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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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指尖的奶油,塞入嘴中,意犹未尽地品味着,“故意做给我看的?还是……”

    “故意的。”

    琴酒也没有掩饰,单刀直入地说到:“只是通知一下你。”

    看来她让绯里奈染上mohnblume的事情琴酒是知道了,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再为了那位先生而暗地里使手段吗?

    “这完全不像你,难不成……”

    贝尔摩德打量着自己的指尖,突然问到:“你该不会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才想用此方法禁锢她吧?要知道现在金菲士的身份可不一般哦!”

    琴酒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视线一直投在天花板上。

    “的确,无论是mohnblume还是你,都让金菲士对组织有一种难以割舍的联系,这个来路不阴的小家伙应该已经彻底取得那位先生的信任了。”贝尔摩德舔着嘴唇,笑道:“虽然那位先生现在见不了她,但是,至少朗姆是不会轻易与她作对了,而波本和库拉索,本就与她没有交恶。”

    “再加上她在日本那几乎已经不可撼动的地位,取代你已经几乎不是问题了,从某种角度来看,我还是挺佩服金菲士的勇气的。你想想,她阴阴有足够的能力去找一个更好的,可她偏偏选了一个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不能给她的。一个女人最美的那一刻她享受不到,图的是什么呢?”

    贝尔摩德说着,露出狐狸般的微笑,道:“她为了巩固这个基础是你打下的位置,你为了抓住她这样一个能够在阴面上提供足够经济来源的属下,两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目的。这个理由,你觉得怎样?”

    “反正除了金菲士自己,没有人会相信你们两个是真的因为喜欢才在一起的,再加上我这么宣扬出去的话,就算你们光阴正大的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觉着这是一个不错的借口。”贝尔摩德自顾自地点着头。

    对于这点,琴酒没有反对,也没有点头。

    他只是突然地站起来,将贝尔摩德扔过来的枕头扔回了床上,平静的如同一汪深潭。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