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其因有三

    第九百六十章 其因有三 (第2/3页)

题嘛......白衣想问主公,为何一定要将阴阳教那两千多的俘虏全部斩尽诛绝呢?一个活口都不留......」郭白衣看着萧元彻道。

    「阴阳教假借神道为名,实则蛊惑人心,行邪教之实,进而野心勃勃,妄图自立......此等反叛,不全部杀了,以何正大晋律法之威严?难道白衣以为,他们不该死么?」萧元彻眉头一蹙,沉声说道。

    不等郭白衣说话,萧元彻又道:「而且,我记得不错的话,白衣在知道我这个决定的时候,并未出言反对啊,何故事后又如此相问呢?」

    郭白衣淡淡一笑道:「主公......方才白衣说过了,既然主公与我相谈,而且说了要说实话......可是主公方才说的要杀阴阳教余孽的理由,似乎不是实话吧,或者说,只是表面上堂而皇之的实话罢了......」

    「你......」

    萧元彻闻言,双目一缩,灼灼的看着郭白衣。

    郭白衣却是丝毫不躲闪他的眼神,仍旧一副风轻云淡的神色,与萧元彻对视。

    半晌,萧元彻摆了摆手道:「罢了......白衣啊,那你说说看,我为何不愿意放过阴阳教中的任何一个人呢?......我要听实话!」

    郭白衣点了点头,不慌不忙道:「白衣觉得,不是主公不留情面,嗜杀成性,毕竟大军出征以来,这样大规模的屠杀俘虏的事情,这还是头一次......」

    萧元彻淡淡点头道:「嗯,说下去......」

    「白衣还觉得,杀这两千多阴阳教的余孽,也并不是因为他们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真正恶贯满盈的不过是蒙肇,和他手下的十数个重要的头目......他

    们才是真的该死......至于其他的人,罪不至死......」

    「呵呵......那白衣说说看,我为何还要将他们一个不留,全部斩首呢?」萧元彻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挑了挑眉毛,朝郭白衣问道。

    「是啊......以主公之才,如何不知道,这两千多所谓的阴阳教余孽的出身是什么?他们几乎全部都是过不下去,走投无路的贫苦百姓,贱民下民,甚至还有不少的奴籍......这些人加入阴阳教最大的理由,不是成仙,不是长生......而是最简单的一个理由,能吃上饭,能活下去......」

    「就算主公开恩,将他们大部分的人都放了......一旦他们离开,到最后也会成为流民,继续他们朝不保夕的生活,甚至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被冻饿而死......世事艰难,何况在乱世之中呢......所以,所谓正国法,所谓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些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并不是真正必须杀了他们的理由......」

    郭白衣未再掩饰,直抒胸臆,看了一眼萧元彻又道:「可是,主公还是将他们都杀了,而且一个不留,一齐斩首......主公亦看到了,阴阳教外,血流漂杵,横尸遍地,血都将地上堆积的白雪都染红了,不可谓不凄惨......」

    萧元彻似乎也有所触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声。

    郭白衣的神情越发的郑重,又拱手道:「明知不是所有人都该死,却仍一个不留......只能说明,主公有不得不杀他们的理由......白衣斗胆,觉得主公必须杀他们,有三个原因。」

    萧元彻缓缓道:「那白衣,便试言之,到底是哪三个理由呢?」

    「其一,这两千多人虽然有共同的身份,几乎都是贫困的百姓,但是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共同的身份,就是他们都是阴阳教的弟子教徒。而这个身份,便是主公必杀他们所有人的最直接的原因!」郭白衣说得直截了当。

    萧元彻闻言,缓缓抬头,看着郭白衣,似笑非笑,并不说话。

    半晌,他才叹了口气道:「白衣啊,......什么事都瞒不住你,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

    郭白衣点了点头道:「不能说知道,只是大概猜测出了一些......阴阳教能有今日之势,其背后绝对不是只有一个沈济舟支持那么简单的......其背后必然有一个与沈济舟一样甚至更强大的人在支持他......而这个人,不想让世人知道他是谁,所以,他要将一切与阴阳教有关的东西,包括阴阳教总坛的所有建筑和每一个人,统统的抹杀掉,只有这样,这除了沈济舟之外支持阴阳教的人,才有可能.......永远不会被人知晓,而他,也可一劳永逸......」

    萧元彻闻言,只觉得有些坐如针毡,他知道,郭白衣没有说出来这个人是谁,但是不代表郭白衣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呵呵......白衣啊,看来你的确是实话实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实话实说......不错,支持阴阳教的背后势力,除了沈济舟,还有我......萧元彻!」

    说着,萧元彻竟笑吟吟地看着郭白衣。

    郭白衣对萧元彻没有否认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知道,萧元彻明白,他在郭白衣面前是无法否认这个事实的,因为郭白衣敢说出来,就是十分确定的。

    所以狡辩是非一个主公该有的做法,大方的承认才是一个主公应有的风格。

    而且,萧元彻这般淡笑,已经明确地在告诉郭白衣,我便是承认了,又能如何,你郭白衣......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事实上,郭白衣也的

    确不能将萧元彻如何,他更不可能去质问萧元彻为何要这样做,因为他始终是臣。

    郭白衣闻言,淡淡一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道:「主公敢做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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