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劫狱

    第七章 劫狱 (第2/3页)

   一切安排妥当,施凌和道士并肩往楼船上走去。

    施凌突然道:“先生是觉得囚车里那小女娘有什么问题吗?”

    道士微一挑眉,反问:“什么?”

    施凌有些吃味的道:“先生瞧了她许久呢。先生除了酒,可不曾这么注意过什么。”

    那道士眼神突然有些玩味,“她,有气。”

    “气?”

    “纯净的怨气。”

    “怨气还分纯净不纯净么?”施凌疑惑。

    道士笑而不答。

    施凌又问,“先生之前说我杀伐过重被怨气缠绕才会做噩梦的,那小女娘可不像是会杀人的。”

    “不一样。那怨气,护着她。不多见。”

    “先生再这么说话,兄长又该叨叨我说先生古怪了。”说着话已经敲响了船舱的门,“里面和兄长一起的那位是西北王的幼子,脾气不是很好,先生多见谅……”再回头,已不见了道士的踪影,施凌错愕:“先生?!”

    舱门已经被打开,施宇在里面唤道:“阿凌来了?来来来……”

    白泽卿被提出囚车,锁在楼船舱底,黑甲铁骑严格巡视,密不透风。

    白泽卿一手摩挲着木雕小人儿,一手拿着冷硬的馒头慢慢啃着,出神的望着比巴掌略大一点的窗口外湍湍河水,脑子却极速的思索着——行船几日大概是她唯一能逃脱的机会。

    她生于锦州,幼时和奇哥常去锦江玩耍,是会水的。但随父亲调任宁州之后便没怎么下过水了,自然说不上水性好。

    不过若是不趁着水路找机会跳水逃跑谋一线生机,等登了岸再被扔进囚车入了京城,那就必死无疑。

    就算只有一层的把握,也得搏一搏。

    “咦,原来是傀。喂,小女娃,要不要跟我走?”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白泽卿一口未嚼完的馒头卡在喉咙,猛烈的咳嗽起来。

    她仓促回头,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方才跟在那银甲女将身边的落魄道士。

    “你……咳咳……水……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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