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前往天空之城

    第七章:前往天空之城 (第2/3页)

空中罅隙里,开辟出了另一个天地。

    那个罅隙的关口。  竟然还设置着许多稀奇古怪地阵法。  但是,在破军的眼里。  这些要命的阵法却不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这样说来,天空之城中的那些人,一定于当日衍天门门主坎口中所说的阵之神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想到自己地身上还穿着他创造出来的神甲,破军禁不住一阵好笑。

    看到矗立在眼前的天空之城,破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倒不是说天空之城有多么的富丽堂皇,出乎了他的意料,也不是说这里有多么的简陋。  根本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而是……

    天空之城,明明就和破军所去过地黑暗深渊里的遗址大同小异。

    看来,那些人中的建筑师,一定就是囚禁了绝、壁、悬、壑的凶手。  根据破军的推算,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所谓的阵之神,自己与他地梁子,已经结到了还未见面。  就不得不算的地步。

    匿踪术对于翼人族来说同样有效,毕竟不是每一个兽人,都拥有和兽人之王贪狼一样敏锐的识觉。  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再加上偶尔放出的被扩大到方圆几公里范围内的神识,破军很快就在一个靠近东方的一个偏殿里,找到了那个与贝尼口中一模一样的光明神族的大祭司。

    破军走进偏殿小厅的时候。  那个光明神族地大祭司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在他地身边,还摆放着另一张空着的椅子,桌上地茶也是两盏,还在袅袅的冒着热气。

    这个光明神族的大祭司,长的与贝尼一样,都有些像是河马与鲶鱼的综合体,但他看起来明显要比贝尼年轻上很多。

    破军毫不客气的走了过去,大刺刺的坐在那张空着的椅子上,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起来。

    凭空飘起的茶杯把那个还在出神的大祭司吓了一跳。  但他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对着破军的方向轻轻的点头,“你来了?”

    “果然不愧为光明神族的大祭司。  竟然连我会来的事情都算的清清楚楚。  ”破军撤去了匿踪术,略带佩服的话中却隐含了一丝讽刺在内。

    “活了一万多年了,我的能力自然不是贝尼那个小家伙可比的。  ”大祭司听出了破军言语中的暗讽,苦笑了一下,却并没有反驳,“当年,为了追寻先知一族的真谛,我背叛了神殿,来到这里当那些人的手下。  可是,当我可以算出万事万物的时候,却发现这种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

    对于他的这种说法,破军不置可否的轻轻点了点头。

    “当亲朋好友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有时候都想不出我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大祭司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关于你自身的事情,对我而言也是一个谜。  我想,你是来询问有关于这场战役的结果的吧?”

    “不止是兽族,或者是这所谓的光明神族,还有第二位面里所有的人类非人类,都会在这场圣战中彻底被毁灭。  ”大祭司说着说着,似乎激动了起来,灰白的面色涨得通红,“那些人的行为,将会彻底的触怒第一位面的空间法则,第二位面会因为他们彻底毁灭……哈哈哈哈,连同整个位面,都会彻底毁灭……”

    第一位面?第二位面会彻底毁灭?如果不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兽人,是让米切尔都颇为忌惮的光明神族的大祭司,破军一定会以为他在说谎。  但是看到他笑的快要疯狂的模样,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可是,他再这样笑下去,恐怕迟早会把天空之城中巡逻守卫的翼人族吸引过来。  破军拿出了遮掩在袖口下,贝尼给自己的亚麻口袋,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大祭司满眼放光的向自己扑了过来。

    “我是来问,怎样才能解除贪狼身上天谴者的束缚地。  ”破军向后退了一步。  把亚麻口袋藏在自己的身后。

    “真是没想到,贝尼那个小家伙竟然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你。  ”大祭司却没有立即回答破军的话,而是连连摇头嗟叹着,“我原以为,他会把这个留作是自己的保命符,毕竟在这场圣战中,一个先知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

    “这个不用你管,我自然会想办法保全他。  ”破军冷冷地哼道。

    “解除天谴者束缚的方法并不是没有。  只是,恐怕没有人会想要去背那样危险地黑锅。  ”大祭司这回回答的倒是极为爽快,“只要能找到最强的融合之物,再找到一个心甘情愿的愿意替她承担天谴者压力和惩罚的人,就可以把那束缚转嫁过去。  ”

    最强的融合之物?破军心念一动,从空间手镯的角落里翻出一直被自己遗忘在那儿地火焰北极熊王的魔核,捧在手里问大祭司。  “这个行不行?”

    “真是好东西。  ”看见那块流转着红蓝两色水漾光芒的魔核,大祭司也有些动心,“有这样的东西的话,那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只是,在挑选转嫁之人时,一定要细心,只要那个人有一丝的不愿或者是犹豫,那么两个人都会有极大的危险。  ”

    破军点了点头。  他在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能够替贪狼接下这种痛苦的,只能是自己,也必须是自己。

    得到了自己想要地答案,破军解下手腕上的亚麻口袋递了过去。  大祭司的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那轻若鸿毛的口袋。  却仿佛捧着千钧之物一样沉重。

    一丝洁白的神光自袋口处亮起,口袋上的麻布在那丝神光中消失于无形,只剩下一片薄薄地纸片缓缓飘落下来,纸片上只写了短短七个字:“老友,我们原谅你。  ”

    大祭司原本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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