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风起南国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来试试
第一卷 风起南国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来试试 (第2/3页)
实不善饮酒,还请皇子见谅。”
见阁罗被这对父女搞得不知如何收场,张不周端起杯道:“来来来皇子殿下,我陪你喝一杯。”李欢歌却偷偷拉他的衣服,小声道:“你伤还没好,不能饮酒。”
张不周这才确定,把自己的酒换成水的,就是李欢歌。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心头涌过一阵暖流,微笑着摇摇头,示意不碍事。
阁罗王子将二人的动作收在眼底,看着张不周举起的酒杯,竟挥手将那杯酒打落在地:“本王在和公主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乐声刚好到了一个节点停了下来,好在南唐的酒杯是金银所制,落地以后并未打碎,不过也发出了丁零当啷的声音,惹得殿中人纷纷朝这边看来。
李煜面露不虞,宋悔则是怒容明显,李欢歌更是直接站了,怒目而视。
眼见气氛紧张,张不周却笑出了声,俯身将杯子捡了起来,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边笑道:“我当然不是什么东西,难道阁罗王子是个东西?”
没有人附和他的笑话,气氛变得冰冷,忽然有人拍起手大声道:“怎么能这么说呢,阁罗王子当然不是个东西了。”
张不周循声望去,说话之人竟是赵隶,赵楷跟着他站起身,二人一起向这边走来。
“舅舅,您这皇城的守卫怎么也不好好核对一下身份,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放进来,在大殿之中狂吠,吵得我头疼。”赵楷。说话更是阴损。
没想到二人竟会报告,自己说话,只是如此嘲讽,恐怕会激怒阁罗。果然,南诏皇子已经脸色铁青,本就不怎么精通中原话的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击,只能用几乎喷出火来的眼睛盯着说话最恶毒的赵楷。
二人却不去看他,自顾自地行礼道:“拜见舅舅,舅母。”
李煜道:“你这小子,终于舍得来拜见我了。之前相邀总是不肯出现。”转向赵隶又道:“蜀王殿下不必多礼,您怎么能和他一样叫呢。”
赵隶笑道:“国主大人有所不知,熹贵妃虽不是我的母妃,但一向对我视如己出,关爱有加。我和四弟一起叫上一声舅舅,不吃亏。”
李煜爽朗大笑:“好,好,那我就受下了。”
见众人谈笑风生,将自己晾在一边,阁罗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们两个,不要多管闲事。”
赵隶走到张不周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冷冷道:“张不周是我凌国国公的孙子,是凌国的人,本王是凌国的王爷,怎么能叫多管闲事?倒是皇子你,虽然身为皇子,怎么连尊重人都不懂。是不是过了几年舒坦日子,连当初上书请降的折子都给忘了?本王不介意好好聊聊你,什么叫礼。”
张不周不知道赵隶到底想干什么,真的是因为他说的这个原因在为自己出气吗?
见阁罗已经出离愤怒,李煜不得不站出来:“好了好了,诸位远来是客,又都贵为皇子亲王,不要失了身份。能否看在朕的面子上,各退一步,今日是我的寿宴,可不要砸了场子。”
阁罗愤怒道:“就算他们两个是皇子,这个人呢,他又算什么?本王说话,他凭什么插嘴,还要替公主殿下饮酒,他有什么资格。”
张不周暗自叫苦,这位王子殿下见在场之人都身份尊贵不好欺负,这矛头干脆只冲自己,还没来得及解释,李欢歌突然道:“张不周与本公主自幼便有婚约,以后是我南唐的驸马,这个身份,够了吗?”
李欢歌的声音落下,大殿之中一下子变得吵闹起来,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张不周感觉几百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尴尬地转过身向李欢歌问道:“你干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李煜面色震惊,极力隐忍着怒气,宋悔也是一脸不快。赵隶面带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赵楷虽然也在笑,可嘴角的冷意却十分明显。
最为奇怪的,是那位始终蒙面的青莲剑宗宗主程青衣,似乎什么事都无法惊扰到她,自顾自地斟酒,彷佛什么都没发生。
和她最像的,要数秦沧澜。老秦手里拿着一只鹌鹑,连骨头都给嚼碎了,再配上一口美酒,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李煜瞪了李欢歌一眼道:“阁罗王子莫怪,这件事说白了是我李家的家事,因此没有对外公开。”
阁罗更是尴尬,看众人的样子,便知道这并非临时编造出来骗他的谎话,看来是真有其事。即便是不懂中原规矩的他也知道,当着人家未来夫君的面找人家喝酒,也难怪丢了面子。
南诏的随从终于反应过来,将不知如何是好的阁罗引回了座位。赵隶拍拍张不周的肩膀:“那天在城关口的事,真是对不住了。早知道你是国公的孙子,本王应该早一点出手拦下四弟的。”
见赵隶使了个颜色,赵楷也不情不愿地道:“张兄,那天得罪了。”
李煜哈哈笑道:“朕刚才还说帮你们说和一番,没想到你们自己就化干戈为玉帛了。这就对了嘛,年轻人,吵吵闹闹不算什么。来,一起满饮此杯。”
张不周表现得毫无芥蒂,痛快喝下杯中酒。
回到座位上以后,谷雨满脸忧色道:“公子,怎么会这样。”
张不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李欢歌在想什么。”
见阁罗一脸怒容地盯着自己,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张不周若无其事地给了他一个笑脸。阁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和坐在自己身后的一个老者悄声说了几句话。片刻后,阁罗说道:“久闻南唐号称诗剑双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按理说不该班门弄斧,不过我南诏也有醉心于剑道之人。小王的侍卫鲜于哀,想献艺于陛下,请诸位指教”
名叫鲜于哀的侍卫站起身,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是寻常老头。他的脸上满是皱纹,又因为常年在南诏生活而晒得黝黑,但细看之下,张不周还是发现了他不太对劲的地方,他居然没有眉毛和胡子,头上戴着一顶南诏特色的帽子,看不出来有没有头发。
李煜和宋悔对视一眼,后者虽然皱着眉头,可还是轻轻点了头。阁罗刚被众人折了面子,现在想出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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