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沐浴更衣

    第三十七章 沐浴更衣 (第2/3页)

府衙的通牒和印章。说在路上走了十日才到此处。大约是、是半个时辰前离开的,往北驶去的。下官的确不知何处出了错,还请王爷饶命呀!”

    康泰冷声说道:“从益州到崇州的路上,连日暴雨,突发山洪,山路和大路都被切断了,官府整整抢修了五日才好,所以如果他们当真是从益州出发,十日内根本到不了这里。”

    官兵大哥明白过来,很是心虚,只能不停磕头哭喊求饶。

    “马车上的三人,可有何异常?”李钰冷冷地开口,声音里有不容抗拒的冷漠和威严。

    官兵大哥痛哭流涕,绞尽脑汁,终于憋出了几句话:“有,有的,马车上的小兄弟是躺着的,睡得很熟。下官想着应该是路途遥远,小兄弟睡着了也不奇怪。”

    李钰挥了挥手,官兵已被拖了出去。手中摸搓着小娘子留给康泰的小药瓶,药瓶子的底部镌刻着三个小字——“徽合堂”。从秦州往北去,只有一个目的地,帝都长安。

    “备马,即刻回长安。”

    康泰得了命令,匆匆出门。

    沈翊宁一路上吃了又睡,睡了继续吃,不知道胖了多少斤。

    有时候走的是山路,磕磕绊绊,跌宕起伏,连前一天的饭菜都想吐出来了。有时候走的是大路,只要出示过所,马车便能顺利通行。过所竟然能通过层层关卡,想来男子的身后之人,定是位高权重之人。

    四日后,沈翊宁再次醒来时,终于不是在马车上,而是一间雅致干净的厢房,窗外透出缕缕明亮光线,是一个晴朗温和的白日。连日来不停地被迫服下软筋散,她的四肢软散无力,身体越发虚弱。

    有人走了进来,端着一盘吃食。不是岑欢,却是樾衡。

    樾衡将餐食放在床榻前的案桌上,淡然自若地坐了下来。

    “吃饭。”男子的声音冷冷响起。

    沈翊宁撑着床沿,一拐一拐地走到案桌边,重重地坐下来。今日终于等到能够与樾衡独处的机会,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次机会。

    “南蛮,麒虫,月圆之夜,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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