,伸手试探了半天后哆哆嗦嗦道:“殿下,她,她死了”

    赵楷闻言酒醒了大半,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怎么会,怎么会,一定是装的,快给本王起来。”只是无论他怎么摇晃,卢清音软绵绵的身体却没能给出半点反应。

    赵隶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钱迁益:“本王叫你安排几个人来陪四弟游玩,你看看你找来的是些什么人,害得四弟受了惊,你担待的起吗?”

    闻讯赶来的钱迁益反应迅速:“殿下恕罪,都是卑职的错。”

    像是失了神志一般呆愣在一旁的赵楷哭丧着脸:“三哥,你要帮我啊三哥,要是被父皇母妃知道了我就完了。”

    赵隶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赵楷,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四弟快起来,别让臣子们看了笑话。”一边说着一边朝凌放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一脚将卢清音的尸体踢入水中。

    赵楷只听扑通一声尸体便消失不见,整个人似乎回过神来:“三哥这是何意”

    赵隶实在是烦他这副不成器的样子,凌放道:“殿下,这名女子不顾殿前礼节,不胜酒力还偏要饮酒,这才不小心摔下了船去淹死了。还是殿下宽宏大量,命人将她捞了起来送回家里安葬。”

    赵隶伸手将一脸震惊的赵楷拉起来,帮他整理着衣服:“四弟受惊了,马上天黑了,湖上风大,还是先回去歇息吧。这边有三哥帮你处理,不会有事的。”

    浑浑噩噩的赵楷在下人的搀扶下回了岸上,随行的士卒已经下水将卢清音的尸体捞了上来,赵隶冷冷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你清楚了?”

    几乎要瘫倒的钱迁益连忙道:“殿下放心,下官清楚了。”

    桐城县的县令原本在家里为独女被顶头上司选上去给四皇子抚琴而喜不自胜,虽说没有攀上枝头做凤凰的奢望,可是如果能和皇子结下一份善缘,那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资本。岁末考核的时候,想来钱刺史也能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美言几句。心情愉悦的桐城县令没有等来女儿回家的请安声,反倒是一具被水泡过以后,衣服都不甚整齐的冰冷尸体。悲痛欲绝的妻子扑在女儿的身上哭喊着,而自己还要强忍悲痛聆听面色冰冷的刺史大人教诲。

    “你生的好女儿,明明不会饮酒,偏要在殿下面前争风吃醋逞强喝酒,酒醉后失足跌入了湖中,险些惊到了殿下。若是殿下有个闪失,你卢家有几条人命够赔?好在殿下是个心善的,命人将她捞了起来,好让她能下葬祖坟。”

    卢县令感激涕零地将上司送走,转身一阵头晕,手扶着门框才勉强站好,脸上的泪不比妻子少。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笑靥如花,怎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副尸体了呢?”

    巢湖与长江之间,原本并没有水道相通。还是近百年前蜀州城外的吴家一名子弟在徽州为官时,为了解决金陵城年年粮食短缺的困局,耗时六年才修好了一条人工河,将巢湖与长江连起来,从此鱼米之乡的徽州粮产,可以轻而易举的借助水道顺流而下送到金陵,徽州也因此富有起来。而这条人工开凿的河流,为了纪念那位官员,便以他的名字命名为裕溪河。

    尽管在船上发生了不舒服的回忆,可是为了追回在巢湖耽误的路程,最好的路线便是从裕溪河乘船而下,到了长江后再逆流而上。赵楷即便心有余悸,却也没有出言阻止这样的安排。只是看着眼前丰盛的早点,却没什么胃口,赵隶倒是吃的开心,不停地给赵楷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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