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这身法是苏晨?这特么不是巅峰李联杰??
202.这身法是苏晨?这特么不是巅峰李联杰?? (第2/3页)
互相熟悉。
全场主要都是在拍和甄子单相关的戏份,在这个剧组,几乎是武行的天下,就是那种属于随便不小心踩到一个人,转头一看,都是金鸡奖武术指导提名的那种密集程度。
苏晨身上细皮嫩肉的,和这些常年在各个剧组跑龙套,演打戏的演员们一比,就显得格格不入。
苏晨最终定妆的时候,还专门和化妆组沟通过。
一定给他定制一些老茧的特效装,还有就是在化妆的时候,粉底的颜色稍稍重一点,不然看上去不太像习武之人。
到了第三天。
终于轮到了苏晨的打戏。
这场戏是他和释延能打斗的戏份。
主要玩的就是腿活。
释延能是个真正的武术行家,实话实说,他要比甄子单还能打。
毕竟是少林弟子,而且据说他以前拍戏的时候,没收住脚,曾经一脚踢晕了三个武行。
甄子单自从电影开机之后,文戏加起来还没有拍够三分钟,他拍打戏已经拍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有空休息一下。
顺便在场边教教武术新手苏晨。
这还是陈德森专门拜托甄子单的。
“安啦,导演,没有问题的,之前刘郁白的打戏,虽然拍的费劲一点,但是也还好啦。”
甄子单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前面的小板桌上,露出了胳膊,胳膊上面肌肉结实,一使劲,三头肌的棱角分明。
苏晨这些天和甄子单也熟悉了。
也许是因为苏晨现在知名度非常高的缘故,所以并没有觉得甄子单有多么难相处。
相反,甄子单对他还经常有说有笑的。
黄勃那句话说的真对。
成名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好人真多。
“在拍打戏这块,我经验太少了,子单哥,你可以不要藏私啊,有精彩的动作,还是得让我来露脸。”
苏晨笑道。
甄子单无所谓的挥挥手:“哎幼,这部戏里面,你可是天下无敌,当然啦,放心吧,今天我就教你如何暴揍释延能!”
“哦?”
释延能笑道:“你们二打一么?最好两个人一起上吧。”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宽松衬衣,头发不长,却扎着小辫子。
因为陈德森导演觉得这样更有艺术家的感觉。
艺术家么。
不扎鞭子,怎么能叫艺术家呢。
释延能说话一股浓厚的山东口音。
他对苏晨也还算客气:“我拳脚重,一会打的时候,我会尽量收着点,如果你觉得重,就和我说。”
苏晨点点头。
拳脚重是有好处的。
打起来之后,拍在镜头里面会更加的真实。
如果太轻轻飘飘了,就会显得没劲。
所以释延能是既要考虑到苏晨的受重能力,又要考虑打戏效果,才会这样和苏晨说。
“没事,你放开打,我以前拍过特种兵,受点拳脚,还不至于有什么问题。”
释延能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和甄子单对视,两个人哈哈大笑。
“不是笑话啊。”
释延能摆手:“你们拍特种兵的那种程度,和咱们拍打戏的比,实在不够看,所以,还是稳妥一点。”
苏晨也不生气。
毕竟人家也没有开玩笑,如果真的是没什么武术底子的演员,那特种兵里面的打戏和这部电影的打戏完全没有可比性。
今天的拍摄场景是在大棚里面。
剧组专门花钱搭建出了一个类似于美术场馆的布景,还在大棚顶端拿着钢丝吊起了石膏制作成的巨大骨架。
骨架的躯干部分是彷造的恐龙骸骨,而头颅骨则是放大了无数倍的人头骨。
旁边到处放着脚手架和梯子。
确定了出场和台词之后,剧组工作人员给苏晨吊上了威亚。
陈德森拿着分镜头脚本,站在现场。
“练武之人,习武有先后顺序,所有封于修挑战各大武林高手,也是按照这个顺序来的。”
“先练拳术,再练腿功,拳脚练好之后,合并就是擒拿之术,擒拿掌握在手,可练刀兵。”
“先练拳,次练腿,后擒拿,用兵器,由内而外,五门合一!”
“苏晨,咱们这段是第二段,主要是腿。”
“你们台词过后,先可以尝试对练几手,到时候,子单,我们武术指导再有招拆招,看看能不能拆出漂亮的打斗动作。”
苏晨被威亚吊起,半吊在空中。
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毛衫,里面是澹绿色的开领t恤。
一件普普通通,并且有些旧的牛仔裤和皮靴。
随着陈德森说话期间,苏晨双脚踩在了同样被吊在空中的巨大骷髅头工艺品上,还在被工作人员往上抽钢丝。
他要先吊在大棚顶上,一会再出现在骷髅头上。
“准备好了,咱们走一条。”
释延能活动了一下身体,他穿着黑色老北平布鞋,随意的踩着,走到了摄像机前面。
“开机!”
“各部门就位,三二一,开始!”
随着副导演并不标准的普通“发”。
摄像机镜头从释延能的双腿开始跟拍。
空旷的“美术厅”之中,半吊着巨大的骷髅工艺品,释延能所扮演的腿王谭敬尧缓缓的走向他的心血之作。
四周是用桁架搭建起来的巨幅广告牌,上面写着这件工艺品的名字,还有预计的展出时间。
释延能缓缓的走向作品。
踩着梯子,轻巧的站到了工艺品的躯干之上。
他拿着小锤子在工艺品上轻轻的刻凿着。
忽然,空旷的场地上,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那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带着回声。
“十几年前。”
“有位男子名叫谭敬尧。”
陈德森在监控器前面看着画面,画面里面释延能左右回头,似乎在寻找这道声音的来源。
“他的腿法踢遍全亚洲。”
“被公认为腿法第一名家。”
当声音说道这里的时候,释延能的目光已经从奇怪变成了警惕。
摄像师坐在摇臂上,镜头慢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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