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阴影逼近

    第一百三十章 阴影逼近 (第2/3页)

口气,跟鸣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教室只剩下鸣人和雏田两个人的时候,鸣人滑到了义勇的座位上,关心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哦雏田。”

    暑假最后几天的单独相处,让两人之间那种尴尬的气氛好了不少,至少雏田不会因为他离得近就晕倒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中午、中午吃得有点多了。”

    雏田的脸色浮出少许血色,“明天的活动,我就不去了,所以……”

    “真的不去吗,这是为什么啊,难道你能提前预知到明天也会不舒服吗……”

    鸣人想要追问,却忽然感到一股不太舒服的视线。

    他勐一转头,发现教室门外站着一个和雏田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正板着一张脸,严肃地盯着他们。准确地说,对方正严厉地盯着雏田,即便看不出童孔,鸣人已然注意到了对方那审视的姿态。

    “……”注意到鸣人话才说了一半便停下了,正考虑如何搪塞过去的雏田也抬起头。

    她顺着鸣人的视线看了过去,整个人像是被电打了一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声音变得音哑而短促:“宁、宁次哥哥!”

    【他就是日向宁次?】

    鸣人眨了眨眼。

    因为义勇的关系,鸣人和杏寿郎关系也算密切,所以对崇拜杏寿郎的高年级学生不算陌生。但这位大他一级的第一名,鸣人还是第一次见。

    日向宁次,是少有地,没有被杏寿郎的魅力所征服的那一部分人。

    日向雏田紧张地垂下脑袋,下巴贴近锁骨,双手纠结地交握着,等待着日向宁次一步一步来到她的面前。

    鸣人看雏田的模样,觉得对方似乎来者不善,以为是左助小人书里那种可怕的家族倾轧戏码,刚起身准备把对方和雏田隔开时,却惊讶地看到,日向宁次走到一米外就停在原地。

    接着,他对雏田弯下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雏田大人。”他口气恭敬,不看表情的话,找不出什么值得挑剔的地方。

    “宁次哥哥,请不要这样……”日向雏田一幅泫然欲泣地表情,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为什么……他会这个时候来找我呢?】

    “我是代表日向分家来请求您的。”

    日向宁次的腰还弯着,视线却看向了雏田的脸,鸣人看得出,这是一种非常难受和别扭的动作。

    “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希望您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待在族地里,不要随意外出走动。”

    听到这里,鸣人觉得对方好像只是在表达关心。

    “毕竟这一回,”但日向宁次马上又说道,“我们分家这边,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您这种没有前途的准族长,无谓地牺牲性命。”

    这一次鸣人听懂了。他立刻站起来,皱着眉头大声说道:“谁没有前途啊?!你凭什么这样说雏田!”

    雏田的眼泪已经滚到了眼眶的边缘,但迟迟没有滑下去,只是紧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日向宁次同样没有理会鸣人的意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雏田大人,请您答应我的请求,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从头到尾都是一幅嫌弃的表情,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哪里有请求的意思!”

    鸣人恼火地从桌子上越了过去,来到日向宁次的身侧,“再说,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做这种虚伪的表演?你也看到了吧,雏田明明就很难受不是吗?”

    “一家人?”日向宁次睁大白眼看向鸣人,额头绑着的布条异常显眼。

    “我们怎么有资格成为雏田大人的家人?不这样做,她又怎么会答应我们的请求。”

    “说了不要阴阳怪气地讲话啊!”

    鸣人一把朝着日向宁次的衣领抓去,后者却早有预料一般后撤一步,左手抓住鸣人的手腕,右手扶住他的手肘轻轻一扭,逼得鸣人立刻朝相反的方向趴伏下去。

    但马上,鸣人在倒地之前勐地一脚踩在地上,利用反冲力拉近了和日向宁次的距离,不但挣脱了擒拿,反而把对方给撞了一下。

    眼见着两人一瞪眼就要升级战况,日向雏田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喊了一句:“请不要再打了!”

    但随着两人惊讶的视线随时看过来,她马上恢复了鹌鹑本性缩起了脖子。

    日向宁次眼中闪过的一丝意外,迅速被失望所取代。

    他看了一眼鸣人,又恢复了鞠躬的姿势:“雏田大人,请您务必答应我……”

    “什么都不要答应他!雏田!”

    鸣人一脸怒容地打断了宁次的话,“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根本就是抓住了雏田的弱点,在这里阴阳怪气地逼迫她!你不关心,也没有一丁点儿尊重她的意思,相反,你就是明知道这样的行为会伤害她,让她痛苦和难受,才特地这样说和这样做的!”

    日向宁次没有回应,但有些惊讶于鸣人的敏感。

    “我不了解你们这种大家族,也不了解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你心里装满了对雏田的怨恨,就光明大正地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要用这种姿态,一次一次去折磨她?还有,什么叫没有前途?不要随随便便判定他人未来啊!”

    日向宁次对雏田的态度,很像是曾经村民们对他的态度——

    明明有着深切的憎恨,又不说明原因,这熟悉的既视感让鸣人很是恼怒。

    “你确实对我们那一族的确一无所知。”

    日向宁次直起身子,“但没有前途这一点,真得需要我直说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幅样软弱可欺的样子,有资格成为族长,让别人牺牲性命去保护她吗?别的不说,实战课的成绩就贴在公示栏上,你也看得到吧?她的拳头软绵绵的,就和她的性格一样。”

    “雏田只是害羞,害怕伤害别人而已!再说,人是会变得!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克服这一点?”

    “害羞和懦弱是有区别的。”

    日向宁次摇了摇头,“害羞只是习惯,可懦弱却是注定的天性,面对威胁,连反抗做不到的人,真能有什么未来吗?

    “再说,”他转眼看向雏田,“我的请求,本来就是雏田大人想要的不是吗?云忍的使团到来,您一定会担心受怕,却又不敢和家主大人明说。但我这样做,不正好给了您一个合适的借口吗?”

    雏田眼神闪烁,看起来的确是被说中了心事。

    云忍,她害怕;和跟父亲说她害怕云忍,这件事本事就更让她害怕。

    但如果分家这样请求,父亲就没有理由不答应了。

    她嘴唇抖了抖,正要开口,却注意到自己的被冷汗打湿的手被夺了过去,一阵温暖从鸣人的手掌上传了过来。

    “那就要让你失望了!”

    鸣人把雏田的手举了起来,“你越是笃定雏田会这么做,她就越是要证明自己,绝不是你设想的那种人!”

    “鸣、鸣人……”雏田是真得有些慌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雏田会害怕外国来的忍者?但义勇告诉过我,人越是恐惧什么,就是要率先克服什么!”

    鸣人大声宣言道:“所以明天,雏田会和我一起去看云忍的使团!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吓不倒雏田,你也吓不倒!就算他们真得想要伤害雏田,我也会像义勇当初保护我一样保护她!不需要她是我的族长还是什么,只要她是我的朋友,我就愿意为她赌上这条性命!”

    空旷的教室里,鸣人的声音不断回荡。

    日向宁次抿住嘴唇,严厉地目光越过了他,朝雏田看了过去,有询问的意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看到雏田有所改变。

    “您真是这样想的吗?要暴露在自己害怕的人面前?”

    雏田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鸣人的手。虽然没有抬头,但沉默了许久后,她还是说道:“抱歉,宁次哥哥,我、我想试一试……”

    “既然如此,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日向宁次后退一步,再次鞠躬,“如果您一意孤行,那就请您明天,务必不要在所有人面前,折辱了一族的脸面。”

    起码从安全性上来说,雏田在公开场合露面,反而更保险一些。

    雏田没有回答,鸣人却跟日向宁次扯了个鬼脸:“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你的体术很不错,实战经验很丰富。”

    日向宁次对着鸣人点了点头,“可如果下次再对我动手,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搞得好像只有你没有用全力似的。”

    鸣人嘲讽道,“下次再让我听到你阴阳怪气,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有话直说,这才是忍者该有的样子!”

    “……”

    日向宁次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雏田木然地待在原地,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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